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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是打小與沈家結了親,這令江忱不得不防,於是便想斷了沈家向周家求助的這條後路,不若周家與沈家斷絕往來,轉而親近於自己?
“可是,四妹同沈家結了親,咱們周家只是要幫沈家的,不是嗎?”文箮認為周家要幫沈家,是理所當然的事。
這話說得倒是令李氏有些心虛,沒接話,文箮卻是重情義的,說完後,又想到了旁的,便擔憂地道:“只是,這樣一來,江家為人竟如此,那徐家表姐那處,姑姑只怕又會心瞧了……”
彭氏從雷氏嘴裡曉得,周玫竟是打過文篔那邊要相親的物件的主意,心裡對周玫也有看法。此時中得女兒提及姑姑周玫,便忍不住將這些事說了出來。李氏驚愕道:“大姐竟做出這等事體來?!”
彭氏見她大驚小怪,便道:“倒是未曾做出來,只是有過這種心思。唉,不說了,不說了。”
李氏發完牢騷,其實是想向彭氏借點現錢,因年初開茶樓,佔用現錢太多,後來又是蠶絲被水浸,如此積壓掉價,此後又事態頻頻,以致於手頭上週轉不便。彭氏卻為難地道:“弟妹,這事你說得晚了些。前兩日,你二哥知沈家十分困難,便去了沈家。家中現錢,如今也沒留下幾個……”
李氏啞口無言。悶悶不樂地回了屋,發現文簹沒在屋內,便問餘氏道:“簹兒是不是又去找文箐了?雖讓她去上學,可女紅也不能不管。你幫我多看顧著她,莫讓她亂跑了。”
文簹確實在文箐處,往日她最是喜鬧愛說,張揚得很,此時卻苦著一張臉,對文箐道:“四姐,你是不是怨我,沒幫上小姑姑?可是,我也想不到該怎麼幫才是。你別怨我爹與姆媽……”
她雖然認為爹應允任家,在她看來很不妥,可是餘氏說了,婚姻一事,自然是在家便需得聽父母兄嫂之言,斷無私自結親之理。
文箐正煩惱頭痛之時,聽得她要自己原諒周騰夫婦,便有些遷怒,一時沒管住脾氣,忍不住就諷了句:“你在我這裡說這些又能管甚麼用?我只問你:你若是小姑姑,又如何?”
文簹張口結舌,不再言語。
文箐說完這句,也覺得不妥。文簹一番好意,她根本沒有做錯任何事,自己焉能怪罪於一個小女孩?忙道歉:“你莫在意,我,我方才說得不對。你對小姑姑,自是好的。”
文簹掉淚,哭道:“我還以為你不一樣呢。你怎麼能與文筠一樣,指責我……又不是我讓小姑姑嫁給任家。我在姆媽面前說莫要嫁小姑姑,我還捱了訓,我……”她委委屈屈地哭得大聲,文箐越勸,她越高聲,最後帶著雨涵,哭著跑了出去。
文箐認為周瓏落到如此境地,不知為何,有種物傷其類的感受。此時,一臉頹然地坐下來。“我好沒用……”
嘉禾安安靜靜地陪著她,過得一會兒,見小姐仍是有幾分傷心,便小心地勸道:“小姐,你莫要傷心了。你怎會沒用?在嘉禾心裡,小姐便是神仙一般,甚麼都會。眼下沒法子,可興許小姐些日子便能有主意了……反正姑小姐又不是馬上便出嫁……”
嘉禾雖不通詩書,可是有時,這種傻人說的話卻是很地道。周瓏又不是馬上出嫁,不過是向周家表示自己的不滿,同時也不是她的權宜之策,到玄妙觀去躲清靜了。
文箐聽了她這大實話,卻想自己真個不能多傷春悲秋。可是周瓏不是別人,自己與她相處這半年來,多少有些感情了——同患難的“友情”。有心想幫她,可是眼下真是無能為力,只能在心底裡暗禱:吉人自有天相。
有些事煩惱也沒用。她對嘉禾道:“如今是‘倒黃梅’的雨天也過去了,陽澄湖那宅子,應該是可以動工了。再熬幾月,一待建好,咱們搬了出去。”
那宅子,幸好沒正式動土,周德全前幾日被文箐叫去辦事,一時沒管顧,好在是沒半點兒耽誤。從杭州歸來,文箐特意去瞧過,對周德全道:“這宅基地不如就往前頭移一進。現下這舊屋子也莫拆了,萬一有事,我與弟弟想搬過來,還能湊合著住。”
周德全聽得這話,為小姐很傷心,自是說先請了形家看看風水。地基石料也已開鑿好,只待動土便可以運過來,木匠是請了六個,早在三月份便開始著手製作門窗雕花,算計著,到時能隨工而上,其他也無需擔心。
文箐這時只覺得幸好還有這些舊人相幫,否則自己初來乍到,縱是天大的本領,焉能施展得開?
時間轉眼到得七月,二舅沈恆吉與陳管事終於從山西趕了回來。償債,正式開始。
沈吳氏帶著兒女再次從杭州返回蘇州,如今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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