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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你對這種場面相當的熟悉,並且絲毫不反感……”劉瑕往後靠上椅背,雙眼鎖定威爾森,“甚至,還可說是十分的享受。”
威爾森又扶了扶眼鏡,衝劉瑕眯著眼笑,“是嗎?多麼有趣的猜測——還好,中國現在需要證據才能抓人了。”
“當心哦,威爾森先生。”劉瑕幽幽地說,“也許這句話,也只是個玩笑而已哦……”
“哈哈哈。”這一次,威爾森直接就把這句話當成了玩笑,他抬頭暢笑起來,又翻過手腕,佯裝在看時間,“OK,OK,那麼,我兩天後回國,如果你們想要把我抓到中國的關塔那摩的話,最好要注意時間,哈哈哈哈……”
審訊室都依靠燈光照明,劉瑕緩緩牽出一縷笑,她的瞳孔在燈光下縮成一條線,像是狩獵前的貓科動物,鎖定了威爾森——
威爾森的瞳孔也很細小,就像是一雙蛇眼,他的笑容浮誇而虛假,血色的舌尖舔過唇——這一瞬間的貪婪與享受,才是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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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他,高智商罪犯,‘上帝型’,表演慾極強,冷血,沉迷於所謂的高智商貓鼠遊戲,”劉瑕一走進辦公室就說,“他已經基本承認了就是自己乾的,他希望我們來追捕他,這場遊戲,他指定了時長、地點、參賽人員和遊戲方式,並且也決定了結果,他對自己極有信心,認定我們找不到證據,這兩天中,他可以盡情地欣賞我們的氣急敗壞,兩天後,明知他是兇手,但在毫無證據的情況下,還是隻能目送他離境,讓他贏得這場精彩的遊戲。”
辦公室裡,所有人都在等著她的報告——沈欽的英語當然能跟上審訊,但他‘出眾’的語言能力就註定不可能成為一名翻譯,從大螢幕上殘破的文稿來看,以兩人後期的語速,他的打字速度也只能是跳著翻譯大意而已,對情況的把控,還是要靠劉瑕。
連景雲的眉頭首先就皺起來了,他轉向張局,“張老師,真的不能……”
“威爾森上班的那家公司有軍工背景,是幾種重要部件在我國唯一的代工商,他們對於洩密非常敏感,如果沒有任何證據就扣押威爾森的話……”張局搖搖頭,“可能會釀成外交事件,這個壓力,局裡受不了。”
他沒有否認劉瑕的結論,低沉地說道,“證據是關鍵點……我同意劉老師的看法,這個外國佬,對局勢很有信心,英語我不懂,但從小沈翻譯的內容,還有那種氛圍來看,劉老師給的壓力已經非常大了,如果是一般人,不可能不慌亂的,他那種冷靜的感覺……”
沒人說話,但從老警察們的表情來看,儘管和威爾森之間有語言障礙,對審訊內容也是半懂不懂,但多年來犯罪現場摸爬滾打、千錘百煉出的直覺,也讓他們完全認可了劉瑕的推理和觀察,把威爾森列為了一個狡猾的大敵。
“表現欲這個詞總結得非常好,可以感覺到,他非常希望我們懷疑他,認定他就是兇手,注意他、調查他,這和劉老師說的警探追求者的幾個特徵非常的相似——”
張局的眼神,詢問地掃過劉瑕——威爾森是第二次來華而已,他追求的不是劉瑕也只能是沈欽了,好笑的是,當連景雲和她不假思索地把被追求者當作沈欽的時候,因為沈欽在屋內的自然表現,所有人都以為連景雲把劉瑕叫出去,是因為威爾森追求的人是她,而連景雲想要瞞下這事兒……
劉瑕對他搖搖頭,“我不認識他,沈先生也不認識,有可能他和我們以前接觸的某個人有關係,但以現在的時間來說,很難去發掘這之中的聯絡,也許這就是他安排兩天內離境的用意,他希望我們專注於眼下這局遊戲。”
“離境以後,再引渡回國受審的可能性有多大?”祈年玉問。
“幾乎為零。”一名老警察直接代張局回答,“喝,外國人一回國,那叫一個龍游大海,要麼你就在國內抓住,要麼這事兒就沒辦法了,就這麼回事。”
“所以我們別無選擇,只能按照他的安排,去尋求這兩起殺人案的證據?”連景雲的聲調抬高了,“以威爾森的自信來看,這證據可能根本就不存在!第一個案子,他有絕對正當的在場理由,第二個案子,他有難以推翻的不在場證明——案發當時他在城隍廟吃飯,有就餐小票作為證據——”
“你不能被兇手的氣勢壓過,兇手做過就一定會留下證據,城隍廟距離案發現場並不遠,而且案發時間也有半小時左右的浮動,這還是給他留出了足夠的時間視窗……”
激烈的爭辯聲,成為辦公室中的主旋律,所有人都在發表自己的看法,狂熱的氣氛差點蓋過了“嘟嘟嘟——”的電話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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