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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淡然,嗓音前所未有沙啞地叫了聲“五叔”。

而坐在馬背上的人久久未回應。

直到十五和十六扶著紀雲,將他往那剛做好的臨時簡易擔架上搬,眾人這才看見五叔動了動,續而他那特有的渾厚聲音傳來:“你們先把老紀帶回去,路上仔細點別再傷了,也別一窩蜂引人注意……”

然後他揚鞭,狠狠地抽了下馬鞭——□□的坐騎發出一聲尖銳的嘶鳴,暴躁不安地在原地打了個圈兒便揚蹄奔出,滿眼捲起的雪塵之中,大家只來得及聽見五叔留下的那一句他早就說過的話……

“我去找老七。”

一陣寒風吹過,眾人像是如同被冰封的雕像一般愣在原地,誰也沒動,誰也不敢說話。

直到人群后面傳來一陣咳嗽的聲音,緊接著,紀雲那低沉嘶啞的嗓音響起:“都愣著幹嘛,走啊。”

眾人這才動了起來。

白朮雖然受傷也沒跟人家說,就說自己力氣大也幫著十五他們扛擔架,胸前被踹中的地方隱隱約約地疼痛,但是一路上她也沒怎麼在意這個,滿腦子亂糟糟的,只覺得自己活了那麼多年,從未感覺過有哪個冬天像是今天這樣冷過。

當真是冷到了骨子裡去了。

☆、第一百四十五章

在白朮的記憶中,錦衣衛從未像是今天那麼狼狽——指揮使重傷,其他人不同程度輕傷,還折損一人……就為了捉一個北鎮王,當今皇宮三十六衛之首錦衣衛上上下下二十來人,居然落得如此田地。

唯一的戰利品就是這會兒掛在擔架上搖搖晃晃的北鎮王的一條胳膊。

想到這裡,白朮忍不住伸出手揉了揉懷中的兔子,她這一鬆手後面的十五趕緊“唉唉唉”地提醒她,她這才反應過來手上還扛著東西呢,打了個歉意的手勢後趕緊抓穩了擔架……此時二十幾人的隊伍拖得老長,回到營地的那一路上,路途居然比白朮想象中的更長,一路上眾人皆是默不作聲,灰頭土臉……

躺在擔架上紀雲這時候還不忘記調節氣氛,咳嗽幾聲,唇角冒出幾個血沫子,自嘲道:“像一群喪家犬。”

沒人反駁他。

周圍風聲呼呼,白朮扛著擔架走在前面,沒走幾步又聽見紀雲閒不住似的碎碎念道:“徒弟,拿北鎮王的胳膊給師父墊墊後背,這麼躺著氣有些不順。”

白朮沒理他,招呼著跟在旁邊的十七幫把手,十七三兩步從後面走上來,沉默不語地將紀雲扶起來,紀雲舒坦了些,狠狠吸了兩口氣,奈何又吸得太急了讓寒氣嗆進了肺部,又是一陣猛咳,溫熱的血液從他唇中噴灑出來飛濺到白朮的手背上,寒天凍地的,白朮手哆嗦了下,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紀雲——只見其一掃平日裡生龍活虎的模樣,面色發灰……白朮一直以為,書裡頭說的“面如死灰”是一種形容詞,而如今她才知道,原來其實不是的,人之將死,大概真的會有一種灰色的頹敗浮現於臉上,而這種陰沉叫人膽寒。

白朮回頭看去,發現身後雪塵滾滾,狩獵場枯木松林搖曳,北風呼呼地吹著,樹叢間不時有小動物的黑影閃過,卻沒有看見五叔的身影。

她知道五叔肯定是早七叔的屍首去了,或許找到了,還要同他說說什麼不方便別人聽的話,畢竟兩人認識了大半輩子,肯定有許多他們這些個後輩沒資格聽的秘密要說。

想到這,白朮眼睛一酸,幾乎是又想要落淚。

而就在這個時候,她忽然聽見不遠處傳來一陣馬蹄踏雪之聲,先是心中一動,還以為是五叔尋了七叔回來,待仔細一聽又是心中一涼,只聽見那馬蹄聲輕快,決計不是達成了兩個成年男人的馬兒能跑出來的聲音,正琢磨是什麼人往他們這邊靠近呢,忽然就聽見走在最前頭的二十一“喝”了一聲,“刷”地一下拔出了腰間的繡春刀!

“君長知!我錦衣衛何處對你不住?!你將我們逼到如此田地——”

“二十一!”

“嘛呢?!”

“二十一——我操,來個人攔住他,都死了啊!”

一陣混亂之中,白朮站在原地,只來得及看見一抹熟悉的身影騎著高頭大馬闖入視線打亂了錦衣衛們的隊伍!

在二十一抽出繡春刀撲上去的同時,來人也抽出了腰間的長鞭,長鞭破風發出凌厲之聲,馬背上的人輕巧一躍從馬背上一躍而去,不顧剩下的錦衣衛們吆喝的聲音,刷刷便跟那最先攻擊自己的人鬥在了一起——繡春刀的冰冷金屬光芒與長鞭揮舞的黑影將紛飛的大雪撕裂,白朮怔愣在原地,滿眼只剩下二十一那雙怒紅到了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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