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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外面漸漸安靜下來,不再有說話聲,韓路在被窩裡長出了一口氣,一直提著的心終於落了下來,只覺得現在的她才算重新活過來一樣。

天知道,當她發現自己看著事情快要發生,卻無能為力的一剎那,心裡是多麼恐懼,怕得無以復加。她怕費盡心思還是不能改變什麼,前世經歷過的一切,今生還是如常;怕再次看到母親柔軟的手變得粗礪,手心長滿厚繭,青絲早早變成白髮;怕看到父親拖著不便的腿努力想要做些什麼減輕家裡的負擔,卻發現百無一用是書生,離開了講臺,他竟然什麼也做不了;她更怕她的重生讓一切都成了不確定,老天爺會不會開個玩笑,讓災難從別的什麼地方降臨。

好在,老天沒有那麼殘忍,而她的重來也沒有變成笑話。

前世的父親離倒地的樹還有一段距離,可是當看到樹下站著一個學生,疑似要被壓住時,毅然奮不顧身地撲了過去,結果被救的那個男孩只是被樹梢掛了一下,沒什麼大礙,而他卻絆了一跤,被壓斷了右腿的膝蓋。

這件事除了徹底讓韓路家的生活陷入困境之外,什麼也沒有得到,救的那個男生的家裡並不領情——傷得太重,以當時的醫療條件根本不可能恢復得和從前一模一樣,而一旦承認韓海是救自家孩子傷的,再不聞不問,只怕脊樑骨都能被白眼戳斷,醫藥費這個無底洞也不是一個只靠幾畝地養活一家幾口的農家承擔的,索性就當不知道,反正自家孩子也只是被樹枝掛了一下,受點輕傷,根本不需要誰去救。

所以,在韓路哭訴她的夢時,提也沒提還有別人的事,要不然照韓海有點爛好人的脾性,真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來。韓路雖不認為自己是個多麼好的人,可傷天害理的事也從沒做過,只是這世間的事,還是以直報直,以德報德的好,現在一切都沒有發生,她要做的也就是當前世的一切都不存在,用不著恨誰,當然也用不著對誰另眼相待好心的去提醒。

前世韓海的腿受傷,張英把家裡親戚朋友能借錢的全都借了一遍,背的債直到韓路輟學出外兩年後才還清。韓海當然也不可能再當老師,再說也只是個民辦的,都不用請示什麼。他在家休養的半年後,政策下來了,有能力的民辦教師透過考試全部可以轉正。韓路不知道當父親知道這個訊息時是怎麼想的,但當她青春叛逆時,想起這些事情心裡是怨恨的。

而現在,重新開始,前世的一切再也不復存在!

韓路穿起衣服,跳下床朝廚房鑽去,喊道:“媽,你做好飯了沒?我快要餓死了!”聲音大得嚇了他們倆一跳,原本還在想著韓路要是再問起要怎麼說的韓海,衝張英打了個眼色:看,就說是小孩子,事情來得快去得也快,睡一覺啥事兒都沒了吧?!

吃過飯,韓路照常跟著韓海去學校,走到路口,韓路拉著韓海走旁邊的小路,韓海搖搖頭,什麼也沒說。

這天是週五,現在的學校還沒有開始實行雙休,每個星期六的上午還要上半天課才會星期。週五的下午,從小學三年級開始有作文課開始,就慣例全用來寫作文。

到了學校,班裡還是說得熱火朝天,看到韓路進來,李豔趕緊朝她招手:“韓路你可來了,你這生病剛好,怎麼又請假了?”

“沒什麼大事,就是夜裡打雷嚇住了,早上起來有點頭暈。”韓路把書包放進桌肚,掏出語文書放到桌子上。

“對呀對呀,昨天的雷太響了,你晚上是不是也看《聊齋》了,裡面的妖怪出來就這樣的是吧?我睡覺的時候就害怕,跟我媽睡的。”李豔拍著胸口道,沒等韓路接話,後座的人拉她接著講電視,一轉身又趴了回去。

小學的作文課很是按部就班,每次的作文題目都在課後作業上,全是命題作文,從不會出現自由題材。

這時候的孩子,除了課本以外,很少有課外讀物,認識的字都是有數的,三年級的小蘿蔔頭能把作文字寫完一頁都算不錯了,反正在韓路的記憶裡,有些男生對著作文書上照抄一篇,只要不是太過份到連不符合正常邏輯的東西都不知道修改,老師一般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過去了,反正也沒想過能從九歲的孩子裡培養出個文豪,也就聽之任之了。

崔婷玉第一節課把課本內容講完後,留下二三節課讓學生寫作文,把題目寫在黑板上,就不再管了,坐在講臺上看著不讓人亂說話搗亂。

韓路把用過的作業本翻到背面,看著黑板上題目發愁,雖說她已經把作文字上以前寫的都拜讀了一遍,可還是沒有自信能寫得和以前一樣。

也因為家裡有個老師,她的作業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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