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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花傳播開來,燕州城裡也不安全!”

侍衛道:“燕州城裡如今並沒發現天花。”

蟬衣急得跺腳:“現在不曾發現,未必過幾日不會發現!殷大哥,你方才也聽到了,王妃還是打算去疫區,若是她將天花帶了回來如何是好?既然如此,只有讓王爺不進城,這才安全!”

劉之敬呆呆立在樓梯之下的陰影裡,像根木頭一般。那侍衛大約是急著往外走,也不曾看見他,只瞥了一眼蟬衣道:“王爺執意要進城,我能如何?就是侯爺也只說不許他們往疫區去,並不曾說不讓進城。你放心,侯爺是斷不會允許王妃去疫區的。”

兩人說著話出去了,劉之敬在黑暗之中站了良久,才挪動著僵硬的雙腳回了房中,一頭紮在床上,只覺得渾身乏力。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西北疫情又起了這般變化,又多了什麼天花?

炭疽病劉之敬是不知道的,但天花他卻見過。少年之時家鄉曾有天花流行,他的兩個叔叔家中合計十餘人幾乎全部死去。他因被寡母關在家中讀書,母子兩個平素都不出門,聽聞天花傳播之後更是緊閉門戶,靠著家中儲的一缸鹹菜和高粱米及後院所種的南瓜苦熬了二十餘日,險險逃過一劫。

天花過去之後,鄉里紛紛出殯,一時間棺木滿路,家家掛白。劉之敬雖素不得兩個叔叔照顧,但既然家有喪事,少不得也要去盡一盡親戚的心。去了之後,便見兩家倖存下來的幾人全變了一張麻臉,甚至有一個還瞎了一隻眼睛,真是一半似人一半似鬼。

其實也不只是劉家,鄉里變了麻臉的人比比皆是,劉之敬大白天的走在路上,竟有恍然隔世之感。那時他不過十三四歲,這一情景深深印於心中,至今想起來仍舊不寒而慄,自此將天花視為最可怕之事。

如今西北出現天花,劉之敬是真的不敢再去了。若說之前聽說桃華對炭疽也無甚辦法的時候,他還有去拼一拼的心思,那麼現在,這種心思是一絲兒也沒有了。他現在滿心想的只是方才那蟬衣所說的,蔣氏還是打算去疫區!

蔣氏若是要去,他們這些朝廷派來治疫的人怎麼可能不去?可是他也是沒有出過天花的,去了那等地方如蹈死地。不要說他家中還有寡母要供奉,單是說他自己,功勞可以日後再掙,這條性命卻是失了就再沒有了。

門扇吱嘎一響,顧叢一臉疲憊地走了進來,見劉之敬自床上坐起,順口道:“可是驚醒劉兄了?”

“方才就聽見外頭有動靜。”劉之敬抱著最後一絲希望問道,“聽說是疫區又現了天花之症?郡王妃可有對策?”

顧叢苦笑了一聲:“這可真是禍不單行。天花這般病症,哪有什麼神藥,也只是一樣的盡人事聽天命罷了。”

劉之敬只覺得一顆心深深沉了下去。不行,他不能去西北,他得想法子躲開,必須回京城!

☆、第153章 西北

燕州城的城牆之高,與京城相比也不遑多讓了,出了三十里鎮沒多久,遠遠地就能看見那一線黑灰之色,漸漸在視野中擴大,直到高高地聳立在眼前。

定北侯派出來迎接的人早已等在城門,一見沈數一行人立刻迎了上來:“王爺,侯爺有話,請您立刻進府。”

此人是定北侯府的管家,沈數從小也是他看著長大的,見了他不由得一笑:“殷叔,這是來押著我麼?”

殷叔長著一張忠厚的臉,只是右頰上有條長長的刀疤,扯得他五官都稍稍有點移位,看起來就有些駭人:“王爺言重了。侯爺只是擔心您和王妃一路辛苦,先進府稍做歇息再說別的事情也不遲。”

桃華早聽沈數說過這位殷叔,當初也是跟著老定北侯出生入死,臉上那道疤就是被北蠻人的馬刀砍的。如今的定北侯殷巖視他如兄,兒女們都稱他一聲殷叔,並不當做下人看待。這會兒人已經到了馬車前頭,桃華便叫薄荷打起車簾,在裡頭衝他笑了笑:“多謝殷叔了。”

“老奴不敢當王妃的謝。”殷叔不知是天生面癱,還是被刀傷了之後五官就不好挪動,表情一直都有幾分僵硬,“夫人一直盼著王爺和王妃,這會兒正在府裡等著呢。”

“那就走吧。”沈數輕輕一提韁繩,“後面那些藥材和石灰等物,還是要——”

他話還沒說完,忽然一聲馬嘶,眾人齊齊回頭,就見一匹馬前蹄高高抬起,原本站在馬旁邊的人便往後倒跌了出去。

初一離得最近,一個箭步過去將馬韁一把勒住,馬兒身上還架著轅,踢踏了幾下也就安靜了下來。

此刻顧叢已經從後面的車邊跑過來,蹲身去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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