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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她差點沒以為是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這蔚家公子竟會對人說此一句,不會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罷。
走至窗邊掀了外簾一瞧,這初生的太陽依舊高高地掛在東邊的天空上,好吧,她承認不是蔚染出問題了,是她的耳朵有毛病。不過還是不覺偷笑,敢情這小子挺珍惜那把琴,何必因一時之怒毀了,好在她請到了最好的琴師還將它修復得不錯,此刻他內心大抵是感動得洶湧澎湃吧。
在他面前跪坐下來,為他和自己皆斟了杯茶,道:“恭喜得升名花三甲之列,以茶代酒,先乾為敬。”一口將茶飲盡,才瞧見那蔚染的神色不太對勁,對了,其間出了些亂子,竟然把來此尋他的目的給忘了。
她放下茶杯,開口道:“蔚瘋…公子,你近來的身子可好?”他將茶慢慢地喝盡後才道:“為何如此問。”早知他是不會那麼輕而易舉地就說出來,這小子嘴硬得很,直接撲過去,將其壓倒在地,趁他還處於迷茫狀態,快準狠撲殺成功。
他的肩上被她扯裂開了一塊,手裡攥著布條,不管他驚異得一副好似要失身於她的模樣,接著又見著他的溼了血單衣,狠狠的拽開來,隱約露出一小塊斑紅的肩頭,殷紅錯落的肌理下,白骨深深可見。
“你!”她不知該如何說下去,只是那傷外行人見了也清楚得很那是傷得極重極重,他竟然還可以平靜自若的接客彈琴。他本是被她這舉動嚇著了,才任由她隨意擺弄,如今被她見了傷也沒說什麼,只是拉緊了衣裳抿緊嘴唇,不發一言。
從見了傷口的那一刻,他心知肚明,而她亦是。他們昨夜都在同一個地方,用自己的眼睛見證了了一場屠殺,而他是那場屠殺發起的黑衣人,而她僅僅只是一名看客,唯獨不清的是他是那倖存的五名黑衣人中的哪一個。
那傷,是暴雨梨花針所致。昨夜離她最近的黑衣人倒下之時,她清楚地看見了他頸上的傷口就若這樣殷紅錯落,白骨嶙峋。那針傷本是極細極小,肌理會腐爛成這種程度,就很明顯那針上有毒,而且是劇毒,雖不會立刻毒發身亡,卻會讓肌膚一點一點的潰爛,肚爛腸穿而亡。
方才巨大的撲殺聲,招來了不少人的圍觀,個個皆對自己指指點點,本以為那蔚染的傷會因她而人盡皆知,哪知招來的卻是不少美少婦唾棄厭惡的目光。她招誰惹誰了,這鄙視的目光讓她發狂,再望了一眼蔚染他冷漠的冰藍色的瞳孔似乎在泛著笑意,這是怎麼一回事。
一個臭雞蛋落在她的頭上,蛋殼清脆地裂響,一坨坨蛋清蛋黃慢慢地從頭上流下來,有一點流進了眼睛疼得張不開眼。她咬牙切齒,若不是七年公主的好修養,她必定跳起來跟朝她扔臭雞蛋的人誓不罷休。好吧,她承認,她這人不老實,當公主的時候像個乖乖女,出來久了性子就野了,隨心所欲不受拘束地才夠自在,人生如此,夫復何求。
結果這時蔚染那小子還嫌不夠,來個雪上加霜對她說道:“你都那麼隨便的把我撲倒了,怎麼不過來把我扶起來。”聲音倒是前所未有的媚到骨子裡,引得人直髮冷汗,敢情這蔚染就跟她這麼槓上了,不讓她好過他會死。外面的美少婦與時劇增,裡三層外三層的層層疊疊,全是那蔚染的後援團,想不到那蔚瘋子自命清高,卻招來一群難纏的蜜蜂和蝴蝶。
在她們憤怒而齷齪的思想裡,必定把方才發生的事想成:那婢女示愛不成,獸性大發直接將其撲殺,玷汙了他們心中偉大而神聖的蔚公子!我吐!
他抖了抖衣襟站起來,經過她身邊時,俯下來低低地說了聲:“這就是你違反約定的下場。《約法三章》第二,不得隨意動用我的東西,我的身子也是你隨意亂摸的嘛。”噯,道理是不是太牽強了點啊。然而不知為何,她卻覺得他說話的語氣沒有了以往的冷漠,反而是帶著一種看笑話的心理在欣賞眼前的一番鬧劇。
一路跟著他回到蔚彤院,皆有人投來或是嫉妒或是嘲諷的目光,大概明白她與蔚染的緋聞可以登上名花榜最叫座的看點之列。那蔚染一副事不關己地冰山樣,板著張冷漠的臉,好似一副與誰都有仇的模樣,人皆遠之。其善可人的自己則慘絕人寰地成了他們的眼中釘、肉中刺。總之,不論是與蔚染有仇的,還是與蔚染的緋聞女主,也就是她有仇的,那目光都像是說好了一般齊刷刷地射過來,她成了不擇不扣地靶子加擋箭牌,唉。
進屋坐下倒水喝茶,連貫的動作一氣呵成,心裡默唸著他是病人,不跟他計較之類的碎碎念。蔚染一進屋面色就顯得很不堪,大抵人前冷漠風光的模樣是裝出來的,他甚至還未跨進門檻,身子就晃了晃,靠著門框坐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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