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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願為聽蔚染一曲琴音,一擲千金,而今日蔚染為她奏得,又何止是一曲。蔚染他有著一副好歌喉,卻從來不為公孫公子、巨賈商人獻唱,這一曲《關雎》他等待了許久,終於等來了他一生的摯愛,併為其吟唱。

忽而琴絃裂響,七絃齊斷,她還未自幸福的恍惚中清醒過來,便望見了蔚染佝僂著身子,倒在了一片血泊之中。蛇蝮斷的名貴琴絃上,流淌著昏暗紅色的鮮血,那顏色暗沉得若冥界之水,讓人恐懼得想到了死亡。

血源源不斷地湧著,他的口鼻虛弱地張著,每撥出一口氣,嘴角的血便溢位了許多,到最後他的整張臉,都浸在了大片大片豔麗的紅裡,他的身下素色印花的坐墊,亦被染上了深深的暗紅。

她慌得跑去找來了司鏡,司鏡讓她將他扶至榻上,褪下他的衣裳和褲,她一一照做了。也許平日裡,除去男子的衣裳會害臊會心跳,然而此時她什麼也顧不上了,在脫去他褲襟時,臉微微的紅了紅,儘量不去看,一橫心便拽了下來。

如若是往常,也許她無法這麼坦然自若地面對著一個男子□的身體,不過在想到以後會成為這個男子的妻子時,就不再那麼拘束,他已然為她做了夠多,這一次她想盡足全力幫他,即便是隻有微薄的綿力。

司鏡在不斷地為他上針,護住他的心脈,上次蔚染為了保住她被囚牛擊傷後,傷勢一直都未大好,而蔚染又是將心事藏於心中之人,即便痛苦難受也不會對外人道,儘管那個外人是他跟隨了多年的師兄——司鏡。

司鏡猜到他的傷勢未愈,然而要為蔚染診傷之時,蔚染卻以師兄身體虛弱、不宜過多對其擔憂為藉口,隱諱地拒絕了。蔚染的傷,非(提供下載…87book)常非(提供下載…87book)常的重,這一點,他本人是清楚的,所以不想讓司鏡過分擔憂。

在一次又一次的隱忍後,傷患洶湧地爆發而出,蔚染已封住自身所有的筋脈穴位,然而無濟於事,才有了方才她看到他鮮血直流的場景。他平躺在榻上,緊緊閉著漂亮的眼眸,一動不動,大概是失去了知覺。她問司鏡治癒的可能性有多少,他的回答是不清楚。

診斷過後,司鏡伏於案上累得昏睡了過去,臉容的色澤泛著淡淡憔悴的光暈,他已是竭盡全力了。她打了盆熱水,替蔚染擦拭著身子,曾經多少次這樣安靜地注視著他熟睡的面容,卻從沒有一次像現在這般害怕就此失去了他。

他的身子骨削瘦到了可怕的境地,從前圓潤的肌膚下骨頭嶙峋地凸起,宛若帶刺的鋒芒一下一下扎得她的心狠狠地抽動著,咬得唇齒血肉模糊,濃重的血腥味在口中蔓延而去,噁心的不停的乾嘔。

擦拭完後,她替他蓋好了薄被,趕忙回了蔚彤院取了幾套他換洗的衣物,併為他一一穿上。在蔚彤院裡,遇上了蝶畫,她面色蒼白地昏睡在病榻上,漸離整日整夜地在照顧著她。漸離說,她有幸撿回了一命,但度不度得過這一劫,就全憑她的意志。

眼下幾乎所有信賴的朋友不是病了傷了,就是在日夜不停地在守著病患者,無力的感覺連綿不絕的展開,從未想過自己會如此軟弱和悲傷。他們的罪本應都是該由她承擔,究其原因所有的責任都在她。沒有她,他們都不會受傷,他們都是為了她,在與命運做著最後的對抗。

每日司鏡都要為蔚染上針,一上就要四個時辰,診治後便累得昏昏睡去,司鏡往日裡睡得就比常人多了數倍,如今除了診治時是醒著,其他的時候都在黑暗的夢中度過。上完針,她照例每日給蔚染擦拭身子,換身衣裳,他平日裡是最愛乾淨的。

這樣的日子,一過便是一個多月,其間蔚染清醒過幾次,然而很快便昏厥過去。司鏡用的是最貴重的藥材在吊續著蔚染的性命,好在曉晴樓的財力物力還是支撐得起的。又過了幾日,漸離來過,帶來了蝶畫已醒的訊息,至少,能讓她稍稍好過一些。

漸離滿眼心疼地看著她被李生割花的容顏,輕輕地撫摸著,她說無礙,司鏡說只要稍加註意不會留下疤痕,她只是並沒有沒有告訴了他,等傷疤完全消失得等上一兩年。

最不該的是才與漸離說上幾分話,囚牛便風塵僕僕迎面而來,儒雅清俊的面容稍顯得謙遜了許多,五官的輪廓也深邃了許多,疲憊的蹤影在他的臉上盡顯無疑。不過礙於幾日前的責罰,她還是懼他三分地退了一步,漸離便用手護住她,道了聲:“大哥,負屓失蹤確與禰禎無關。”

囚牛莞爾一笑,臉容上淡淡地透著滄桑的味道,眼底卻是掩不住的喜悅:“我已經查到負屓的訊息了,螭吻。”聞言,漸離連日來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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