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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舞便結實的摔了一個跟頭,她狼狽的坐起身來,臀瓣貼在被陽光曬的灼熱的地上,愈加火辣生疼。
這時,琴聲不知何時停了,耳邊卻傳來清涼的笑聲,山泉似的淌進心中。
蝶舞得臉在高高的烈日下如朝陽升起的一抹紅,熱烈似火。
抬起頭,白色的光芒中,猛地被一個模糊的黑影遮住,縱然看不清楚,蝶舞還是可以想象得到,那人發自肺腑的微笑,如開放的蝶舞花停駐在上揚的嘴角,久久不肯離去。
那人伸出手將自己拉起來,手上粘粘的,也貼在那人手上,熟悉的花香圍繞在身旁,蝶舞突然感受到幸福。
踏雪無痕攤開手,手中細嫩的纖手指尖靜靜淌著幾縷淡淡的血痕,那血跡就那樣附著在白嫩的手指上,彷彿大雪紛紛中幾朵盛開的紅梅。
他掃了一眼被扔在遠處的細細枝條,青嫩的小刺上,一滴殷紅在陽光下發著耀眼的光。低頭卻見默默不語的蝶舞抿著唇微微的笑,一種他所沒見過的表情,原來它叫做幸福。
默默地將他領進屋內,拿了些繃帶,包在她手上,修長的手指在小小的纖手上上下翻飛、靈活異常。彷彿非常習慣了做這種事。
鬆開手,掃了她一眼,踏雪無痕的目光有些複雜。他看著她,皺眉道:“可是發生了什麼事?”聲音冷漠,將本來溫馨的氣氛瞬間抽離。
彷彿跳躍的火焰猛然降下漂泊大雨,蝶舞有些不適應的咬了咬唇,她歪頭一笑,極力打破這種不適,道:“來請教公子方才彈得那首曲子叫什麼名字?”
明顯的假話,他們的住處相隔很遠,琴聲是不可能聽見的,踏雪無痕無聲的揚了一下嘴角。
蝶舞聽他不說話,有些無措,說了個冷笑話,還將自己陷入這樣尷尬的境地,自己這是怎麼了?
踏雪無痕卻說話了,他淡淡得道:“那是亂彈的。”
早就知道是亂彈,蝶舞暗地忿忿,包著繃帶的手彎曲不得,腫得像個胡蘿蔔。她只是有些擔心他來看看,誰知不但在他面前出了醜,還傷了手。踏雪無痕見她不說話,嘴唇被咬得殷紅,暗自嘆了一口氣,伸過手將那隻裹著繃帶的手包在手中。
大手的溫度透過層層隔閡傳到肌膚上,暖暖的。
蝶舞嘆了口氣,半晌才道:“我只是不想你一個人。”
踏雪無痕卻愣住了,狐疑的看了她一眼,深潭似的美目中明滅不定。
一時間,兩人之間便是一世紀般的沉默,窗外的知了叫得正歡,“知了……知了……”聲聲不停。
踏雪無痕扶起她,聲音中聽不出感情:“我送你回去吧。”
掩住臉上的失望,蝶舞微微嘆了口氣,夏日,裹著繃帶的手伸出細細的汗,汗水滲進傷口,那種疼痛,一直蔓延到心裡。
明知到他會拒絕,還是想告訴他,不想他一個人,孤獨的,寂寞得面對。只是想,在他皺眉的時候,有個人為他展平眉頭。
第三十八看朱成碧心迷亂
夏日的太陽高高的掛在空中,將綠樹的顏色照得愈加發白,樹葉一動不動的耷拉著頭趴在樹枝上,沒有一絲生氣。院中簡陋的小屋擋住灼熱的陽光,投下清涼的陰影。
陰涼中,男子一身白衣矮坐在石凳上,低著頭、身體微微抖動,手中不知削著什麼,烏髮瀑布似的洩到白衣上,幾縷髮絲貼在臉頰,男子卻不拂去,黝黑的美目專注的望著手中,偶爾情不自禁的皺一下眉,手中的刀子飛快的削著,跳躍的木屑洋洋灑灑的落到烏黑的發上,彷彿下起茫茫大雪,一朵朵,一片片,調皮的落到男子鼻尖、發端、肩上。
寂靜的夏日,只聽見刀子削木屑的沙沙聲音。
“你看你,就是不小心。”在她們的住處,玉蕊一面給蝶舞包紮一面埋怨的嘟囔著,一連幾天都是這個樣子。
手上的傷已經結了疤,用指腹一摸,可以感覺到粗糙的突起,它就那樣大搖大擺的躺在精緻的面板上,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的格格不入。想到踏雪無痕的冷漠,蝶舞輕輕的嘆了口氣,茫然的揚起臉,心中煩亂不已。
一聲鳥鳴劃過天際,猛地回過神,耳邊恢復玉蕊的嘮叨,不由輕笑。
玉蕊本來滿心的牢騷要發,聽到她的笑聲,知她笑話自己嘮叨,不由紅了臉,嗔怪道:“你又笑話我!”嘴中這樣說著,手上卻沒有停下。
蝶舞笑著斂了斂眉,故作委屈得道:“小女子哪敢不聽玉小姐的話。”玉蕊見她這樣,只急得跺腳,又拿她無法,只得撅著嘴道:“人家不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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