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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很久,蝶舞才摸索著給他上了藥包紮好,在這期間,踏雪無痕卻一動不動看著,眼中那汪黑潭幽幽的、不知道在想什麼。
包紮完,蝶舞收拾好藥箱想要放下床去,一隻手卻被他突然抓住,她愕然的愣在那裡,不明所以。
踏雪無痕抓住她的手,放在胸前摩挲著,那裡,有著一行已經留了疤的淡淡的牙痕。蝶舞的指尖碰到那牙痕時,彷彿觸了電般似的,那電流一直順著胳膊傳進大腦,幾乎短路。
踏雪無痕伸手將她攬進懷中躺下,夜卻已經深了,這麼長時間竟沒有見到玉蕊的影子!
他重新將頭靠在她懷中,安靜的像個孩子。
桌上的燈已經燃盡,屋內一片黑暗,蝶舞睜著雙眼,心“咚咚”的跳個不停。
這時,懷中卻傳來男子低低的有些嘶啞的聲音,他灼熱的氣息穿過薄薄的紗衣,掠著裡面細膩的肌膚。
“我生在一個是大家族,所以每個人都明爭暗鬥,這次大哥設計陷害我,在父親面前告了我一狀,父親讓大哥罰我,我才會受了傷。”
“在我小的時候,母親就離我而去,諾大的家中便沒有了真正關心我的人,我為了自保才努力研究醫藥。只是這樣依然不夠,後來一位高人交於我武功,我才能夠應付他們。”懷中人嘆了口氣,輕聲問道:“這樣可能解你的疑問?”
蝶舞靜靜的躺著,輕微的點了點頭,眼中的淚水卻依然因為小小的晃動順著臉頰流下來,落到髮間,沉至枕上。
一聲輕嘆,男子疲憊的道:“睡吧。”
夏日的夜是那麼安詳,彷彿世界上的喧鬧都沒有了,只剩下床上相擁的男女。
蝶舞沒有絲毫睡意,她想著他胸前那個自己咬上去的痕跡不由輕笑,當時不知哪來的憤恨,竟咬得留了疤。
她想著自己真心地對他說不希望他一個人,他那時冷冷的、一語不發就將自己送回了住處,今天卻跑過來告訴她他如何如何,儘管他對她來說仍然是個謎,可是他記得,就已經足夠了。
屋外。
玉蕊端著飯哼著歌像屋內走去,她心裡想著蝶舞嚐到自己新學的手藝肯定很吃驚,於是吃吃的笑著,卻沒有發現突然擋在她面前的黑影,待她發現時身體已經向他衝去,手中的飯菜熱氣騰騰的向前撲,在相撞的一刻玉蕊嚇得閉上眼驚叫起來,這時一雙大手突然托住她的腰,扶她站穩,待她睜開眼卻看到那人一個利落的轉身,避過沖向他的飯菜反手一抬,眨眼的工夫,那托盤卻已經穩穩的躺在那人手中,一滴未濺。
玉蕊瞪大眼睛看著他,滿臉的讚歎,馬上又記起眼前這人突然擋住自己的去路,不由有些惱怒,仔細打量了他一眼,見他一身黑衣,面板黝黑,長相還算英俊,只是一張大理石臉,絲毫沒有表情,烏黑的眼眸也是看不清半點波瀾。看到這裡她卻更生氣了,幾步衝過去就要搶他手中的托盤,那黑衣人輕輕抬了抬手,那托盤馬上脫離了她雙手能觸及的範圍。
“你……”玉蕊驚怒交加的看著他,眼中幾乎可以噴出火來。
黑衣人卻一語不發,他看了玉蕊一眼,轉身向與屋子相反的方向走去。
第四十章夜吟應覺月光寒
玉蕊看了看身後的屋子,天漸漸暗下來,昏暗的燈光穿過窗子照到外面,將地面照的橘黃,視窗,一個白衣女子靜靜的坐著,橘黃的光暈照著白嫩的臉龐,紅色的胎記變得淡了,粉嫩得彷彿晶瑩剔透的胭脂,在燈光下閃著柔和的光。
她一臉沉靜的坐在那裡,秀麗的眉頭輕輕皺著,似乎在深思著什麼,空洞的雙眼猶如一汪平靜的湖水,被橘黃的燈光平添了一份溫暖。
驚鴻一瞥,卻是滿目驚豔。
回頭,那黑衣人越走越遠,飯菜的香味順著風傳進鼻底,玉蕊恨恨得跺跺腳,秀麗得臉龐因為氣憤而變得通紅,她又回頭看了一眼,卻發現蝶舞不知何時離開的窗前,屋內空空蕩蕩一片,看不見她的身影。玉蕊有些擔心,想跑到屋內看個究竟,卻突然看到床上的幔帳放了下來,以為她睡了,便放了心,那黑色身影越來越遠,她提起裙襬急急忙忙追起來。
跑了好遠,玉蕊上氣不接下氣地停下來,大口大口得喘著氣,貪婪的吸著新鮮空氣,抬頭卻看到不遠處黑衣人託著托盤靜靜得站在那裡,臉上仍是看不見半點波瀾。
不看還好,看到這個情景,玉蕊只覺內心的怒火被人焦了油一般,火勢突然變大,將整個胸腔灌得滿滿的。玉蕊再也忍不住幾步竄到他面前,提著裙襬對著那人的腿就是一腳,她雖是女子,因為從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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