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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那捂住自己的手卻是輕柔的,並沒有用多大力氣,那人好像受了傷,呼吸略有些不勻,抓住時機,蝶舞張開嘴對她的手用力咬下去,趁那人悶哼一聲的時候,伸手推開他,急忙下床,腳未落地,身體就被重新拽回去,待要掙扎,耳邊卻傳來一個低低的聲音:“是我。”
那個聲音蝶舞曾聽過許多遍,低沉的,魅惑的,冷冰冰的,可是它消失了半月,自己也回味了半個月,猛地重新聽到,蝶舞卻略微的有些不適應。
見她停止掙扎,踏雪無痕鬆了口氣,剛才動作太大,本已癒合的傷口重新裂開來,慢慢的往外滲著血。他皺了皺眉,藉著昏暗的燈光掃了一眼手掌上一排牙印,輕輕的笑起來。
蝶舞緊張的動了動身體,那人攬在自己腰間的手卻沒有挪開的痕跡,正要開口,鼻尖卻傳來淡淡的血腥味道,將空氣中那若有若無的蝶舞花香衝得一乾二淨。
猛地意識到他身上的傷,將手指搭到他背上,粘粘的液體透過衣衫漫到手指,心中猛地一跳,緊張地問道:“你受傷了!”
踏雪無痕卻拂開她的手,將她的手指放到手掌那塊牙印處,輕笑道:“這裡傷了。”
手下凹凸不平,小小的印記整齊的排在那人手上,蝶舞只覺他今天與平時不同,不欲與他理論,翻身就要下床給他拿藥。剛起身卻又被壓在身下,那人將她緊緊牢固在床上,動彈不得。蝶舞有些惱怒,她動了動胳膊,卻被壓得絲毫不能動彈。
踏雪無痕雙手抱著她,將頭埋在她懷中,一臉疲憊。
兩人靠的那樣近,讓蝶舞有些無措,她緊繃著身體一動不敢動,幔帳中飄著淡淡地蝶舞花香,依稀的還有其它未曾聞過的味道,蝶舞爭著眼睛仰躺在床上,聽著懷中人均勻的呼吸竟有些醉了。
記起他的傷,心中卻如漏了一個洞,那洞越來越大,被滿滿的填著恐懼,想著想著身體猛地一抖,她柔聲哄著:“去上藥好不好?”
懷中人輕輕動了動,聲音低低的道:“別動。我可是不遠千里跑回來找你的,難道連抱都不我抱一下?”說著用臉蹭了蹭,聲音懶懶的。
蝶舞聽得哭笑不得,她也不想打破兩人之間難得和諧,只是那傷究竟不等人,便繼續哄道:“叫玉蕊拿過來好不好?”
這時踏雪無痕卻抬起頭,他看著她緊張的臉笑道:“你想讓玉蕊看到我們這個樣子,我也不介意。”停了停,挑眉看著蝶舞,聲音曖昧繼續道:“反正又不是第一次!”
“……”想起掉進水潭那次,蝶舞面上一紅,有些氣急,她生氣的動了動胳膊,卻又被緊緊抓住,想了想只得道:“不管你幹什麼,傷總是要上藥的。”說完自己回味一遍,總覺得哪裡不對。
踏雪無痕無害的笑著,彷彿抓住掉進陷阱的小白兔,他馬上追問道:“這可是你說的?”
“當然。”蝶舞想也沒想就說,突然間聽他言詞曖昧不明,馬上明白自己這樣說等於給他開了綠燈,轉念一想,他現在疲憊不已,怕也發生不了什麼。聽他沉默,動了動,身體卻依然被他壓著,伸手輕拍了拍他的肩膀。
踏雪無痕知趣得放開她下床,不一會,蝶舞便拿了一個方方正正的藥箱子上來。
踏雪無痕接過藥箱,開啟,裡面繃帶,金瘡藥,一應俱全。他看著她,微微笑著,等著她給他上藥。
蝶舞方才吵著要給他上藥,這時卻不知幹什麼了,她呆呆的半跪在床上,不知如何開始。
“先脫衣服。”踏雪無痕好笑的看著她適時的提醒道。
對了,蝶舞幾乎欣喜地記起要幹什麼,慢慢的給他脫了外袍,露出裡衣,手指探向衣襟,若有若無的擦著結識的肌肉,蝶舞感覺到自己的臉在慢慢變熱。
蝶舞納悶自己怎會有如此不及的定力,記得在和慕容強在一起時,自己有時會闖到他家偶爾看到他半裸上身的樣子,那時還不知羞,笑嘻嘻的取笑他的身材如何如何,他只是看著自己笑,一臉的溺寵,後來學校上游泳課,女同學們聚在一嘰嘰喳喳談論哪個男生身材好,說到慕容強時臉都是紅紅的,那時她才有著些許的害羞。
可是在踏雪無痕的面前,自己完全失了控,手彷彿秋天的落葉抖得厲害。
這樣想著,卻已經脫了他的裡衣,露出結實有力的身材。
第一次蝶舞慶幸自己看不到,她不知道,以自己現在這個情形,如果看到他的樣子會不會誇張的噴鼻血。
摸到他背上大大小小的傷痕時她才清醒過來,手指拂在那裡,眼底依稀變得溼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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