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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電話旁邊有人大聲稱讚著,徐參謀長好人才,好學問!之後還有附和之聲。譚央頗為忐忑的問,“怎麼?你有客人?”徐治中略笑笑,事不關己的說,“幾個同僚,開個會。”
基本上譚央與徐治中每週都會見面兩三次,從剛開始的午休時十分八分的稍坐片刻,到後來她下班時他來接她,一起吃晚飯後,徐治中總能找到節目,一些他喜歡、她更喜歡的節目。
這一日,譚央與徐治中在敬業中學附近一家賣舊雜誌報刊的小店裡遇見了趙綾夫婦。趙綾看見徐治中,一副瞭然於心的模樣,“李赫剛剛去學校接我時,說遠遠看見一位軍官和央央一起進了書店,我就猜是你。”徐治中低著姿態,謙和的笑言,“趙老師這麼說,是治中的榮幸了。”趙綾轉過頭埋怨譚央,“你呀,最近也不怎麼去我家了,我家那三個小混蛋還天天念著小姨呢。”譚央笑著去拉趙綾的手,“綾姐,你哪天有時間,我去你家蹭晚飯!”
趙綾點頭,“那就明晚吧,治中也來!”說著她抬頭去看徐治中。徐治中對這個邀請很感到意外,他直起身看了看等在外面的小汽車,那裡面有他穿著軍裝的司機和副官,他乾咳了兩聲,清了清喉嚨,半晌才開口道,“好。”
第二天的黃昏,徐治中穿著一件米色的風衣,戴著黑色的禮帽來醫院找譚央,和她一道去趙綾家。譚央看著他的穿著,很有些意外,徐治中笑言,“怎麼?沒穿軍裝,看得彆扭?”說著,他壓了壓帽簷,頗有得色。譚央笑著看了眼走在她前面的徐治中,後背筆挺如線,步伐矯健如風,便開口道,“沒有,覺得你穿什麼都像軍裝!”徐治中停下腳步,回過頭頗為怨懟的望了譚央一眼。
徐治中引著譚央坐進了一輛銀灰色的小汽車,汽車裡既沒司機也沒副官,他自己坐在駕車的位置上,打了火便把車開走了。譚央笑著說,“沒想到,你竟會開車?”徐治中手搭在方向盤上,稀鬆平常的說,“我還會開坦克,你要不要坐坐看?”譚央聽他這麼一說,便來了興致,“哦?那飛機呢?”徐治中聞言便扭過頭看了一眼譚央,哭笑不得的說,“央央,你故意的對吧?今天一而再,再而三的滅我威風?”想了想,他又淡淡的加了一句,“上海的駐地有幾架飛機,你想坐嗎?我去學。”
譚央本是無心,聽他這麼說就有點兒過意不去了,看著他專心致志開車的樣子,便補救了一句,“你這車開得很不錯呢。”徐治中聞言便笑了,很有些飄飄然,明明得意又不好表現出來,便謙遜道,“其實很簡單,你若是感興趣,哪天我教你!”
“對了,你今天怎麼是自己出來的,還一身便裝?”聽譚央的疑惑,徐治中無奈道,“你沒看我這車都是七拐八拐找個不相干的人借的嗎?因為我要去赴宴啊,去赴女中豪傑趙綾老師的宴!”聽他這麼說,譚央更是不解,“你們兩邊有這麼大的嫌隙嗎?我怎麼總聽綾姐唸叨,說是很想兩黨合作,一致抗日呢?”
徐治中面色嚴肅起來,正色道,“央央,這就是政治,不管是外敵入侵還是天災大難,無論怎樣的外界條件,想要掌權派去承認持不同政見者,那都是天方夜譚,古今中外,概莫能外。”說到這裡,徐治中嘆了口氣,“其實我很欽佩趙綾小姐,對於理想,那樣的執著與熱忱。我還在上學時,她便一次又一次的要發展我,說服我。可那不是我的理想,如果想要改變這個世界,我更願意將希望寄託也當局政府,雖然它腐敗庸碌官僚,但我們只改良它就好。若是推翻一切重新來過,誰保證不是重走一遍一九一二的路?到時候我們是不是也要去忙著改良一個新的它?”
看著眼前這個一腔正氣憂國憂民的男人,聽著他的理想與抱負,譚央從心底生出了崇敬與欽佩。她輕聲勸起了徐治中,“既然情形這麼複雜,你又諸多不便,那麼,你就不要去了吧。”
徐治中回過頭深深的望了譚央一眼,斬釘截鐵的說,“不!我要去!”“為什麼?”徐治中想說點兒什麼,可終究沒有說出來,只笑了笑。
其實他想說,央央你知道嗎,一向木訥無畏的林副官最怕湘凝,因為只有她,不管當著多少人的面都敢指著我的鼻子罵我呆子。也因此,她哥哥湘生問我是不是喜歡他的妹妹,我說,不是喜歡,是愛屋及烏,因為愛她,連她的手帕交都敬著、畏著,不敢開罪。
在趙綾家樓下,徐治中坐在車裡,也不開門下車,還對譚央伸出了拳頭。
“幹什麼?”
“猜拳,趙老師若是談起政治,那就裝醉,誰輸了誰裝,然後咱們就溜走!”
譚央哭笑不得的將徐治中的拳頭推了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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