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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容問道。
“我知道。每年春暖花開,我都會犯癬疾,每年的藥也都是他制,可惟獨那年,藥味不同了,也就是那年,皇兒去了。他又偏偏辭了官職。”武婉儀靜靜地說著,沒有怒,沒有怨,“從前我也沒有多想,那日廢皇后說到,我才恍然所悟。”
雍容顰眉道:“如此說未免太過武斷。”
武婉儀則沉著面色道:“我也曾想問他,但、是或不是他,我與他之間的痴纏孽緣也都該斷了。”
雍容問道:“娘娘那夜約他,是……設下的局?”
武婉儀不置可否,另言道:“那夜我確是有個訊息告訴他。”
雍容凝眉待聽,武婉儀輕笑一聲,指了指尚在襁褓中的公主道:“那是他的女兒。”說著悽豔一笑,一雙美眸看向雍容,似是不願放過雍容聽了這話後,面上的每一個表情。
僅僅六字,雍容想了半晌,又望向小公主的面龐,想要找出一絲與崔子衿相似的模樣,驚訝猶疑縈繞心間,緩緩問道:“娘娘為何告訴我這些?況且我未必信。”
武婉儀笑笑:“你們不是要成親了嗎?最終還是你倆在一起了,這訊息就當我的賀禮,信與不信在你。”
雍容看著武婉儀的笑,只覺不寒而慄,回道:“多謝娘娘,只是這份賀禮我一人收下便是。”
武婉儀定定看了看雍容,冷笑道:“哼,總有天他會知道,晚一時不若早一時。”
雍容只問:“娘娘就篤定此事不會被他人知曉嗎?”
武婉儀笑著點點頭,道:“篤定。你不會陷他於死境,何況……他人也來不及知道了……”這後半句更像是她自言自語。
雍容亦笑道:“娘娘請我來,無非是想讓我將此事告與子衿,我遂娘娘的願便是,容我告退了。”說著行禮欲走。
武婉儀卻也不顧雍容,只自在那裡悠悠道:“其實你與子衿相守未嘗不是幸事,這深宮之中又能有多少恩愛……”
“娘娘慎言,在下告退。”雍容說罷便走。
武婉儀看著她的身影默默搖首,心中低念:子衿,我雖恨你,卻也願你平安,可偏偏又見不得你過得安穩靜好。
雍容從長慶殿中出來,便只想著去崔府向崔子衿問個明白,其實自己根本不可能不聞不問。一別許久,上次相見還是摯友,下次相見怕就是夫妻了吧,那這次呢,不免會有些尷尬吧?雍容想著,還是踏入了崔府。
崔子衿見了雍容倒也如常,臉上的笑意溫如暖陽,似在他身上從未經歷過苦楚、不堪。
對著崔子衿的淡然親切,雍容卻不知如何開口,只問著:“傷可好些了?”
崔子衿點點頭,微微笑說:“我傷勢漸好,府上準備已妥,你我的婚事……”雍容聽到此處神色不禁黯然,“我知你未必心甘情願,我亦不強求,只是我崔某今後定不納姬妾,不負於你。”
“這算什麼?”雍容微微皺眉問著。
“這兩月間我深思過往,過往已皆如雲煙散了。”崔子衿淡淡道,“如今我才覺輕快自得了。”
“子衿……可我次來卻又是要和你提一提那些過往……”雍容低聲說著。
崔子衿面上淡淡笑著,待雍容說下去。
雍容凝眉問道:“九皇子的死可與你有關?”
“在惠婉與皇子間,相權取其輕。”崔子衿漠然說著,神情變得悠遠起來。
雍容愣了半晌,才道:“崔子衿……你可知武婉儀說……說……”
“罷了,無論什麼都過去了,又何必再為這些煩擾。”崔子衿怕再聽下去,自己終於放下的心,又要糾起來了。
雍容搖搖頭道:“她說……公主是你的女兒……”
“是嗎……”崔子衿喃喃道,長長地低嘆了一聲,“是又怎樣……”
雍容一時也無話可言,良久,崔子衿看向雍容道:“如今我只願遠避爭鬥,不再為家族為他人而活,徹底自私一回……”
“子衿,做不到的,連我想如此尚且都難,莫說你生在士族,身在東宮,又暗助三皇子,想要抽身,難之又難。”雍容道。
“那是因你心念著陛下,若是無牽無礙,何時何處放不了手,抽不了身?什麼太子三皇子,你都未必真心相助,你甘願在這傾軋中隱忍著,也是因此……我也是那夜才知。” 崔子衿微微鎖眉道,“雍容,深宮帝王的愛才好嗎?王庶人曾助陛下幾多,最終還不是落得悽悽慘慘。”
“我……懂……”雍容黯然應著,只是自己懂得,卻未必做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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