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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耳旁的那首歌,那麼熟悉,也那麼寂寞。想起一句話,一個人身邊的位置只有那麼多,你能給也只有那麼多。在這個狹小的圈子裡,有的人要進來,就有人不得不離開。
她從不試圖著趕走任何一個人,是別人將她拋棄了,所幸身邊來來去去還有幾個人,珍惜身邊的,忘記那些該遺忘的,人本來就過的不快活了,還留下那些煩惱事兒做什麼?
一種模糊的記憶,一座虛妄的空城。
她躺在床上,思量一些往事,慢慢的也便睡著了。
安息睡覺太沒章法了,翻來覆去的亂睡,仰著睡,趴著睡,做青蛙睡,一覺醒來,滿床的血,慎言無語的搖頭,索性被單已經髒了,便讓她睡個夠,起床,在那間從沒開過的禁房門前站了會兒下。天地已經甦醒了,陳叔陳媽已經起來,陳媽在做早餐,陳叔出去買菜,慎言穿著睡衣走出門,沿著□,走到藤架上,藤架下有兩張搖椅,她在右面的那張上躺好,清晨的風吹來有些涼意,她雖穿著長袖的睡衣,寒氣還是吹醒了毛孔,適應了,也不覺得冷了。
瞧著外面的天光,整個城市籠罩在一片霧裡。遠處的一切看得不甚分明,如鏡中花水中月。
“慎言,你這是怎麼了?碰上什麼不開心的事了?”陳媽擦了擦手,跟了出來,昨天白天還高高興興的,晚上一回來就苦著臉,晚飯也不吃。真就擔心出什麼事兒了。
慎言回頭嫣然一笑,“哪有什麼事兒,陳媽,你去忙你的,我真沒事,好端端的,這不好著嗎。”
“不騙我?”
慎言失笑,這陳媽什麼眼神啊這,可也就是這種不時的噓寒問暖,才讓她心底有了絲暖意,從來沒想過會有長著對她的這般愛護,初來乍到的時候,有些措手不及,“真沒事兒。我吃了睡睡了吃,都成了豬樣了,您看豬有煩惱嗎?沒有。這你有什麼不放心的,你現在當務之急,就是給我做點吃的,我餓了餓了。”
陳媽哎了一聲就回了屋,歡歡喜喜的繼續廚房忙活。
慎言看著她離去,又陷入了沉思。
也難怪安嘉禾不信任她,認為她是老爺子派來潛伏在他身邊的暗樁,是時候就能捅他一刀,就連她的父親也有這樣的妄想,真可笑,她怎麼可能會是暗樁呢,蔣家有什麼值得她為之賣命的?
親情就是這樣的,能讓她感動,她便不惜犧牲一切都要讓一切圓滿,讓她受到傷害,她雖然不至於報復,但做壁上觀總沒錯的。
她想她爺爺也真是痴心妄想,以為她做過一次就是他們的人了,也不怪安嘉禾對她做的狠了,兩年前,為了能讓老爺子鬆口讓她走出家門,她偷了安嘉禾的資料,讓安嘉禾功敗垂成。不然蔣家為什麼還能安然無恙的屹立在那裡?當初她的確動了心計的,第一次引誘安嘉禾,即是為了得到安嘉禾的資料,成為自己離開的防護傘。安嘉禾懷疑過她,卻苦於沒有證據,那件事情最後不了了之,所以後來她所遭受的,也算是罪有應得,兩年前安嘉禾帶她離開,雖非出於純粹,但也是給她提供了一條契機的。
兩年前的安嘉禾對她很好,哪像是這兩年,真正怪起來,她誰也不怪。前輩子是她沒投好胎,後輩子她要對自己好。
她搖著搖椅,閉目沉思,安息不知什麼時候站到了她身邊,紅著臉,“慎言姐姐,被單髒了啦。”
“我知道,過會兒收拾一下不就得了,不過以後你這樣,我是不合你睡了,你見過淌這麼多血的嗎?跟殺豬似的。”
安息無地自容,床上的那股子血腥味她也知道。“對不起啊慎言姐姐。”
“得,你今晚去隔壁睡就行了,什麼時候乾淨了在來找我。”想起上次給她買的那麼多零食,“那巧克力什麼的這時候吃不發胖,你就多吃點。”
安息想,我本來就不怕胖,“已經吃完了。”
“啊,這 麼 快‘炫’‘書’‘網’?”
“你以為我會等到你一塊兒吃啊,誰像你,天天捧著本書,書中有黃金屋嗎?書中有顏如玉嗎?”
這小丫頭片子,“書中有顏賽潘安。”
切,安息在左邊的搖椅上坐下,“今天打算哪兒玩去?”
“你還是先管好自己,這個時候少出門,更不能奔跑,別落下病根,那以後就是大問題了,沒準兒次次痛經。”
“沒唬我?”
“唬你個小屁孩我也沒成就感。”慎言扯過一條薄毯蓋在她光裸的膝蓋上,“今天我要去學校一趟收拾東西,你就不要跟著我了,我很快就回來。”才幾天,中介公司已經給她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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