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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中意你,也不會託你伯母來說媒。”

蘇白鏡十分禮貌地笑了笑,順勢端起一旁的茶盞喝了一口,不覺輕輕皺眉——這味道還真有點澀。

揚州蘇家本就家底豐厚,雖因青州大司馬的故去而家道中落,可到底也給蘇白鏡備了豐厚的嫁妝,而她只需取出其中的一小部分就買下了城北角的一座亭榭小築,作為平日裡消遣的去處。這個雅緻幽靜的地方只有淵廷來過,多年來她一直一廂情願地將這裡當做與他之間的秘密,只是今日,她決定在這裡接待一位天上地下都鮮有的尊貴賓客——水神應龍,連尚。

水榭玲瓏,迴廊九曲,連尚與水吟隨那青衣婢女分花拂柳,轉過一座假山,在秀石聳立的幽徑間步步迴旋,沿著足旁一泓清流轉出花蔭,才發覺已有一座青碧竹舍赫然立在眼前。綠蔥蔥的竹簾半挑倚在門邊,露出裡面的竹凳竹桌,案後端端正正坐著一名神情疏淡的女子,然而當她輕輕一笑,又彷彿五月薰風吹拂面頰。

她天生就一種憂鬱動人的氣度。

連尚猜想,這就是徐州先知鏡姬了。於是他略略頷首,掠開一抹淡笑:“既是先知,想必已知我來意。”

蘇白鏡從未想過上古水神竟是這般謙柔有禮,那清絕俊逸的容顏令人一見難忘。她不覺怔了怔,方點頭答道:“你想知道月微尋我究竟問了些什麼。”

連尚不置可否地點了一下頭,然後靜靜等著她開口。

蘇白鏡卻不慌不忙從茶壺裡倒出一杯清茶,壓抑住心頭激烈的跳躍,穩穩地喝了一口,這才微微一笑:“你相信她麼?相信她所說的每句話每個字麼?”

連尚愕然,一時無語。

“請坐。”蘇白鏡不動聲色以手虛指了對面的兩席之地,又對連尚和水吟笑了一下。只是這笑荒渺無覺,似夏日裡細小的飛蟲羽翼掃過面頰般輕飄。

連尚與水吟欣然入座,一低頭,就看見杯盞裡圓滿盛放的綠顏牡丹。

“這是歙縣的名茶,叫綠牡丹,採製技藝十分嚴格,均是一色的花型和大小,排列亦須齊整,泡出的茶水更是湯清香高味甜形美,二位不如嘗一下。”蘇白鏡素手執壺,為他們斟了滿滿一杯,末了又道,“月微極喜這茶,臨走時還特意帶了一包,說是要回去泡給你喝。”

連尚端著茶盞正要喝,卻被她這話中針尖般的意味刺得微微一僵,卻還是嚐了一小口,笑而讚道:“果然名不虛傳。

水吟默不作聲坐在一旁,也隨他取盞微抿,然而一品茶,就覺鏡姬此人雖純至,卻有些尋瑕索瘢,過度追尋完滿了。就如這綠牡丹,皆是一樣的花型與大小,望來圓而扁平、白毫顯露、峰苗完整,試問這世上萬物可曾有一模一樣的?可這名茶卻只取一致無二的嬌嫩芽尖兒,其要求嚴密精準也就可見一斑了。能愛上這道茶的,多半是容不得一絲一毫的瑕疵,尋常人可沒這等心性。

“你能告訴我,月微來此,究竟問到了些什麼?”連尚抬起頭,目不斜視地盯著他。

蘇白鏡這才發現他眼底藏著縱橫交錯的血絲,將眉目裡的憔悴清清楚楚編織其間,聲音也有些沙啞,出口是刻意的低沉。然而只要他遠離旁人眼前五步之外時,沒有人能察覺得到。

水吟卻比誰都清楚,這些日子以來主人所受的折磨,那不僅僅是身體上的,還有著近似自殘的悔恨與瘋狂。整整十五日,他將自己浸泡在冰冷的海水裡,鬢髮紛亂隱隱蒼白,眉目嗜血般妖紅,在天地間癲狂地大喊大叫,狀如瘋魔。若非水吟上前消融他身上的通紅怒火,替他理整邋遢糾結的亂髮,恐怕在蘇白鏡面前出現的將是連街頭叫花子都不如的流民亡徒。

但此刻,連尚的眼睛裡除了那些淡淡的血絲,已什麼都看不見,他又恢復了往日那般的謙忍溫和,只是比從前更沉默。若無什麼人,他可以一連三日都不開口說話,只是坐在原地望著一碧如洗的天幕發呆。

水吟看著他,心底嘆了一口氣,這樣的主人……唉。

作者有話要說:留言留言,打滾要,抱大腿要

(*^__^*) 嘻嘻……

53

鏡舞 之五 。。。

蘇白鏡暗中睨了水吟一眼,果然與鏡中所示相差無二。這個碧水吟望來聰明靈秀仙氣逼人,可究竟不是凡人,遇事終究有些木訥,也確實太容易被矇蔽,怪不得月微最後孤立無援鬱鬱而終。

想到這,她先前對連尚的敬畏已蕩然無存,心裡驀然升起一股慍意:“她來尋自己的身世,尋卷施的真面目,想救你出苦海,卻不料反被你拋棄,白白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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