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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條命。”

連尚無言以對,窘迫地別過臉去,定了定神才說:“她的前世……是銀狐小白對嗎?你對她說的,僅僅就是這些?”

水吟聞言亦是默默低下頭去,想說什麼,卻什麼也說不出口。

蘇白鏡短促地笑了一下,輕飄飄地說:“原來你知道她是小白。”

“世事輪迴皆有因果,我只希望她不要再繼續跟著我,那不會有好下場。她殺了卷施,我也沒有怨怪她,只是想借此令她離開,卻萬萬未料到是這樣的結果。神與仙都不該插手凡間事務,這一回是我僭越了,若非我刻意逼她離開,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所以我來,只想問問她都知道了些什麼,才令她如此決絕。”連尚的目光清冽如水,平靜地看著她,沒有任何波瀾。

“過去。”蘇白鏡低低說道,“我能力所及可以看見的過去,水神與火神的千年糾纏,卷施身為火魃頭髮的本相,楓樹精費盡心機設下的陰謀,還有月微的前一世。”

“她……只有兩世麼?”連尚猶疑道。

蘇白鏡搖搖頭:“我法力有限,只能看見她的前一世。”

“你真沒有對她說過別的話?”連尚似乎並不十分相信她,一再地追問。

蘇白鏡心中一緊,臉上現出不悅神色:“上神,小民卑命如草,實不敢欺騙。”

水吟見連尚緊追不捨地逼問,心裡也覺得十分奇怪,卻也不好說,只能輕聲提醒:“主人,我們該走了。”

連尚聽她這樣說,便也不願多留,只是起身淡淡點了個頭,面無表情斂去所有神色,不冷不熱地說一句:“鏡姬通曉古今,也可算得幾分仙靈之氣,想必也懂得萬事隨緣不可攪擾的道理,若是往後有什麼事,請來東南邊的藥鋪夢蓮商討一二。”說罷他就轉身與水吟一同離開。

蘇白鏡聽他這樣說,心中竟怦怦直跳,生怕他覺察到了什麼。待明白他只是一句好心勸告之後方漸漸平穩心緒,只是她眼前卻不由自主浮現當日對月微說的最後一句話:“去罷,要將他奪回來。”

就是這樣一句話,令月微決絕致死。

蘇白鏡頹然倒在榻上唏噓不已,知曉萬事卻不能作為,明知是悲劇卻不可橫加干擾而避免,這樣的通徹又有什麼意義?難道自己真的錯了嗎?

她獨自一人在竹舍中躺了許久,午後才有貼身婢女左星來報,說是柳家出大事了。她禁不住狠狠打了一個激靈立刻就起身,細細一瞭解才知道,原來因為柳老太太的病情加重,本在潁州城任城門校尉的柳家長孫柳京翰便連夜趕了回來。本想好好見老太太一面再馬不停蹄地回防守城,誰想那在潁州城外三百里的金軍彷彿有仙人指點一般,料事如神,當夜就率領五萬精騎壓城,趁亂佔了這座宋國要塞城鎮。柳京翰翫忽職守,被朝廷判了重刑,本是要斬首的,卻因為金軍大舉南下進攻徐、袞二州而急需驍勇善戰的能人謀士,便令其戴罪立功,派于徐州守城,務必擋住金軍。

“金軍南下進犯徐州……”蘇白鏡不由喃喃重複,細細揣摩這幾個字。舅舅雖是徐州守將,可近幾年一直體弱多病,加上淵廷厭惡官場不肯入職,這徐州便只有舅舅一人領軍同柳家公子並肩作戰,若是他不支……她不敢想下去,沒想到賴以生存六年的徐州城,也要面臨這一場生靈塗炭的戰役。

金人這次可是二十萬大軍啊。蘇白鏡只覺心頭猛烈跳動,腦後發麻,整個人站也站不住,猝然跌在榻上。她太清楚不過,淵廷是大孝子,絕不會任由雙鬢雪白又體弱的父親出戰而無動於衷,他一定會代父上陣,屆時生死未卜。這便等於是她自己從一小盒加了曇花粉的胭脂開始,將一場天災之火燒到了自己身上!

她抖抖索索取出曇花紋鏡,雙手死死捏住它纏枝繞花的鏡柄,卻沒有一點勇氣催動靈力去窺探這場戰役的結局。她甚至心存僥倖,也許淵廷不會出戰,也許舅舅的身體已然好轉,也許柳京翰能夠獨當一面……可當她閉上雙眸用心感受鏡面時,眼前出現的一幕令她的心神識斷都驚駭到了極處——

仍是那樣如劍的濃眉,還是那雙似星的眼眸,甚至連眉目裡的堅毅都不曾改變;不同的是他風氅翻飛長劍浴血立在馬背,眼裡的震驚與駭然,令他一瞬間僵作了木人。

放眼望去,周圍皆是黑壓壓的一片鎧甲,所有將士並肩前行毫不退縮,手中的刀槍明亮懾人,那是嗜血的仇恨,是必勝的決心。刀劍相抵間迸出火花如流隕,眼看著宋軍氣勢咄咄逼人將敵軍逼退數十里,誰料霎時竟有如冰雪消融一般,成排成片地倒下,怒目圓睜的眼中尚凝固著滿心的難以置信和未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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