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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循循善誘,像個拐騙孩子的人牙子,“還沒人管我叫過哥哥,我今兒想聽,你叫我一聲,像叫樓越亭那樣的。”

星河憋屈地擰眉看他,這到底是怎麼了?怎麼沒人管他叫哥哥?他底下一幫子弟弟妹妹,人人都管他叫二哥,還不夠嗎?她很想對他說,“主子您再這樣,我就要傳太醫了。”可是沒膽兒,她搞不清癥結在哪裡。這位爺的心思既深且多,也許正揣測樓家和簡郡王也有勾結,她要是莽撞了,對誰都不好。

太子那頭呢,所謂的哥哥,自然不是手足間排著序的那種。他滿眼渴望地瞧著她,見那紅唇開開闔闔好幾回,最後還是放棄了。

她說不成,“我叫不出口。”

“青主哥哥,怎麼叫不出口?”太子發狠道。然而叫完了自己品味一下,發現儲君就是儲君,連名字都帶主字兒,這就已經隔了一道了。要是換了別的兄弟呢,青鸞哥哥、青宵哥哥,就連老四的青葑都比他的強。太子一瞬失望透頂,頹然回過身去,走進了長風呼嘯的宜春宮門裡。

星河追上去,看他落寞,心裡竟有些覺得愧對他。她說:“主子,您別難過,您忘了您還有小字呢。”

太子眼前一黑,遙想當年,他母后也算飽讀詩書,可是給他取了個那樣的乳名……

“阿寶?”

星河點頭不迭,“阿寶哥哥,您看多親切。”

太子臉上浮起了苦笑,“趁早別叫了,那小字母后大行後就再沒用過。”漸漸走到命婦院了,他駐足抬了抬下巴,“你回去歇著吧,忙了幾天了,準你半天假,睡足了再來伺候。”

說好了讓她回來伺候文房的,現在看來不過是人前的說辭。太子的性情雖然叫人摸不著頭腦,但偶爾也有善心大發的時候。於是昨晚上夜闖她屋子的事兒,都變得不怎麼要緊了似的。她放鬆了語調一筆帶過,“我昨兒回來得晚,沒去麗正殿請主子安。”

他說我知道,“後來我就過來了。”

他連一點兒要遮掩的意思都沒有,她吃驚過後,無言以對。

太子見她沉默,自己倒想著要解這個圍了,笑了笑道:“我是來問問房家那件案子的,想傳你,天兒太冷,你們女孩子受不得寒,索性親自過來。沒想到你睡下了,話沒問成,不過瞧見你睡著的樣子了。你那睡相啊……”見她滿臉驚惶,他笑得慈悲,“不說了,怕你臉上掛不住。”

反正他不踩上兩腳就渾身難受,星河認命地點頭,“臣睡著了確實沒有醒著的時候機靈。”說完屈膝向他一肅,“多謝主子準我休沐,我先歇會子,等日暮了再到殿裡侍奉。”

官帽上的孔雀翎在她腋下左搖右擺,太子站在那裡目送她,等她進了院門,方慢吞吞朝前殿去。

星河回房,什麼都沒張羅,開啟炕櫃拉出被臥倒頭就睡。也不知睡了多久,再睜眼的時候天都已經暗下來了,忙收拾起身,上麗正殿。進了隨牆門看見十幾個小太監正上燈,包著鏤雕銅活兒的大紅撐杆兒頂上去,燈籠鉤子準確整齊地落下來,微微參差的一聲“喀”,幾乎分不出先後來。所有人都是寂寂無聲的,連鞋底擦過地面都要儘量輕和快。這就是帝王家的規矩,是人越多,越不慌不忙的那份穩妥從容。

她提起袍子從邊路上月臺,才走了一半,德全從殿裡退出來,這回連值房都沒去,老老實實在廊簷下侍立。發覺身旁有腳步聲,轉頭看了一眼,鬼五神六地蹭過來,朝殿裡使眼色。星河不太明白,問怎麼了,德全說“老爺子來了”。所謂的老爺子,指的是皇帝。

這事倒有些稀奇,皇帝很少上麗正殿來,一般朝中大事都在內閣值房處理妥當,太子又常隨侍左右,什麼要緊事兒,特意跑這一趟?

“傳膳了麼?”她壓聲問。

德全點了點頭,“主子正侍膳呢。”

然而御駕在前,不是誰都可以露臉的。她不能進殿裡,便和德全一道,立在廊廡外沿等候。

夜幕升起來了,天上稀稀拉拉點綴了幾顆星子,寒冬臘月的,風直往領袖裡鑽。星河不像德全,弓背塌腰地佝僂著,她站得筆直,尤其這會兒精神全在牆上,壓根兒顧不得冷暖。

殿牆雖然厚實,到底沒法完全隔音,因此皇帝父子間的談話,還是隱隱約約透了出來。

當今萬歲不管是理政還是治家,都算得上嚴苛,但也有例外,也許對其他子女恩庇平平,對恭皇后留下的兩個兒子,還是相當愛重的。他同太子說話,一遞一聲關心他的課業,詢問昨天出宮拜訪元老們的經過。太子條理清晰地回答,他或是讚許或是指點,儼然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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