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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深沉,一道人影翻牆而入。

屋門背後,那婦人開門:“快進來。”

兩人悄悄地回到臥房裡。

房中油燈光微弱,卻照出那人臉上猙獰的疤痕,原來正是蒲瀛。

蒲瀛道:“俊兒睡了嗎?”

婦人道:“他入夜就睡,養成的習慣了。”

蒲瀛道:“我去看一看他。”

婦人一把將他拉住:“別去,若是驚醒了俊兒呢?”

蒲瀛頹然坐下,嘆道:“我忽然想,是不是該收手了……這幾年來積攢的銀子也夠了,總是不見你們娘倆,我心裡越來越不得勁。而且近來跟高麗的戰事都停了,那蘇柄臨正向著我們磨刀,我怕他動起真格兒來,到時候連退路都沒有了。”

婦人抱住他:“你有這種想法就再好不過了,只是你‘失蹤’了這麼多年,忽然回來,我怕被人懷疑,還要仔細想想該如何行事。”

蒲瀛道:“你說的是一件兒。另外還有一件,我雖然想退,但是大哥兀自不甘心放手呢,他想摸一摸新刺史的底細,將派我們去桐縣走一趟,等我從桐縣回來,就認真琢磨如何撤身吧。”

婦人道:“好……我跟俊兒都盼著等著呢。”

兩人緊緊擁抱,婦人忽地笑了出聲。

蒲瀛問道:“怎麼了?”

婦人道:“我用你給的錢,請了個極好的教書先生,他說咱們俊兒很是出息,再過兩年便可以去長安了,倘若俊兒在科考裡出人頭地,你我先前的苦就沒有白熬了。”

兩人滿是喜悅地在屋內“密談”,以為無人可知。

但與此同時,就在蒲娘子的門口,立著一道瘦削身影,他披著一領長袍,本是面無表情,聽到最後,臉上卻出現一種類似輕蔑不屑似的冷笑,暗夜之中,少年的臉色顯得格外陰森。

阿弦呆怔於床前,她瞪著面前的蒲俊。

少年也看著她,然後微笑:“多謝。”

第63章 殺之

重傷才醒; 少年的笑容有些虛弱無力; 本是極惹人憐惜的,但在阿弦看來; 卻猶如那夜他立在蒲家夫婦房外之時一樣,難掩的陰冷可怖。

真相突如其來; 猝不及防,阿弦不由問:“你謝我做什麼?”

蒲俊停了停:“我想不到你會在這裡照看我; 畢竟我……是馬賊的兒子。”他又有些難過似的耷低了頭。

方才所見的那場景始終在眼前晃動。

蒲氏夫妻的對話,蒲俊陰沉的笑容……阿弦終於道:“你早就知道是不是?”

蒲俊一愣,徐徐斂了笑意:“十八子指的是什麼?”

阿弦忍無可忍:“你一直都知道他是你的父親,而且他是一名馬賊,是不是?”

蒲俊皺眉,有那麼一瞬; 他的雙眼裡透出些許懼意,但那只是稍縱即逝的剎那。

很快他就露出迷惑不解的笑容:“這又是從何說起?十八子不也清楚麼?是那日官兵到了我家裡; 我才知道真相。”

阿弦上前一步; 盯著少年的雙眼,咬牙道:“不要在我面前扯謊!你知道,我也知道,我說的是真話!”

蒲俊原本躺在床上; 此刻手肘抵著床褥,微微欠身而起。

他望著面前的阿弦,忽然一笑。

阿弦毛骨悚然:“你笑什麼?”

蒲俊垂下眼皮:“我何必扯謊?如今午時三刻已經過了,我的父母也已經被刺史大人斬首; 如果十八子覺著我是馬賊之子,罪大惡極不可原諒,也該被處以極刑,又何必要捏造個理由出來,以你跟刺史大人的關係,只要你說一聲兒,刺史大人不會不聽。”

阿弦只覺背後發冷,她好像已經明白了。

阿弦理著思緒:“之前你在牢房裡當著蒲瀛的面自尋短見,其實不是真的要尋死,你只是在我跟袁大人之前做一場戲。”

袁恕己先前雖然跟蒲瀛達成了交易,可他在經過這許多事之後,對阿弦卻漸漸地“深信不疑”,阿弦對蒲俊多有顧慮,袁恕己自然也要認真考量,不會等閒視之。

他又是個“殺名在外”的,人人都知道袁刺史雷霆手段,大有“除惡務盡”的風範。就算他表面答應了蒲瀛,事後如果真的要連坐蒲瀛的家人,也沒有人敢說半個不字。

如果蒲俊是個單純的少年,他自然想不到更多。

可如果他是個心機深沉內含城府之人,他早料到袁恕己不會輕易放過自己,所以故意在牢房內演出自盡那一場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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