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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說:“出發。”

棲遲立在窗前,默默思索著長安的情形。

也不知杜心奴的信有沒有帶到,也不知他看過後是何等心情。

那封信交給杜心奴之前,再三斟酌,她遲疑了好幾日,杜心奴來取信那日,她捏著信倚榻淺眠,忽而做了個夢。

夢見她獨行於荊棘道上,遠處有人朝她打馬而來,她張口要喚三郎,近了卻發現是張模糊面容。

恍惚坐起,捏著筆將這段添了上去,本是想自嘲般說一句,隨便夢到的人豈會是他,這世上又有幾個人能是他,他金刀鐵馬,一身鐵骨。

最後寫出來卻全然不是那個意味。

想要抹掉,抹了一半,卻又扔了筆。

還遮遮掩掩做什麼,她既然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就該大大方方告訴他,矯情那些還有什麼意義。

於是終究是就這麼送出去了。

餘光裡有誰正快步朝這裡走來,棲遲朝窗外看了一眼,來的是李硯,他一手拎著衣襬,朝她這裡走得很急。

她見狀一驚,還以為是出什麼事了,可分明都中暫時並未傳來其他訊息。

轉身走去門口,李硯已到了,一見到她就說:“姑姑,我剛接到府兵來報的訊息,聽說淮南道官驛裡來了人快馬吩咐迎客,要迎的是安北大都護。”

棲遲一怔:“你說什麼?”

“我說姑父就要到那官驛了。”

她心口猛地一跳,腳下已自發自覺地出了門。

剛開口喚了聲“來人”,李硯已道:“護衛和馬匹都備好了,姑姑快去吧!”

棲遲看他一眼,匆匆往王府大門走去,連披風也來不及拿。

幾十護衛守在門外,馬背上懸著她的帷帽,棲遲上了馬,戴好帷帽,第一個衝了出去。

出城後,往官驛而去,棲遲於這附近長大,路線熟悉,一路上挑揀近道,節省時間。

趕得太急,以至於未能細想李硯說的是他要到了,卻根本是還沒到的。

入了官驛中,尚且院落空曠,館舍屋空,只有裡面的官員和差役在忙碌著準備。

棲遲下了馬,才發覺自己心口還在砰砰的急跳,是馬騎地太快了。

她交握著兩隻手,在院中緩緩踱了幾步,隔著帷帽的垂紗,時不時看向外面。

好幾次後,聽見了外面馬蹄奔來的聲音。

她立即走向院門,一手掀開帽紗,看著由遠及近馳來的人,直到對方一直騎著馬到了官驛院前,下了馬朝她搭手見禮:“縣主。”

棲遲臉上神情漸漸斂去:“崔世子。”

怎麼也沒想到在這裡會等到崔明度。

……

官驛內,官員來設了座,奉了茶。

棲遲坐在桌旁,頭上帷帽一直沒摘下,坐在崔明度對面。

“縣主近來如何?”他手裡握著茶盞,看著她,似想透過帽紗看到她神情:“自那之後,我一直掛念縣主安危,近來才得知你近來一直居於光州,才趕了過來。”

棲遲不明白他為何會走這趟,眼下分明與她劃清界限才是最明智的,口中說:“我很好,世子沒必要掛念,那日後,你已不必再心存愧疚。”

崔明度看看她,欲言又止,好一會兒,才道:“我已是河洛侯了。”

棲遲朝他身上瞥了一眼,此時才留心到他一身服白。

她不知是該勸他節哀,還是該恭賀他終於能自己做主,一個字也沒說。

崔明度溫聲道:“家父臨終前為我定下了婚事,以後自然是再難有如此見面機會了。”

棲遲心說這樣也好,他們本就不適合再見,起身說:“既然如此,河洛侯保重。”

她走出了門。

崔明度沒料到她竟只說了這麼一句,腳動了動,起身跟了上去。

棲遲走到院中,回頭看到他,退了一步,刻意拉開了些距離:“人多眼雜,你該離去了。”

崔明度道:“不必擔心,我既能前來,自然早就做好了安排。”

她不想再說,也無話可說,卻見他似還有話說的模樣,轉頭往外又走一步,眼睛掃到院門,耳中霍然一生馬嘶,倏然停步。

崔明度也朝那裡看了一眼。

伏廷剛剛勒住馬,眼睛盯著她,又掃一眼她身後的崔明度,利落地下了馬,軍服一拂,換了隻手拿馬鞭,朝她這裡走來。

身後的院門口,是陸續跟來的大隊人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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