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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襟站了好一會兒才平靜下來。
他有沒有看到她?
看到了又會怎麼想?
心不在焉地撿起空茶碗,含珠看看剛剛自己坐著的地方,無比後悔。
船尾。
聽到那聲並不清晰的悶響,程鈺撐船的手頓了一下。
她退得急,他只看到一張白皙俏麗的臉,還沒看清她神情,她就逃了。
是在看他,還是看她的妹妹?
程鈺回頭,看一眼距離他足有五步遠的釣魚的幾人,怔了怔,繼續撐船。
晌午休息,定王在船尾小解完回來,驚訝發現程鈺去掉了鼻子旁的黑痣。
“早該弄掉了,看著就倒胃口。”定王嫌棄地道,就跟他臉上的痘一樣,都是小東西,船靠碼頭時再粘上也來得及。
“我沒讓你看。”程鈺冷冷地回他。
定王氣結。
作者有話要說: 惡搞小劇場:
程鈺:你倒胃口了嗎?
含珠:啊?
程鈺:看到我的黑痣,你倒胃口了嗎?
含珠怯怯抬眼,飛快又垂下:公子臉上,沒有黑痣啊。
程鈺:……
☆、第14章
客船行到徐州地界,白日還好,晚上就冷了,含珠早早讓人將厚棉被翻了出來。
大抵是水土不服,含珠這兩日都不大舒服,怕妹妹擔心,自己也覺得不是什麼大事,含珠悄悄忍著,不想這晚總忍不住咳嗽。含珠難受地翻個身,拉起被子悶悶咳,不知咳了幾次,發覺妹妹動了動,似是要醒,含珠不願驚醒妹妹,悄聲下了榻,穿好鞋子披上斗篷,裹得嚴嚴實實出了裡間。
她在船篷裡悶了半個多月,極熟悉裡面的擺設,小心翼翼地走,不用燈照也沒撞到一樣東西。外面榻上春柳秋蘭睡得沉,都沒察覺自家大姑娘起來了。
含珠用帕子捂著嘴,飛快開了門,走到外面,靠在船欄上,才放下心捂著帕子悶咳。
江風捲著溼氣吹過,帶走她幾乎被流水淹沒的聲音,也徹底帶走了她的睡意。
含珠扶著船欄,怔怔地看江心月影。
今日是十五吧?
距離中秋已經過了一個月。
上次月圓,她還跟父親一起,如今……
含珠仰起頭,望天上的明月。
可眼淚不受控制,沒有因為她仰頭就收回去,而是隨著斗篷兜帽一起落下,倒映月色泛起點點微弱的光,繼而迅速消失在她掩口的帕子裡。
月光清冷無情,不因凡人的愁緒傷懷起任何波瀾。
她也無心賞月,捂著帕子無聲地哭,香肩輕顫,斗篷下襬隨風而舞,如脆弱嬌嫩的丁香,隨時都可能被風吹落江中。
船尾拐角處,程鈺漸漸皺眉,看她在那兒站了足足兩刻鐘也沒有回去的跡象,他慢慢走了過去,“想跳下去尋死?”
未免驚動船篷裡的其他人,他聲音放得極低,但又清清楚楚傳到了含珠耳裡。
她大吃一驚,本能地朝一側退了兩步,抬頭,對上他被月光照得清清楚楚的俊朗臉龐,那雙黑眸古井無波般直視著她。含珠不敢再看,立即低下頭,目光瞄向船門。門在她與他中間,進去吧,他好像問了她什麼,她理也不理,會不會很失禮?
他畢竟是她們姐妹的救命恩人,那份恩情,遠超過他當初脅迫。
只是,他剛剛說了什麼?
程鈺在她慌亂躲避時就停下了,看著她越發清瘦的臉龐冷聲重複:“是想尋死嗎?”
含珠抿了抿唇。
她恨過他感激過他,唯一不變的就是怕他,他或許只是出於懷疑才問的,含珠卻覺得這話裡有斥責之意,連忙搖頭辯解:“沒有,我,我只是……”話沒說完,又想咳了,含珠轉身,背對他捂住嘴,發出壓抑的咳嗽。
“不想死就進去,船上地方不大,你受寒病了不要緊,別傳給我們。”程鈺不悅地道。
姑娘家臉皮都薄,含珠更是從沒被人當面說過這樣的重話,前面哭是因為想父親,這會兒就是因為面上受不住了,低著腦袋快步走到門前,沒看他也沒回他,進去後立即關門落拴,逃也似的鑽進了被窩。
程鈺站在門外,聽到裡面傳來壓抑的咳嗽,帶著顫顫的哭音。
聽了不知多久,他轉身往回走,一回頭,卻見定王雙手抱胸靠在那邊。
程鈺面無表情繼續往前。
“看上她了?”定王抬腿抵在對面的船篷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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