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塊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716部分,崛起之新帝國時代,兩塊,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我這一次和他談過,他現在仍然對這場戰爭後法國可能對德國發動的報復憂心忡忡,所以積極的想要建立德國、奧地利和俄羅斯三個大國之間的同盟,來和法國對抗。”林逸青裝作不經意的把訊息透露給了阿方索,“不知道他進行得怎麼樣了。”
聽了林逸青的話,阿方索不由得暗暗心驚。
“要是他已經成功了的話,那法蘭西在歐洲大陸就被孤立了。”阿方索不無擔憂的說道,表明他現在的確是一個法國公民,而不僅僅是一位羅特希爾德了,“唉,其實造成這樣的局面,法蘭西帝國政府也是負有一定的責任的。”
“確實是這樣。”林逸青點了點頭,他當然明白阿方索對拿破崙三世在普法戰爭之前昏招迭出的委婉指責。
與一般人的印象不同,法國與普魯士不僅不是世仇,而且還是世交。前兩個世紀的法國波旁王朝為了對付奧地利的哈布斯堡王朝對法國在地理位置上的大包圍,一貫扶植以普魯士和巴伐利亞為代表的德意志神聖羅馬帝國中的中等邦國來對抗哈布斯堡王朝全面控制帝國,進而掌控歐洲大陸霸權的企圖。法普交惡始於上個世紀以來普魯士的逐漸強大,開始積極參與歐洲大國角逐。但其間法普兩國時有分合,兩國間的矛盾均屬於正常的歐洲王朝間的戰爭。敵對與結盟轉換十分自然,相當有風度,雙方均能對兩國間的恩恩怨怨與分分合合不計前嫌。
法國大革命和拿破崙戰爭釋放出了法國的巨大力量,拿破崙一世幾乎成為整個歐洲的絕對主人,普魯士被極度削弱,差一點就要亡國。在拿破崙戰爭期間飽受蹂躪的普魯士,對拿破崙一世的壓迫難以忘懷。這一恐怖記憶催生出了德國民族主義,並使得素來保守的普魯士成為德國民族主義者的希望和德國統一運動的旗手。德國民族主義既是對法國革命普世主義的反抗,同時也是對法國民族主義的模仿。這一模仿在一代外交天才俾斯麥成為普魯士首相後達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在現實主義政治家俾斯麥的領導下,這個野心勃勃的軍國主義民族,把國家主義和民族主義冶於一爐,假自由民主之皮,行獨專集權之實,趁著以歐洲民族自決保護神自居的拿破崙三世所推行的混亂政策,亂中取利,一步步地將德國統一這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變為了現實。
維也納會議雖然對戰敗的法國做了寬大的處理,但是建立在正統和均衡原則上的維也納體系卻束縛了法國的手腳,拿破崙第一帝國的光榮也一去不復返了。法國大革命和歐洲革命動搖了維也納體系,但卻未能使其終結。拿破崙三世執掌法國政權之後,其首要的外交目標就是削弱俄羅斯和奧地利這兩個仇家,使法國擺脫維也納體系獲得行動自由。他沒有料到的問題是,雖然本國獲得了行動自由,也給了外交上的對手以行動自由。人們一般根據表面上的威脅,只注意到了飛揚跋扈的挑戰者,卻忽略了陰險狡詐窺伺者。國家也是如此,拿破崙三世視俄國與奧地利為爭奪歐陸霸權的最大對手,卻從未料到普魯士有朝一日會對法國形成致命的威脅。(未完待續。)
第九百五十一章太皇遺願
拿破崙三世對普魯士懷有極大的好感,他認為,“普魯士是德意志民族中,宗教改革、商業進步、自由憲政的典範,也是正統的德意志王國中最大的代表,其輿論自由和人民參政權的普及遠遠優於其它德意志國家。”這一判斷是真是假先不論,問題是對一個國家內政的評價不能成為對其外交政策的基礎。不管普魯士奉行何種政體、推崇何種意識形態,法國只能根據兩國間的力量對比、利害關係與在權力結構中的地位來制定對普魯士的外交政策。政治家不是知識分子,應該明白那些有關主義、信仰、國家與民族情感的“滔滔不絕的談論……並不比一個多愁善感的少年的月下幻想更有價值。”不僅如此,而且拿破崙三世還繼承波拿巴家族的傳統,以反對奧地利和打破維也納體系對法國的封鎖和遏制為己任。事實上,這兩點都判斷錯誤。奧地利是一個保守的國家,德意志聯盟更是一個防禦性的體系,而且只要奧地利在德意志聯盟內部保持領導地位,法國東部邊境的安全就可以得到保證。由於德意志聯盟的鬆散性,法國也可以保持對聯盟內的其它中小邦國的影響力。奧地利在傳統上享有優越的政治地位,哈布斯堡家族自十四世紀以來就把持著“德意志民族的神聖羅馬帝國”的皇冠,在德意志中小諸邦中享有極高的威望。它和以巴伐利亞、薩克森和漢諾威等為代表的中等邦國是反對普魯士擴張的現實阻力。
普魯士王國四分五裂的國土,本來是普魯士主導德國統一的巨大障礙而非助力,普魯士以捍衛其長期擴張而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