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航行了很遠。天上的星座飛快地更迭,南十字星座和其他一些南方星辰消失了,大熊星座已升向中天,此刻幾乎和在俄國上空時一樣高了。到了晚上,空氣已比較涼爽,他們總算能較好地休息,身心舒泰地恢復了活力。這空氣讓他們憶起以往的夏日,在波羅的海沿岸度過的那些夜晚。
然而,現在他們距離那些熟悉的海岸已經很遠很遠,遠得可怕!……
瓦吉姆在日記當中這樣記載他們剛剛見到日本的情形:
“天剛破曉,我們便望見了日本。”
“正好在預計的時辰,它出現了,雖則距離尚遠,這麼多日子一直浩瀚無邊的海面上,清晰地露出一個黑點。”
“我們最初看到的不過是一連串玫紅色的小山包(這是日出時突伸在海面的群島)。不久就看見它們背後,沿著天際彷彿懸有一層濃重的物體,如同一幅幕布垂落在水面:這,才是真正的日本。”
“漸漸地,在大團的亂雲之中,明顯地露出遠方山脈黑糊糊的輪廓。”
“‘德米特里?頓斯科伊’號迎風行駛,一股涼風越刮越猛,似乎這個國家想使出全副氣力把我們吹得離它遠遠的。海、纜繩、船,都晃動起來,嘩嘩作響。”
“將近下午三點鐘,所有這些遠物都靠近了,近到將它們巍巍然的山崖和樹叢一直伸到我們的頭頂。”
“‘德米特里?頓斯科伊’號現在駛進一條狹長、陰暗的水灣,兩旁夾峙的高山,以奇特的對稱形式連綿不斷,頗像裡面帶有撐架的佈景。十分壯觀,卻不太自然。人們也許會說,日本在我們面前張開了一道迷惑人的裂口,好讓我們深入它的內臟。”
“在這道長且怪的海灣盡頭。想必就是那至此尚未露面的日本首都東京了。到處是可人的綠色。海面上那股強勁的風,忽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寧靜。空氣變得很熱,充滿花香。峽谷裡響起了震耳的蟬鳴,此岸彼岸相互應和。所有的山巒都以無數種聲音颯颯作響。整個地區像不斷震顫的水晶玻璃般發出清脆的聲音。我們沿路與一批批大帆船擦身而過,這些帆船被難以覺察的微風所推動,慢慢地向前滑行,在那略有波紋的水面上,簡直聽不見它們行進的聲音。它們的白帆張掛在與水面平行的橫桁上,鬆鬆地下垂著,像簾子一樣形成許多褶子。造型複雜的船尾,像我們中世紀大帆船的船尾一樣,如艦樓般高高翹起,在鬱鬱蔥蔥的群山組成的城牆之間。船帆更襯得如雪一般白。”
“好一個碧綠蒼翠、遍處濃蔭的國度日本,多麼意想不到的伊甸園……”
“外界,那遼闊的海上,想必還是白天;而這兒,在峭壁夾岸的峽谷裡,已經給人以傍晚的印象。十分明亮的峰頂之下,山麓所有因傍水而草木更茂的地方,都已隱沒在暮色的昏暗裡。經過的帆船,在綠葉的暗色映襯下,顯得那麼白。毫無聲響地由一些黃面板的小矮人靈巧地駕駛著。他們探著頭,長髮像女人一樣從中間分開,梳向兩鬢。在這條綠色水道中愈往裡走,香氣愈加沁人心脾。單調的蟬鳴愈來愈響,彷彿樂隊奏出的漸強音。上面,被群山切割出的那片明亮的天空裡,翱翔著一種像隼類的飛鳥,它們以人類那種深沉的嗓音,發出‘吭!吭!吭!’的鳴聲。悲切的呼叫由於有回聲而拉長。在此情此景中顯得極不和諧。”
“這繁茂而清新的全部大自然,都具有日本的獨特性。這獨特性存在於那些無以名狀的奇峰怪石,也可以說,存在於某些由於太美而顯得不真實的事物之中。有一些樹木排列成叢,其佈局之精美雅緻,猶如漆托盤上的工藝品。在坡度平緩、覆蓋著柔嫩草地的圓形山丘旁邊,一些形狀怪異的巨崖拔地而起,像人造景觀一樣,種種格調不同的景緻都緊挨在一塊。”
“……仔細看去,可以散見若干神秘的小古剎,通常建在俯臨深淵的懸崖之上,半掩在凌空的雜樹叢中。從一開始,它們就給我們這些初次造訪的人某種空遠的印象,讓我們感到,在這個地方,天神、樹怪、主管田野的古代神抵都是陌生而難以理解的……”
“東京出現的時候,我們的眼睛都大為失望。它坐落在崖壁陡直的綠色山巒腳下,完全是一個不起眼的城市。前面,掛著各國旗幟的船隻亂七八糟地泊在一起,郵輪和別處的一樣冒著黑煙。碼頭上有一些工廠,都是到處都已見過的平常玩意兒,什麼都不缺。”
“若是地球上到處都一個樣,我們甚至不能為消遣而嘗試著遊歷一番的話,那麼住在陸地上煩悶不堪的時刻便即將來臨了。”
“將近六點鐘,我們在一堆停泊在那兒的船隻中間嘩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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