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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慮了炮彈的破壞,還考慮了水下攻擊的影響。並指出他的內兄實際上是在軍艦設計上走進了不可預見論的誤區。
裡德也不甘示弱,他轉而質疑“不屈”號在出現首尾段進水後的穩性。他也寫了長長的一封信來反駁巴納貝的觀點。他指出,軟木結構非常脆弱,不能為抵禦炮彈的穿透提供足夠的防護,而且對炮彈的阻力太小,不能在穿透過程中消耗其動能。發生爆炸時容易被粉碎性地破壞,一旦被破壞之後,就無法保證其阻擋進水並提供浮力的功能。針對巴納貝對“蹂躪”號的攻擊,他回應道。儘管“蹂躪”號的裝甲比較薄,但是也許那些連“蹂躪”號的裝甲都穿透不了的炮彈,卻可以給“不屈”號的無防護首尾段造成嚴重的損壞而導致軍艦失去穩性、進而逐漸傾覆。
出於對工作的負責與嚴謹,巴納貝將裡德的這封信交給了休斯頓?斯圖爾特。他聲稱。他現在比剛開始設計時更信賴“不屈”號的無防護首尾段在大量命中彈下依然可以保持其完整性。同時,他提醒休斯頓?斯圖爾特,這場爭論有向社會上擴散的可能,因為裡德正在爭取一些顯赫的社會人物來支援其觀點。一旦出現這種情況,到時要說服那些對造艦預算有舉足輕重的影響、卻又缺少海軍工程專業知識的大人物。將會比較困難。
休斯頓?斯圖爾特將雙方的見解都交給了海軍軍械總監亨利?博伊斯,並由後者上交海軍部。在看過雙方的論據後,亨利?博伊斯在給休斯頓?斯圖爾特的信中說道,炮彈在爆炸前估計已經穿過軟木層,因此軟木層不大可能被炸得粉碎,在被炮彈穿透後,依然可以保持較大的完整性。而同一位置反覆命中炮彈造成穿孔擴大的機會畢竟很小。他認為裡德設想的那種破壞情況是過於極端,在海戰中發生的可能性不大。另外,對於裡德認為水密艙被破壞後難於修理的觀點,他覺得可以利用水泵的排水來抵消部分進水。
由於在海軍部內得不到贊同。裡德於是將他的觀點向社會公開以爭取支援。6月18日,《泰晤士報》刊登了裡德的文章,詳細講述了中央裝甲堡式鐵甲艦的構造,特別是其無防護的首尾是如何的脆弱,質疑一旦這裡被破壞,軍艦是否可以保證穩性與不沉。這樣,如同巴納貝之前所估計的,這場海軍工程學界內部的辯論終於擴大到了社會上,在英國這樣一個注重海權的國家,沒有什麼能比關於一艘在建鐵甲艦的設計問題更能吸引政要和公眾的注意。這樣,爭論的牽涉面變得更廣了。
海軍內部不少人士不贊同裡德這種將爭論複雜化的做法,文章發表的當晚,後來任第一海軍大臣的喬治?戈森直言了他對裡德的不快。堅稱他對“不屈”號抱有信心。那種極限破壞的情況幾乎不可能發生。
次日,巴納貝當即在《泰晤士報》發表了他的回應,講述了之前反駁裡德的那些論據。但馬上招來裡德新一輪的攻擊。“巴納貝的備忘錄每一段都是錯誤的。他誤導了公眾與海軍軍官。”同時,裡德的老上級,曾在9061到9071年擔任海軍部審計官的斯潘塞?羅賓遜,在6月20日的報紙上。用激烈辛辣的語言贊同裡德的觀點,聲稱在海軍工程學上,巴納貝只配做裡德的學生。有意思的是,回想9070年的時候,當裡德質疑那條倒黴的“船長”號的穩性問題時,當時擔任海軍部審計官的斯潘塞?羅賓遜,卻是受格萊斯頓內閣的委託,代表海軍部發表言論去平息公眾的疑慮。不知此君是否為因穩性不足而傾覆的“船長”號上的幾百個冤魂,多年來一直負疚。
一時間,《泰晤士報》成為雙方爭論的戰場,你來我往,沒完沒了。6月21日,巴納貝駁斥斯潘塞?羅賓遜。6月25日,斯潘塞?羅賓遜再次發表文章反駁。6月26日,9071年時任海軍設計委員會成員的約瑟夫?沃爾勒加入論戰,表示擔心裡德對“不屈”號的憂慮會繼“船長”號傾覆事件後再次發生。7月9日,《泰晤士報》的一位編輯發表社論,指責海軍設計委員會是在罔顧政府和公眾的疑慮,對“船長”號傾覆事件後總結出來的經驗不聞不問,在軍艦穩性問題上錯誤地一意孤行。同時,“頗有見地”地指出,之所以出現這樣的情況,在於海軍部既虛偽又頭腦僵化,跟不上時代的進步,在蒸汽時代死抱著風帆,無視撞角和魚雷給海戰帶來的變革,一味抱著火炮和炮術。一句話。海軍部是政府裡最無能和最急需改革的部門。
這篇社論對論戰起了推波助瀾的作用,但卻是無益於問題的解決。軍艦設計上的問題,只能是依靠紮實的探討去獲得答案。不見得巴納貝、胡德和休斯頓?斯圖爾特就看不見蒸汽、魚雷給海戰帶來的變革,他們正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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