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均曾獻女邀寵。但他們精挑細選的絕不會是一個皮粗肉實面色紅黑的保姆型,而是能夠體現江南人審美觀的窈窕嬌娃。來源五,並非不可能,可是在現代人看來一見鍾情的浪漫。在當時卻會造成很壞的影響。東征蘇常時忠王三令五申“毋姦淫,違令者斬”。戰爭年代的自由戀愛,即無父無君的自由苟合。《虎口日記》載李秀成佔蘇後曾設姊妹館,“有功者輒令自擇”。說明軍人擇妻可以。但要符合軍功條件,難道他會獎賞自己嗎?而女人去向,沒有正當原因,不會歸向王府,全應留在女館。所以。李秀成定然是以身作則,路邊的野花不亂採。別人獻花另當別論,政治意圖太豐富了。此外,從為報恩而以身相許的角度看,他們的結合有違倫理。趙匡胤千里送京娘,後者要熱貼,前者出於道義而不受,傳為千古美談。但這個傳奇情節卻辱沒了李秀成的騎士風度。說明編造者無腦而欠扁。
李秀成身邊也許會有這樣一位“忠王娘”,但她的前世今生都要重新來過:大黎村裡,她和他窮得門當戶對。因此走到一塊兒來,在缺衣少食的年月裡彼此溫暖,起義軍裹脅他們入了營,反正餓死和戰死都差不多,前路茫茫走到哪裡算哪裡。進了男營女營卻分開了,她因他在外作戰而提心吊膽,唯一能做的就是照顧一家大小。可糊里糊塗中,身份卻變得顯赫了。她幾乎不認得他了。原來老公除了種田燒炭還有那麼大本事。但要見他依然不容易,思念卻不是互相的,自然有人替她分擔。甚至更得他歡心。她的身份只有在給那個神棍天王扣為人質時,才讓他感念牽掛,也許是為了他的母親,他總會回到她身邊。困守孤城時。兩人才真正面對彼此。男人總是這樣,與紅顏知己泣別,和糟糠之妻患難。兜兜轉轉,富貴榮華如煙散去,彷彿又回到了相依為命的最初,卻也讓人安心。終於相伴著走到了最後,但這個“忠王娘”,只能是糟糠之妻,而絕非紅顏知已。
愛惡搞的林逸青曾經不止一次的設想:如果李秀成攻下了華洋雜處的上海,以其相容幷蓄的博大胸懷,後宮未嘗不會充實些“金髮姬”、“碧眼妹”、“黑珍珠”、“波斯貓”什麼的。
而在這個歷史時空當中,眼前的李思竹,有沒有可能,是忠王和一位“女國際主義戰士”的愛情結晶呢?
“瀚鵬,你可知,你這妹子本來已經給我那姐姐做了主,許配給鯤宇,可惜鯤宇在京公幹,還沒有來得及迎娶她,便過世了……”吳氏夫人嘆息道,她一邊說著,一邊小心的觀察著林逸青的臉上表情,用意可以說十分明顯。
“二孃,您別說了……”李思竹的眼中有晶瑩閃動,哽咽道,“今日能見到瀚鵬哥哥,有如親見鯤宇哥哥,思竹夙願已了,再無它求……”
她話未說完,便掩面奔出屋去。
“可憐的孩子……”吳氏夫人明白李思竹心中的痛楚,不由得嘆息起來。
林逸青在心裡也是長嘆一聲,他知道,李思竹在姑母的作主下,等於和林義哲已有了婚媒之約,她已經可以說是林義哲未過門的妻子了,但林義哲卻未和她完婚而過世,按照民間的說法,應該是她“命硬”,剋死了丈夫,是以她心中一直留有這樣的陰影,才會有剛才的表現。
吳氏夫人剛剛暗中派侍女去叫李思竹和自己相見,剛才又說出那樣一番話來,意思非常明顯,是希望自己能夠代替林義哲娶了她,讓她不至於永遠的揹著“望門寡”、“剋夫”的惡名,這可能也代表了沈佑鄲的意思,但李思竹事先並不知情,並且林逸青能看出來,她曾經深愛著林義哲,現在雖然見到了和林義哲幾乎一模一樣的自己,也明白吳氏夫人的苦心,但心裡一時間還是不容易轉過彎來。
“瀚鵬,你且多留幾日,我還有許多話要和你說。”沈佑鄲嘶啞的聲音將林逸青的思緒拉了回來,“我時日無多,現下俄人已佔據日本北海道,又派鐵甲兵輪三十餘艘齊集日本,威脅我大乾,再不辦理鐵甲船的話,大乾危矣!我正要上奏朝廷,你這船圖,不妨再做得細些。我好附在奏疏之中,直陳兩宮皇太后御前,以便早定海防大計。”
“姑父所言極是,侄兒定要助姑父一臂之力!”聽到沈佑鄲的話。林逸青立刻答應道,他知道,沈佑鄲選擇在俄國艦隊東來時上這道奏疏,可以說把握住了千載難逢的機會,歷史在這一刻。將會發生深刻的改變!
而自己畫的“瑪索”號鐵甲艦的圖紙,將成為份量極重的一個砝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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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忠公集:復沈佑鄲制軍》:
“覆陳海防疏,條條實對,兵船一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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