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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說,士大夫必須遠離商人,絕對不能與工商業者混居在一起,工商業者離開居住地則不得與士大夫交談。《周禮·地官·司市》中還規定,貴族們不能進入市場進行交易,否則就會受到懲罰!
管仲的立場則完全不同,他將“工商”與“士農”並列,認為這些人是“國之柱石”,如果當年管仲提出“士農工商”,是以“士農”為優,“工商”末之,那就很難理解他之後的變法政策了。
管仲將四民並列,不僅僅是他個人的意識與覺悟,更是他的治國理念的體現。這位具有多年從商經驗的政治家,早已發現工商業的贏利能力大於農業,而振興商品經濟更是增強國力的最佳途徑。
這種把工商業者抬升到與“士農”並列地位的觀念,在當時計程車大夫階層並非共識,《戰國策》中記載的姚賈與秦王的對話中就有一句:“管仲,其鄙之賈人也。”對管仲的商人經歷頗為鄙視。
而管仲的思想在後世被刻意淹沒,則是由於兩大原因。
其一,是齊國一世而衰,以商治國的思想徹底破產。
當時的齊國,坐擁最強國力,但卻採取了不擴軍和不兼併的“和平稱霸”戰略,管仲那些維持國際秩序的行動,並沒有起到太大的作用。就在齊桓公晚期,中原的晉國和南面的楚國紛紛併吞小國,疆域不斷擴大,它們的軍事冒險無疑得到了更大的好處。公元前645年,管仲去世,兩年後,齊桓公死於宮廷政變,齊國迅速讓出了霸主權柄。自此以降,相繼稱霸的諸侯均以開疆拓土而威懾天下,“尊王攘夷”異化成了“挾天子以令諸侯”,管仲之道被暴力取代。
其二,便是管仲思想與儒家格格不入。
儒家以“賤商”著稱,在他們看來,管仲從出身背景到行事作風、施政綱要,都是毛病多多。在《論語·憲問》中,子貢就認定“管仲算不上是一個仁者”。《論語·憲問》中說:“子貢曰:‘管仲非仁者與?桓公殺公子糾,不能死,又相之。’”管仲的諸多經濟政策,無論是刺激商貿、鼓勵消費還是“以商止戰”,在儒家看來,統統都是異端邪說,鹽鐵專營政策也遭到儒家的抵制,西漢的武帝改革及宋代的王安石變法中,大儒董仲舒、司馬光都是專營政策的最大反對者。儒家在經濟治理上只有“三斧頭”:一是“以農為本”,二是“輕徭薄賦”,三是“克己仁義”。遺憾的是,這三條在管仲那裡都找不到。
在某種意義上,管仲是一個被意識形態“謀殺”的改革家。
但儘管如此,在儒家的典籍中,提到管仲,仍然需要對他表示尊敬,稱其為“管子”,因為“至聖先師”孔子曾評價管仲說:“管仲相桓公,霸諸侯,一匡天下,民到於今受其賜。微管仲,吾其被髮左衽矣!”意思是如果沒有管仲,華夏萬民將淪為夷狄的俘虜,和夷狄一樣的“被髮左衽”了!
林義哲追根溯源的重提“四民並列”的說法,正是要借孔聖人之言,堵士林悠悠之口!
第二百二十五章美人垂青
“林文襄在世時,我與他僅有一面之緣,惜乎因公事繁忙,未能深談。現在想起來,可為至憾。”伊藤博文的話中飽含著深深的遺憾之意,“而今只能從他留下的文章當中尋得慰藉了。”
“乾國幸有林文襄,然其英年早逝,又為乾國之大不幸。”林逸青看著伊藤博文的眼睛,正色道,“林文襄之主張,乾國用之,可興乾國,日本用之,可興日本,而日本現在有春畝先生等一干維新志士,乾國再無林文襄其人,是以日本振興富強之希望,遠大於乾國。”
“林君過譽了,呵呵。”聽了林逸青的話,伊藤博文只是在笑,“我只是個小小的工部卿,哪裡有林文襄的本事,出可為將,入可為相。只不過是跟著別人,做些實際的工作而已。”他說著,目光轉向了兩位少女,笑道,“怎麼樣?我實踐了諾言,你們今天如願以償,見到了林君,要怎麼感謝我?”
“多謝春畝先生成全我們姐妹的心願。”如月詩織說著,向伊藤博文恭恭敬敬的鞠了一躬,“春畝先生的大恩大德,我們姐妹永銘在心,不會忘記。”
“盼日後能為春畝先生略效微勞,以酬今日高義。”如月香織也向伊藤博文鄭重鞠躬,語氣真摯的說道。
“我不是林文襄,也沒有他的才學和人品,你們姐妹倆把我當成他,可是要吃大虧的。”林逸青笑著對她們說道。
“林君的才學,不見得比林文襄差,只是未到鋒芒顯露之時。”如月詩織伸出纖纖柔荑,握住了林逸青的手,柔聲說道,“林君切不可妄自菲薄,其實我們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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