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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看嗎?” 周驚寒點頭,“看。” 房間裡沒有凳子,唱晚乾脆站在原地翻起來。 他小時候的照片不算很多,多數是少年時期的照片,而且基本都是合照。 翻著翻著,籠罩在心上的迷霧煙消雲散。 她盯著其中一張照片,上面的少年約莫十六七歲,眉眼青澀,模糊的畫素依舊擋不出凌厲出眾的五官,英氣勃發,少年氣十足。 她放下相簿,眼神明亮,長長地吐了一口氣,輕聲對他說: “周驚寒,我們好像很早以前就見過了。” 前後相思兩不知 “不是好像。” 周驚寒轉頭,神情沒有絲毫詫異,反而笑著道:“唱晚,你記性有夠差的,居然還敢學翻譯。” “” “那是因為你變化很大。”唱晚被他說的有點不好意思,“而且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我還很小。” “是嗎?”周驚寒半蹲在地上,仰頭看她,“你說說看,你那時候幾歲?” 唱晚猶疑著,語氣很不確定,“大概,十歲或十一歲?” 周驚寒低笑一聲,把箱子裡所有的相簿都拿了出來,放到她手上,眉梢稍揚,“再想想。” 她仔細回想,腦子裡一片空白,實在想不起他們倆更早以前的交集是在什麼時候。 周驚寒懶得再為難她,饒有興致地上下打量著她,等到唱晚扛不住他的視線,別開臉,才慢騰騰的開口道: “咱倆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才四歲,還沒我腿長。” “” 屋內的光線有些暗,周驚寒目光沉沉,視線在她臉上打了個轉,定在她唇上的位置,隨後又挪開。 男人眼神裡夾雜著些莫名的意味,喉結滾了滾,嘴角挑起一抹戲謔的弧度,“你見到我的第一眼,就抱著我不肯撒手。” “吵著鬧著長大了要嫁給我。” “” 他的話仿若平地一聲驚雷,轟隆隆的在她的耳邊作響。 吵著、鬧著、長大了、要嫁給他 “” 她小時候的膽子,有那麼大嗎? 渾身上下所有的細胞都開始搜尋著過去的記憶,四歲的時候 周驚寒說,他們四歲就認識了。 唱晚仔細回想,僅僅回憶起自己四歲的時候,似乎生了一場病,病好後,爸爸託教她畫畫的溫老師定製了一個銀鐲子,保佑她平安。 後來,他帶著年僅四歲的小唱晚去了溫老師家表達感謝。 一切漸漸清晰起來。 好像就是在那裡,她第一次見到周驚寒。 “我那個時候,才四歲。”唱晚找回自己的理智,含糊道,“還是個小孩子” 說到這裡,她眼睛猛地一亮,摸到自己手腕間的鐲子,“這個銀鐲是你做的” 周驚寒漫不經心地點頭。 唱晚眼神忽然暗下來,“可是,我弄丟了一個鈴鐺。” 周驚寒從口袋裡摸出鈴鐺,垂眸看了眼,遞給她,“是這個嗎?” “你怎麼”唱晚吃驚極了,一臉不可思議,“怎麼會在你那裡?你在哪裡撿到的?” “颱風天後,你把衣服還我的時候發現的。” 唱晚想起來了,又困惑地問:“那你為什麼現在才還給我?” 周驚寒唇角帶了笑,好整以暇地站著,語氣很欠,“這不是記性不太好嘛。” “你不提我都忘了。” “” ———— 下午,兩人一起去了香江墓園。 四年沒有回來,這裡和從前一般無二,彷彿被刻意遺忘在歲月之外。 唱晚把手裡的洋桔梗放在墓碑前,照片上的法國男人笑容燦爛,一如昨日。 上一次來這裡,還是高三那年的清明節。 記憶如同一座墳墓,而她,是其上深刻的碑文。 「親愛的某某, 提筆寫下開場白,我總要盯著某某二字發一會兒呆。 彷彿能夠透過那兩個字,見到您空白的影子。 我深知這些信絕無可能寄給您。 因此在這裡,我總能痛快地表達深藏的情緒。 —— 去年冬至,我曾透過風雪,偷偷用眼睛,吻過您的背影。 未經同意,深感歉意。 周唱晚 201845」 祭拜完親人後,兩人並肩往外走。 雪靜靜地下著,周驚寒撐著傘,將她牢牢遮擋住,一如當初。 雪花如鵝毛,世界都彷彿變得柔軟。 周驚寒一步一步踩著臺階往下走,輕聲道:“前幾年我回來過一次,不知道是誰,給墓園裡每一塊墓碑前都放了一枝杜鵑。” “你看到了嗎?” 唱晚垂著頭,聽著鞋子踩進鬆軟雪堆裡的聲音,鎮定地問:“嗯?什麼時候的事?” 周驚寒停下腳步,若有所思地望著她,“18年的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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