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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請我和吳桐雨嗎?”姜織側頭時,遙遙地看見鄧廷站在不遠處,要過來,又不要過來的,似乎很糾結。 沈譯馳沒注意到,只看著姜織,問:“姜織,我有理由懷疑,你突然這麼見外,是要讓我說點什麼證明我們關係匪淺。” 姜織又開始盯著他的眼睛,畢竟跟人說話時除了眼睛,看別的地方好像不太合適,鼻子?顯得有什麼大病,嘴巴?感覺有點曖昧。看別處?是不是不太尊重人啊。姜織的眼神裡,有幾分“認命了”的無奈感:“說一說也可以,感覺跟你做朋友,尤其是異性朋友,沒什麼安全感。” “我以為這形容的是周淮。” 姜織揚揚眉,沒反駁。 兩人買完奶茶,從隊伍出來,姜織想跟他分擔一下,就看到鄧廷來到了跟前。 對方看的不是她,而是:“沈譯馳,你現在方便嗎,我有事情想單獨和你說。” 姜織暫停和沈譯馳溝通分擔幾杯的事情,在鄧廷看過來時,善解人意地笑笑:“是不是忘拿吸管了,我過去拿一下。” 等周圍沒了人,鄧廷嚥了嚥唾沫,跟沈譯馳說:“我那天看見偷換你演講稿的人了,是十七班的鄭公辰。” 頓了下,鄧廷為了緩解緊張,說得更詳細了點。 那天原本是他自告奮勇和老師弄無人機,結果遇到他們處理不了的機器故障,沈譯馳被叫來救場,鄧廷看著他把演講稿壓在充電寶下面。沈譯馳被眾人圍著,去操場邊找最合適的拍攝角度時,鄧廷落單後沮喪地回來取東西,正巧撞見鄭公辰鬼鬼祟祟地調換演講稿。 剛開始他只是覺得奇怪,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後來聽見鄭公辰跟別人說“搞定,就等著看沈譯馳出醜吧”,鄧廷才隱約猜到發生什麼。 沈譯馳忙完回來取演講稿時,鄧廷和他迎面撞上。沈譯馳如常地和他打招呼,鄧廷腦內卻有兩個聲音,一個讓自己去提醒沈譯馳,另一個則叫囂著要他一起等沈譯馳出醜。 就在他掙扎時,沈譯馳已經取走演講稿,沒顧上檢查,就被老師叫走了。 鄧廷看著他上臺調整話筒,看著他展開稿件又不動聲色地收起,看完了他全程流暢地脫稿演講,比起嫉妒,心裡更多的是羞愧。 這幾天,他一直輾轉反側,終於鼓起勇氣,前來坦白。把所有想說的說完後,鄧廷只覺鬆了口氣。 “需要我當面指認的話,我可以出面。”說完這句話,鄧廷徹底輕鬆了,同時又感覺自己很仗義。 沈譯馳思路清晰,沒答應,也沒拒絕,只道:“謝謝你告訴我這些。但就像你剛剛說的,你沒看清他是替換了演講稿,還是把掉在地上的演講稿撿起來,所以暫時不需要你指認。” “因為我沒看到稿件內容,所以當時不確定。但後來聽說你演講稿被掉包的事實,再回憶自己看到的情況,他鬼鬼祟祟的樣子一定是幹壞事了。”鄧廷急切地辯解。 沈譯馳這會兒有自己的思路,鄧廷在維護自己的自尊心和將事實坦白減輕負罪感之間,始終搖擺不定,既然這事已經鬧到老師那,那就讓這件事的影響最大化吧。 沈譯馳示意他稍安勿躁,說:“不用你當面指認,方便的話,你另外幫我一個忙。” ………… 姜織回來時,肉眼可見地察覺鄧廷萎靡了一上午的狀態精神了很多,不由得覺得奇怪,等人走後,問道:“你跟他說了什麼?” 語氣帶著探究意味,姜織問完,覺得自己干涉的有點多,正想岔開話題,便聽沈譯馳坦誠道:“我拜託鄧廷幫我把操場監控的錄影放到校長的辦公桌上。” 姜織哦了聲,走出幾步,想起來:“操場那個監控修好了嗎?我怎麼記得一直沒修啊。” 沈譯馳笑了笑,有幾分深藏功與名的意思,說:“操場監控是壞的,但校長辦公室的監控是好的。” “?”所以呢? - 別說姜織,連鄧廷也沒懂,沈譯馳為什麼讓他把一個u盤放到校長辦公桌上,然後再到鄭公辰面前透漏一些“校長辦公桌上那個u盤裡複製的是操場監控錄影”的資訊,會起到什麼作用。 但事實就是,下午第一節課結束,鄭公辰被年級主任吳慶諸叫走,理由是撬鎖進校長辦公室偷東西。 被吳慶諸幾句威壓逼問,鄭公辰坦白以為u盤裡複製的是監控錄影,招認了自己於百日誓師大會前替換沈譯馳演講稿的惡劣行為。在被問到這麼做的原因,是否有同夥時,鄭公辰只說沒有原因,沒有同夥,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又一節課過去,鄭公辰因為父親被請來學校終於鬆口,在父親顏面和朋友義氣之間,偏向了家人,承認是別人指使他這麼做的。 和鄭公辰脆弱的心理防線相比,隨之被叫來的男生楊戈便顯得有些無賴,吊兒郎當的,根本不認,反咬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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