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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位。
可以說,雖然觀音菩薩僅僅是菩薩位,卻比藥師佛的地位還高些,也只有敢她直言佛祖不是。沒有觀音菩薩的幫助,現在的釋迦牟尼是什麼樣還很難說,更別說創立彌須山了。
西藏佛法四大教派:紅教(寧瑪派)、黃教(格魯派)、白教(噶舉派)、花教(薩迦派),不管四大教派的哪一派,都供奉觀音菩薩;中原佛教禪宗、淨土宗對觀音菩薩的尊敬就不用說,就是在日蓮的老家日本,觀音菩薩也有崇高的地位;這在別的菩薩看來,只有羨慕的份,誰也不敢說什麼。
因為鬼嬰四天的關係,洛桑對觀音菩薩印象頗好,想到拆了觀音廟,心裡不舒服,就沒再給緣惠和尚辦難看。
剛吵完架,吃著這頓素席齋飯,誰也沒多少興致,一結束,肖省長就告辭回去了。
青巖寺本是漢地禪宗,但由於環境艱苦交通不便,原來的和尚都去化緣,這一走就再沒回來;現在的這些和尚屬於密宗教派,確切說應該是喇嘛,緣惠大師修煉的也是密宗白教密法,之所以不敢稱活佛是因他們這一支是從康藏傳來的,知道洛桑來自藏北,與卡瓦輪寺的長老關係很深,緣惠大師也小心起來。
現在的卡瓦輪寺,聲勢頗大,隱隱有藏傳佛教聖地的威名;西藏幾大寺院的喇嘛都對卡瓦輪寺頗為顧及,臺灣的蓮佑活佛自從到卡瓦輪寺拜佛後,再不敢自稱佛王,也取下活佛的帽子,到處說:佛法威嚴,不容褻瀆,沒到過卡瓦輪寺,理解不了佛法的真諦,世界的宏大。隱約件,也聽蓮佑活佛的弟子說起過一個叫洛桑的年輕人,如果眼前這個洛桑就是那個傳說中的洛桑,人家的見識修為豈是自己能比肩的?
所以,緣惠大師少坐片刻,也告辭了。
王飛拉著洛桑送走了緣惠大師,又來到後院。
山裡的氣候比香港涼爽,療養院四周更是少有人煙;靜靜的大山圍繞在周圍,山那邊,月亮的正升起,把一片濃重的陰影投射在小樓處。
由於這裡是王飛將軍的住所,守衛森嚴,平常人不能進來,連王思韻也與阿卜杜拉王子一樣,被安排了另外的住處,只趙鷹、梅朵跟著洛桑進來了;現在,趙鷹去接王思韻,梅朵還在樓上修煉。
後院裡,王小飛帶著兩個公務員已經擺開了茶几,想來,這是老將軍的習慣。
在黑暗裡喝著茶,洛桑的心思全沒在這裡;那爺孫倆也沒說話,只是靜靜的待著。
月亮終於躍上東山,院子裡也亮起來,老將軍這才把外衣脫下,抓起院子裡的石鎖扔起來,洛桑正欣賞著老將軍的神勇,卻看到百十斤重的石鎖向自己飛來。
洛桑伸手接住石鎖,誇了一句:“老當益壯,將軍好力氣。”
老將軍撇著嘴笑笑,回屋去了。趁這個機會,王小飛連忙對洛桑說:“別誇老爺子,越誇越上勁,肯定拿他的破刀去了,一會兒,少不了要給你講講那把刀的故事;你先聽著,我還有事,就不受教育。”
王小飛剛起身,老將軍真抱著個皮匣子回來了,看孫子想溜,喝到:“老實做著,現在就是天塌了,你也不能出這個院子。”王小飛反應最快了,邊說:“哪裡想走了,想幫你忙呢。”接過來在茶几上開啟黃色的皮匣子,裡面真是一面紅綢包裹著的大砍刀。
老將軍解開繃扣,手握刀柄舉起手臂。飄飄的紅綢散開,露出一道寒光,真是把破刀,刀頭處有半邊被不知去向,刀身上還有一處破洞;這些都遮掩出那殺氣,只有飽飲鮮血的兵器才有如此濃重的殺氣。
銀色的月光下,老將軍舉刀斜劈舞將起來;“呼呼”的刀風聲中,老將軍如怒海蛟龍,把一套正宗少林五虎斷門刀法從頭舞到尾,收刀時,氣息依舊平穩。
“哈哈,老將軍好功夫,還本事,洛桑觀將軍舞刀,心又所感,賀詩一首為將軍助興。紫霧何曾上霄漢,舞刀月下月也寒;莫使英雄空餘恨,怒劈銀河鵲橋仙。慚愧,水平有限,請將軍笑納。”對於這樣的功夫,洛桑真看不上;這就是武者與修煉著的差別,到了洛桑這個境界,什麼招式沒用了,只有自身的實力與修為才能做數,再就是看誰寶貝厲害了。
王小飛聽出洛桑在調侃,老將軍卻仔細琢磨了幾次才明白,衝洛桑耍個刀花:“我再閒,砍鵲橋做什麼?小滑頭,人生如石上磨劍,名利如月下舞刀;這是我師傅說的話,好好琢磨琢磨吧。小飛,今天不講故事,只把這刀給你,今後,你要擔當起自己的責任來,再不能嬉笑人生了。”
說著,老將軍把紅綢輕試刀面,如愛撫嬰兒樣小心:“這把刀下,有六十條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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