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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對西北幕府治下律法與權威地公然挑釁和藐視。 也是對平虜侯的公然挑釁和藐視,孰可忍孰不可忍?
不過。 雷瑾雖然暫時無法解決所有深層的問題,但如果只拿楊青遇襲一案的那些幕後主使祭刀,殺雞儆猴的話,卻也不在話下——雖然,幕後的主使者們絕不會留下什麼把柄和手尾讓官方追查到底,但是權傾西北的平虜侯鐵了心要殺一些人的話,又哪裡需要事事鐵證如山呢?激怒了雷瑾,那些幕後主使者們將來一定會後悔,自古君王欲殺人,又何嘗需要多少確鑿證據呢?嫌疑就是最好的證據!
只是,雷瑾雖然知道當下需要忍耐和剋制,他這心中卻極是不甘,這憤懣,這鬱怒,便象烈火烹油一般在心中熊熊飛騰,縱是一夜荒唐,在若干處女的身上得到了一定程度地宣洩,仍然咆哮洶湧,無法遏止。
憤懣填膺,殺意森森!
若是換作另外一個修為近似地武者,如此這般恣意放縱內心的七情六慾,不予駕馭,不思調控,非得落個走火入魔、炁岔奇經地下場不可,修為退步那都是輕的,一個不好就是形銷神散。 但雷瑾所修諸法中,‘邪宗’根本法門‘邪帝無上’卻是以七情六慾為資糧的邪道無上方便法門,偏出正軌之外,不在常理當中,越是放縱情慾,越是威力無窮,而且對手的七情六慾亦可因勢利用,詭變出奇以克敵制勝,因此放縱七情六慾對於兼修‘邪帝無上’心法並以之統御協調其他上乘心法的雷瑾而言,從來都不是修行上的禁忌。 甚至可以說,雷瑾滿腔的憤懣鬱怒,一半確是因為楊青遇襲一案所引起,另一半卻是他蓄意藉此機會,恣意放縱內心情緒慾望所致(對‘邪帝無上’心法的修行,雷瑾當下將將處在一個即將突破而未突破的關竅上,藉助某些外力或者機緣衝關破竅正當其時,楊青遇襲一案的六百里急報恰在這個當口送達,簡直就是渴睡時碰見枕頭,正中雷瑾下懷,豈有不善加利用之理?)
思緒萬千,兩包‘鄭世寬’菸絲很快就被吸完了,雷瑾心緒稍平,將熔岩地火一般奔湧咆哮的憤懣鬱怒一一密藏於心底,行若無事的徑直離開起居寢所,他要去完成每日的例行早課,畢竟今兒個需要他親自處置決斷的事兒可算是不少,能夠早一點完成早課的話,時間上也能夠充裕一點。
第五章(下)
長安秦王府。
雷瑾處置公私事務的書房,向來以清雅、典致為重,不尚奢靡繁華,僅在房間角落點綴了一些花架、案臺,擺放著三五件古玩、花卉而已,這也是他世家子弟的習氣使然。
偷得一時空閒的雷瑾,這會兒正在捧冊翻閱,他手邊的卷宗則是近三個月以來的〈輿情彙纂〉。 這是由內記室、長史府、監察院、審理院等衙署聯合匯總並定期整理上報的官方內部機密文牘,它主要以內務安全署近三個月內蒐集列檔的諜報、線報為底本,兼用通政署‘說唱曲藝巡演局’衙門、稅課提舉司‘稅務巡檢局’衙門、度支司直屬‘監察處’、銀錢總署直屬‘銀錢鈔務偵緝巡查局’等等與諜報蒐集事務密切關涉之衙門官署,於近期上報的相關檔案卷宗,甚至於民間報房在‘邪抄’、‘小報’上刊載的新聞軼事也不乏被〈輿情彙纂〉編纂者採用的例子。 〈輿情彙纂〉與〈形勢彙纂〉以及〈軍務簡報〉、〈政務簡報〉、〈諜情簡報〉之類的官方機密文牘不同,它側重於對西北治下各地府州縣民情、輿論的蒐集匯總,這其中各色人等的街談巷議當然也在蒐集匯總之列,而間諜學院、斥候學院的諜報分析行家則在內記室的組織下,對匯總的種種民情、輿論加以梳理分析,綜合總成,並另文附錄呈報,以備上位當權者們翻閱參考,而整個西北幕府治下。 能夠看到這類文牘中所有機密內容的官員,僅限於平虜侯首肯,內記室授權地那一部分人員,而其他人員,不管位階、官階高低,都只能在各自的許可權範圍內,看到經過刪減後的一部分機密內容。
近期。 雷瑾特別關注的重點是‘一縣之政治’,再加上監察院巡訪使楊青遇襲這檔子事在當下發生。 使得他現在更加關注與‘縣政’有關的一切諜報和‘輿情’。
此前楊青一行的遇襲,在雷瑾看來,是根子上出了問題。 楊青遇襲案從表面上看,是一縣之政託付非人,以致地方上官紳勾結,沆瀣一氣。 某些地方宗族村社勢力過度的膨脹,乃至於造成部分人野心膨脹。 竟然在利益驅使下鋌而走險,在半途上悍然襲擊監察巡視官員;但從根子上追究,則從一葉而知秋,西北治下地‘縣政’,肯定普遍存在某些共通的弊病和缺陷,日積月累之下,即使不出現這一次地楊青遇襲案,或遲或早也會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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