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職下淺見,在於奧斯曼的根基深厚,耐得住摧殘折損。其國雖以清真為國教,卻也能容納基督教等異教的存在,數百年經營下來,根基極是深厚,實為我方勁敵。幸好奧斯曼突厥如今的國勢國力,已遠非其巔峰時期可比,漸顯衰頹之象,否則我西北與之碰撞交鋒,縱然取勝也將是慘勝,恐怕會得不償失。”
“此說倒也有些道理。”雷瑾笑道,。顯然對司馬宜開口縱論軍事,卻先拿政治做‘引’的路數並不在意——軍政一家,文武一體的道理,他還能不明白?往大了說,軍事也是政治,軍事就是政治!
“職下身為軍人,不宜干預政事,接下來還是言歸正。傳,說說奧斯曼突厥何以能夠戰勝攻取,勝多敗少罷。”司馬宜肅容正色說道。
“嗯,你這話說得好。軍人者,國家之柱石也,戍邊衛國。喋血疆場乃是軍人本色,軍人職責便是服從命令聽從指揮。軍人謹遵律法,嚴守軍紀,不幹政、不問政,當為軍人畢生信奉之圭臬,如此國家才能長治久安!奧斯曼突厥就是最好的例證,它如今的國勢國力日顯衰頹之象,與那些蘇丹近衛騎兵‘希帕赫’和蘇丹近衛新軍‘耶尼色裡’出身的將領軍官們擅權干政不無關係。你能這樣想,很明智,很好。但是膠柱鼓瑟,因噎廢食卻又大可不必。”雷瑾也收起笑容,一臉嚴肅的看著司馬宜,“兵法曰,‘校之以計,而索其情:主孰有道?將孰有能?天地孰得?法令孰行?兵眾孰強?士卒孰練?賞罰孰明?吾以此知勝負矣。’將帥不懂政治,不曉局勢,不明時事,又怎能夠審時度勢?怎麼能夠知兵善戰?又怎麼能夠戰勝攻取所向披靡?恐怕性命家室都難保全啊!
為將帥者,國之輔也,當明大勢而知進退,進不求。名,退不避罪,唯民是保,而利合於主。苟利國家,生死以之,斯為大將之道!
不幹政、不問政,。軍人之德也;知政曉文,審時度勢,適時應機,慎重用兵,老誠持重,安邦柱國,是軍人之才也!德才兼備,爾其勉之。”
身為君上的雷瑾說這番話倒是符合自家身份,但若細加追究,身為中土帝國封疆大吏的雷瑾並未做到如自己所說的那樣,更甭說成為苟利國家,生死以之的輔國大將了,典型的雙重標準。是以,雷瑾一邊說,一邊暗中自嘲,人啊,總是律己待人兩皆難也!
司馬宜倒沒雷瑾那麼多的感觸,君上訓示自然恭聆在心,認真揣摩,這刻也就只是唯唯應是。
“你且繼續說罷。”
得了雷瑾吩咐,司馬宜略略沉吟,接著前面的話題往下說道:
“奧斯曼突厥勝多敗少的原因有很多,職下以為,這與他們廟算的充分,謀劃的周密的傳統分不開。
奧斯曼突厥的歷代君主顯然認為,戰前大量的準備,方能確保用兵作戰萬無一失。
譬如說,在奧斯曼突厥,老兵的經驗之談和以往戰爭的記錄,都有專人收集整理以供將士查閱。
奧斯曼突厥在戰前,往往囤積大量的牛馬役畜和車船以作輸運,並囤積大量糧草和各種軍需物資。比如,在奧斯曼突厥崛起的早期,牛群和羊群通常都是隨軍前進的。而奧斯曼突厥在‘歐羅巴’東南的‘魯梅利’行省,則有專門飼養公牛和水牛,用來拉拽大炮;而騾子、馱馬、單峰駝也是奧斯曼突厥經常徵用的牲畜,以之馱載各種軍需物品。
再比如,奧斯曼突厥軍道周圍的村莊都享有官方的優惠,以鼓勵居民種植稻穀,多產糧食並儲備物資,以備行軍經過部隊的不時之需。
各地的道路橋樑,由地方官員維護修繕。
軍隊中的斥候則在戰前四出活動,並常用特定的木樁和錐形的石堆標示出行軍方向。
總而言之,奧斯曼突厥的戰爭準備,時時刻刻,都在進行。
其二,奧斯曼突厥擅長在戰爭中學習戰爭,努力學習並融合敵人的一切優長為我所用。
奧斯曼人作戰,起初與其他遊牧部落並沒有多少不同,同樣也是以快速機動的弓騎射手不斷騷擾敵人,待敵人消耗至人困馬乏之際,再靠近予以消滅。因此奧斯曼突厥興起的早期,很少在陣地戰上與敵一較高下。
到了兩百多年以前,奧斯曼突厥的軍隊,已經融合了大量拜占庭帝國和大食哈里發的傳統戰術,比如大食哈里發的古典亞剌伯步騎戰術,又比如拜占庭的陣地戰術、攻城戰術,軍械製造和軍制,奧斯曼突厥都盡力學習模仿。
對巴爾幹的征伐,奧斯曼突厥從匈牙利人那裡,學到了大車戰術,他們將載有火槍的馬車首尾相接,組成營壘,使中間的大炮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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