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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晶石爆炸,失去肢體後唯有以行乞為生。

扶正軍帽,林伊蘭望了下天色,三三兩兩的人群漸漸圍攏了廣場中的高臺,高臺上立著一根空蕩蕩的鐵柱,下方堆滿了柴薪,奇異的沉寂籠罩著四周,氣氛壓抑而沉鬱。

火刑,西爾國對死刑犯最重的刑罰,也是休瓦中心廣場時常可見的一幕。

宏亮的鐘聲自鐘樓響起,一群赤足的囚犯們被押上街頭,脖子上套著粗重的繩索,牢牢捆縛的雙手上灌滿了鮮紅的蠟燭油,象徵著不容赦免的重罪,衛兵執槍隨行,在長長的街道上巡遊。

街邊擠滿了圍觀的群眾,對著蓬頭垢面的死囚交頭結耳;有女人紅著眼眶盯住某個死囚,壓抑的低聲哭泣;每一扇沿街的窗戶後都有人在觀望,絕望的低迷籠罩了整個城市。

遊行的長隊還應該有城中貴族及告密者,他們通常著白袍,在前方接受群眾的簇擁和歡呼,這次卻集體缺席。與昔日狂歡般的死刑現場不同,假如他們膽敢在此刻出現,極可能被暴動的人群撕成碎片。

林伊蘭立在廣場邊,看遊行的隊伍繞城一圈又回到起點,火刑柱正對的市政廳警戒森嚴,貴族及休瓦城的上層名流在第三層外廊觀看。囚犯身份相當特殊,一場簡單的火刑甚至調動了步兵營鎮控。

遍體鱗傷的死囚是幾個礦工,也是休瓦地下叛亂組織的頭目。

為求減輕繁苛的採集令,他們策動礦工罷工,連帶激起了牽涉了半個城市的動亂,最後以步兵營強行鎮壓才宣告平息。

軍方在告密者的通報下擒獲了叛亂組織的頭領,酷刑並未從囚徒嘴中掏出半點線索,卻引來了同黨一次又一次試圖解救,市政廳的縱火案正是其中之一。絕密關押拷問過後,法官宣判公開施以火刑,誰也不敢保證判亂者是否還會製造意外。

悲傷和憤怒彌散在人群中,作為一個半數子民皆是礦工的城市,許多人對這場失敗的動亂同情而不甘。人群仇恨告密者,敵視貴族,在森然威壓下又無法反抗,唯有以祭奠般的痛苦等待火刑的到來。

堆積的柴薪形成了一道半人高的牆,隔絕了火刑柱與人群。

囚犯被沉重的鐵鐐鎖在鐵柱上,等待著儀式化的判決。戴著銀色假髮的法官誦讀審判書,大聲宣示死囚的每一條罪名。

往常判決是儀式的□,每一句都能引發陣陣歡呼,此刻的回應卻是一片沉默,空前的靜滯帶來壓力,法官不由自主的加快話速,草草完成了宣判。

以火清除罪孽的傳統原始而野蠻,暴力殘虐,卻因有力的震懾及能給予受刑者無盡的痛苦而被一再使用。

淋上油的木柴極易燃燒,火在風的裹卷下飛速躥升,升騰出嗆人的濃煙,溫度越來越高,受刑者的衣服開始燒起來,由於嘴裡塞著破布難以呼喊,只有扭曲的面容顯示出劇痛,熊能火焰舔噬著軀體,皮肉燒烤的焦味彌散在整個廣場。

林伊蘭的臉白得透青,難以控制的心悸,脊背一片冰涼。

儘管位置偏遠看不見受刑的場面,她依然忍不住顫抖,悄悄退後,避開下屬躲進暗巷,焦糊的氣息令她無法剋制的嘔吐,直吐到胃裡只剩清水。

她憎恨這種殘忍至極的刑罰,卻又無可躲避。

不知過了多久,瀰漫的氣味漸漸淡了,林伊蘭擦了把臉,強迫自己走回原處,所有人的注意力全被火刑吸引,無人發現她的異樣。等了許久,終於等到市長與貴族離去,人潮散開,空蕩蕩的鐵柱上只剩下幾根焦黑的殘骨。

“長官,你臉色很不好。”離開了中央廣場,安姬低聲提示。

林伊蘭扣住了溼冷的手。“我有點頭疼。”

“或者找個地方休息一下,稍後再回基地。”安姬好心的建議。

基地離城不遠,許多士兵結束任務後在城中流連,不願返回枯燥的軍營。難得有半天時間能縱情享樂,只要趕上晚間的點名,長官通常會睜一眼閉一眼。

林伊蘭確實不想回基地,放縱了一次情緒。“你帶他們回去,中尉批准了我的休假,這幾天交給你,有什麼事向中尉報告。”

“是。”被信任的喜悅令安姬臉微紅,軍靴一碰,敬了個標準的軍禮。

喧鬧的酒吧門一晃,進來了一位身著軍裝的年輕女郎。

船形軍帽壓在髮際,美麗的臉龐有些蒼白,姣好的身段裹在制服下,別有一種嫵媚揉和英姿的獨特風情。

下午的酒吧寂靜了一刻,女郎走近吧檯對酒保輕聲說了一句,須臾,一杯酒推至面前,她端起來啜了一口,芳唇一抿,圍在吧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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