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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來,簇擁在雲蕭逸的懷抱裡的,因為每次雲蕭逸這樣對待冷月的時候,也是冷月最落寞,心裡最冰冷的時候,所以冷月是需要懷抱之間的溫度的。
天下間沒有什麼溫度會比懷抱之間的溫度還叫人溫暖,舒心,尤其是自己所心愛的人的懷抱。
不過這一次,冷月並沒有回身蜷縮在雲蕭逸的懷抱之間,她只是呆呆地站在那裡,一動也沒有動,她在對望著眼前的那棵大樹發呆,她雙目無神,就是那樣一動不動地看著。
那是一棵古木,同時也是一棵枯木。
沒有人知道這棵古老的樹到底有多老,也沒有人知道這棵書是在某年某月因為什麼而枯萎了,總之,冷月自從第一眼見到這棵樹的時候,它就已經是這個樣子了。
殘藤上沒有一片樹葉,就連一片枯萎的葉片也沒有,也許是它所經歷的太多,所以才會失去了好多,它所擁有的只是在一陣陣風下,枝條在搖擺時的偶爾寸斷,還有那不知道在某年某月所增長的年輪。
枯萎的東西往往令人所屏棄,因為太古老,給人以太多憂傷與淒涼的東西,沒有人會對它有不捨得的,不過,這棵古木站在這裡卻是那麼的叫人注目,因為在綠蔭之中,只有它一棵是古木。
它是另類,自然會很顯眼,另類的東西都是會很顯眼的,就象是冷月一樣,她內心善良,但是她此刻卻顯得有些殘忍,這樣矛盾的人,似乎天下間並不多,在極端罪惡與極端善良兩點徘徊的人的確並不多沒,但是冷月卻是,她屬於另類,所以她自然很顯眼。
冷月的確是個很顯眼的角色,否則,她不會令雲蕭逸那般在意,叫黎顧雛如此憐憫的。
一枝殘滕突然發出一聲很脆耳的聲音,聲音很脆耳,就有如玉器之間叮叮作響那般的脆耳。
或許是由於剛才那股風太急,猛然間讓那株樹的一根枝條給吹斷了,斷了的那根枝條也落了下來,落在了地上,落在了冷月的腳下。
冷月又將目光轉向那根斷了的枝條上,似乎剛才的那一幕又引發了冷月的幾許感慨,這樣的感慨有些傷感,關於人性的之中的感慨都是會很傷感的,尤其是在這個如仇似海,看似多情卻又無情的江湖裡。
冷月一聲長嘆,嘆息聲拉的很長,不過這一聲長嘆並沒有讓她感到稍許的平靜。
可是,冷月非要掩蓋心中的不寧,硬要讓身後的雲蕭逸覺得自己現在很平靜,也已經想開了許多,因為她不想看到雲蕭逸對自己擔心的樣子,她也不想虧欠雲蕭逸太多,哪怕雲蕭逸是自己的情人也不可以。
有些蕭索,這裡的一切都很蕭索,不光是因為這株不知生長了幾百年,甚至是幾千年的老樹的存在,而讓這裡顯得有深秋時的蕭索與淒涼。
也是因為人這裡才顯得那麼的蕭瑟與冰涼,是因為雲蕭逸,更是因為冷月。
雲蕭逸放下了手,把搭在冷月肩上的手垂在了自己身體的兩側,冷月的肩離開了雲蕭逸的手掌,也離開了那般體貼的溫度。
雲蕭逸手掌的溫度沒有將冷月那冰冰的,而且又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的心捂熱,其實,冷月的心永遠不會被人預熱,無論那個人是誰,無論彼此間的感情有多麼的真誠,彼此間又會有多麼的相愛,因為冷月的心就如她的名字一樣,冰冷的如月光一樣的溫度。
沒有人會知道月宮到底有多冷,月光又是多麼的冷。
但總之,它真的很冷。
冷到了讓你想象不到它究竟有多冷,有著一種叫人所無法置信的冷。
冷月就是那麼的冷,她從小到大都是那麼的冷,因為她在西門豹家沒有一天感到快樂過,不快樂的人永遠給人以一種冰冰的感覺。
冷月問道:“你剛才為什麼要笑?”
冷月問的很淡然,語氣也很平和,雲蕭逸回答的也很自然,道:“為什麼又不笑呢?”
冷月道:“不是我不想笑,有的時候我確實是很難笑得出來。”
雲蕭逸道:“天下間,是不會有人笑不出來的。”
冷月一聲嘆息,道:“或許我只不過是一個例外。”
雲蕭逸道:“沒有例外,人有人的相似,人也有人的不同,不過人是沒有例外的。”
雲蕭逸說的自信,看似有理,但是細細想來,其實也並沒有什麼道理。因為冷月剛才的確笑不出來,她現在也笑不出來,所以她是個例外。雲蕭逸會說人沒有例外,或許不是因為他沒有見過異狼,倘若雲蕭逸見過異狼,也真正的可以去理解以及瞭解異狼,他絕對不會這麼說,因為異狼的的確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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