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看看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22部分,月寒,隨便看看,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就是個例外,是中原的例外,是這個江湖的例外。
冷月這時忽然張開一下嘴,不過她並沒有回頭,所以雲蕭逸現在還是沒有看到她是什麼表情。冷月發出了一個聲音,說不上來到底是屬於什麼樣的聲音,象是笑聲又不是笑聲,象是苦笑但是又與常人那悲痛欲絕的苦笑有不同。
這樣的一種聲音讓雲蕭逸感覺到有些緊張,因為他不曾聽過冷月發出這麼一種聲音,於是她便急促地問道:“冷月,你怎麼了?”
冷月迴轉過身,當她剛一轉身來,她便與雲蕭逸的目光相對,因為雲蕭逸在目不轉睛地看著冷月,在冷月的眼中,雲蕭逸的眼神又是別具的吸引人。
此刻冷月的臉色很慘白,白的就如剛剛漂過的白紙,白的讓人一看,就不知不覺地會對她有著某一種的同情。
不過,冷月不需要別人的同情,她只是需要一個依靠,雲蕭逸就是她的依靠,她也渴求別人的理解,雲蕭逸也是可以理解她的。
天還是那麼的沉,沉沉的天似乎欲要壓在了地上。沉沉的天色映在了冷月的臉上,不但沒有使得她的面色暗下去,反倒是讓她的臉顯得更加的慘白。
冷月道:“我這是在哭……”
雲蕭逸知道冷月這時欲要說什麼,又是想要說什麼,於是低下了頭。雲蕭逸垂下頭顱的時候並不多,因為很高傲的人,往往總是仰著自己的腦袋,但這次他卻低下了頭,而且把頭壓的很低,這也是代表了雲蕭逸不再自信。
雲蕭逸道:“是我剛才說錯了,你真的笑不出來,倘若你真的想哭,我可以把肩膀借你。”
冷月很想哭,因為不可否認的是,哭的確是排解心中憂愁的一種方式,一種極其有效的方式,不過,冷月並沒有哭,她似乎沒有落淚的習慣,也許她所留下的淚滴是會下嚥在自己的心裡的。
冷月情不自禁地說道:“阿逸,我好怕,我到底是怎麼了,我怎麼會這麼害怕?”
雲蕭逸側過身子,一個肩膀正對著冷月,他要將自己的肩膀借給冷月,他自然是要變換成這樣的姿勢,因為只有這樣的姿勢,才特別地容易讓冷月去靠。
冷月也靠在了雲蕭逸的肩上,她一隻手臂也挎在了雲蕭逸的手臂上,而且她還挎的很緊,她的手抓雲蕭逸抓的也很緊,她的內心的確是很害怕,莫名的恐慌,不知不覺的駭然,否則的話,她是不會抓雲蕭逸抓的那麼的緊。
冷月抓雲蕭逸很緊,同樣,雲蕭逸握住冷月也握的很緊,也許他只是想用這麼一種方式去驅除冷月現在的膽怯,即使冷月的膽怯此刻無法驅除。因為冷月的怕就連她自己也是不知道從何而產生的,就象是瞧病一樣,瞧不出具體得到了什麼病,也便是無法去醫治了。
冷月不知道自己怕什麼,自然,雲蕭逸更不會知道冷月到底在恐慌什麼,於是問道:“怕,怕什麼?”
冷月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道,在我心中總是盤繞著一種預感。”
“預感?”雲蕭逸似乎是很詫異的樣子,問道:“預感到了什麼?”
冷月道:“說不清是什麼,總之很不好。”
199。正文…第199章
聽後,雲蕭逸無語,也許他也是在靜靜地思索著什麼,於是冷月又說道:“阿逸,我這個人是不是很矛盾啊,有時候連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
雲蕭逸這時說道:“也許人都是很矛盾的。”
冷月道:“不錯,倘若阿爹真的如你所說怎麼辦?”
說此,冷月剛剛有些平靜下的心又變得不寧,在她的眼圈裡也頓時滲滿了盈盈的淚水,不過淚水依然是似落非落地在眼眶中盤繞著。
雲蕭逸問道:“那麼你會坦然地接受嗎?“
這是一個不需要回答的問題,這樣的詢問更掏出了冷月潛藏在內心的憂鬱,的確,誰又能心平氣和地去坦然接受一位父親利用自己十幾年的悲劇呢?
不過,冷月還是回答了,她雖然很嬌弱,但是絕對不脆弱。
“不會。”冷月只是說了這兩個字,其實,她還有好多的話想說,也許再說只是為了去解釋那兩個字,不過,她並沒有說。
有些話說出來的確可以叫自己的心放輕鬆很多,但是有些話說出來,只會讓自己的煩惱加深。然而,冷月欲說要解釋“不會”這兩個字更會苦惱,她不想讓自己變得更加苦惱與忐忑,沒有一個人不想使自己的內心變得平靜,所以她並沒有往下再說些什麼。
雲蕭逸道:“你是怕這個,你是怕我說的很準。”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