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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礽所限定的規條裡頭,有一條便是不能跟了胤禩。否則只怕就不是胤禩饒不饒她的事情,胤礽便頭一個不會放過她。胤禩再厲害,眼下能在太子手裡保下她楚笑寒來?這可能嗎?就算胤禩有這個能力,他是會做這種吃力不討好、毫無進益的事情的人嗎?徹底和太子決裂,就為救她這麼一個來歷不明、無足輕重的小宮女?
總之,要不要那蝴蝶簪子,已經不是楚笑寒憑自己意願可以決定的事情了。
楚笑寒只覺得太陽穴又開始隱隱生痛,思來想去不知該如何回答胤禩的問題,半日不語竟是沉思默默地呆在那裡了。
胤禩這等無比機巧靈秀智慧的人一眼看去便知她的答案,這臉就拉了下來,慢慢兒地站了起來,伸手取了放在桌案上的盔帽覆在頭上戴齊整了,才從裡懷的不知是香囊袋還是扳指袋內掏出一樣物事,遞給楚笑寒:“十四弟那個香囊,你似是尋不著了。這生香我原也有,你戴在身上,莫要惹事。”
楚笑寒呆呆地伸手接過那個香囊,果然同胤禎給的差不離,只是換了形狀,乃是一個心形的,繡工也極為精細,下垂各色絲絛,鮮豔奪目。
胤禩見楚笑寒收起了香囊,立時轉身便走,只是待要掀簾出去卻又站定,並不回身,背對著楚笑寒說道:“若有一日,你悔了,不妨來同我說一聲,且看我還有沒有迴轉的心。雖然,多半是不太可能的。只因,目下你在我心中,終是特別了一些。”
楚笑寒目定口呆了一陣,只覺心裡也有點難受,雖然並不喜 歡'炫。書。網'胤禩,可是看他這樣失望,不知為何竟然可憐起他來了。回頭想想,也許是,他縱是個皇子的身份,卻不能不說實在是命運多舛。
聽他去年除夕的話裡話外的意思,再加上胤礽的陳說,便知他過得絕不如意。只怕從小到大順遂稱心的事難有幾件。
可是,自己卻實在難以順順當當地投靠了他,做他的眼線。這樣的活計哪裡適合從二十一世紀過來的人呢?再加上胤禛、胤礽的這些個亂糟糟的關係,早已在兩人之間劃開如同模里西斯海溝一樣深不見底的隔閡。
所以,只能眼睜睜地望著他走遠,而決不能開口挽留。
到午錯時分,這狩獵大典的圍射和捕獵活動就正式結束了,需得讓木蘭圍場的動物們休養生息半年一年後再來進行秋獮冬狩。從下午開始就是各種盛會了,中間穿插布庫、焰火、詐馬(兒童無鞍賽馬)和教駣(套馬)等各種餘興節目。
楚笑寒一直很忐忑不安於胤礽的令牌去向,只是良妃竟是始終沒有問起此事,直到這二十餘日的夏苗狩獵結束後,即將回承德的獅子溝離宮,這才吞吐了半日提起這令牌。
“主子,那個令牌……”楚笑寒只覺吐字艱難,這將別人好心給的物事弄丟了,這種事情實在太糗了,而且非 常(炫…書…網)難堪。
良妃抬眼望了楚笑寒一眼,笑了一笑說道:“你收著吧。我也說過,我是用不到的。將來,肯定用得上的。若是我有個三長兩短的,你哪裡出得了鍾粹門呢?有這牌子,終是方便許多,便是撞到他,也會瞧著我幾分面子的。”
楚笑寒大為窘迫,那日自己的想法原來還是被猜到了。當然也不見得良妃就一定猜到自己的心思,她只是思慮周全,而自己卻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拿了好心腸當那驢肝肺。這樣一來,後邊這丟了令牌的話便說不出口了,終是爛死在自己肚子裡,心裡想著,罷了,到時候縱然死了也沒話可說了,白白辜負了良妃的一片好心。
這時已是八月光景,良妃有孕也快要滿五個月,自然按照現代算,則只有四個月多一些。果然如楚笑寒猜想,她依然清瘦漂亮,只是偶爾擦洗梳妝穿衣的時候可以發覺上胳臂略略豐腴一些,小腹稍有隆起,同原本無肉凹陷的樣子相比,反而是此刻更加合適一些。
唉,太子爺,您比那些算命的大師還要厲害啦,您就那樣肯定自己能一舉得子?噶肯定會讓良妃懷上?楚笑寒鬱卒於良妃竟然沒有孕肥水腫,只能悶悶地在肚子裡硬挑些胤礽的毛病。
待到十月底回京,這七個月的身子果然是笨重起來了。只是秋風漸起,衣衫漸增,加上良妃不去量身定做衣服,均是遣了楚笑寒和慶兒取了舊衣要求內務府放一個號子照做秋衣冬衣,這樣穿上寬大一些的四件套旗裝,確實一點兒都看不出來。
忽忽日子倏地過去便到了臘月裡,這竟然又是一個年節開始了。這宮裡的過年“大運動”(楚笑寒覺得,過年如果要過一個半月的話,那就是運動類)又開始了,良妃便從臘月裡開始聲稱染了風寒告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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