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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這風寒……也真是託病最常見的藉口了,加上要過年了,這宮裡最怕染了病氣,這下好了,連平日裡還常常順腳(離得太近的好處)過來看看良妃的惠妃都一步門檻都不跨過來了,更不要說只是偶爾過來、甚至連偶爾過來都談不上的宜妃、德妃之屬了。
楚笑寒皺眉了。
只是,這每日裡都要來探病的胤禩怎麼辦?
嗯,他是蠻孝順的。平日裡就跑鍾粹宮跑得很勤了,一旦良妃有個頭疼病熱的,那可是天天都要來個一趟兩趟的。
不過,雖然是母子,總也不會老呆在良妃的臥室裡吧?衣不解帶地照料母親,這個對兒子來說總還是有些困難的,多少總有些避忌的。所以,這樣想想,覺得胤禩可能也不見得一定會看出端倪來。
所以,當胤禩坐在堂上那楠木圈椅內低頭飲那松蘿茶,一邊淡淡兒地說著:“額娘雖是病了,倒是精神尚可,怪道的卻是臉色竟這樣紅潤,連著身子倒也比平日裡丰韻幾分,不像是風寒,倒像是在養身哪。”
楚笑寒只覺額頭黑線齊齊飄落。嗯,他說得沒錯,可這事沒法兒回,只能閉緊了嘴巴當沒聽到。
胤禩溫和地問道:“太醫院派來看脈的是哪一位?那啟帖藥案是如何說額娘這病的?”
楚笑寒的腦門上幾乎要落汗下來。這太醫院請脈望診的那位,喚作張獻,用腳趾頭想也曉得必是胤礽安排的,明明就是喜脈吧,這御醫搖頭晃腦地說些什麼左寸沉數,左關沉伏,右寸細而無力,右關虛而無神。什麼心氣虛而生火,肝家氣滯血虧,肺經氣分太虛讓人聽不明白的話。
然後瞎七搭八地斷出一個經期不調,夜間不寐,血虧氣滯,脅下痛脹,月信過期,心中發熱,頭目眩暈,寅卯間自汗,如坐舟中,不思飲食,精神倦怠,四肢痠軟。又說在熱河必見了風,感了風寒,可不是吃一兩劑藥疏散疏散就能好這樣便宜的事。
而後開了一些養心調氣的藥來給良妃,又非 常(炫…書…網)謹慎地添了一些紅參和白參。
楚笑寒不懂醫理,但是依稀記得在現代的時候,懷孕期間貌似不宜太補,但是人參能不能吃是不曉得。可見這御醫也十分仔細,並未開那十分名貴稀罕的滲藥,再加上心想我不來管你,自有太子會管你,故而也是大喇喇地毫不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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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蕭蕭幾葉風兼雨
只是眼前這胤禩,問起自己藥方子和脈案來,卻犯難起來,心想:你……你……一個多羅貝勒,何須來問我這個對醫學一竅不通的宮女這個事情,直接跑去太醫院哼一聲,可不比在這裡盤問我快多了?不過,不過,如果那張獻是胤礽的人,會不會“鳥”胤禩這倒是粉難說滴事情哇……
再說了,不知胤禩到底有沒有瞧出來他孃的情況,若是……若是,他知道,他額娘懷孕了,會怎麼想?
這,這,這隻怕是奇恥大辱吧?
還記得很久很久以前看過的一本書——《天馬的血族》裡頭,汗王崩了後,大皇子接位,將汗王所有的妻妾收歸所有,但還是安慰二皇子說:“你的母親也是我的妃嬪了,當然,只是名義上。”可見,即使是子承父妾,但是對於有子嗣的庶母,還是要注意避諱的。因為,這裡頭牽涉到自家兄弟。
胤禩等了半日,見楚笑寒低頭就是不說話,知道她做那縮頭烏龜就想避了問話,便嗤嗤地冷笑起來,說道:“蘭欣半日不答,可見這裡頭是有蹊蹺的。不如移了去你屋裡,細細兒從頭回爺罷。”
楚笑寒一驚,只覺神移魂搖,若是這事情從她口裡傳出到得胤禩耳中,想都不用想,胤礽必然是不會讓自己再多活一日的。
正驚慌不知所措的時刻,卻聽得花盆底子的鞋噠噠地敲擊著地面,走進來一人。偷偷拿眼睛一瞟過去,只見卻是穿了正式圓領、對襟、左右開氣、袖口平直的嫡福晉青色團龍褂服的郭絡羅氏。囧,雖然平日裡瞧見她都十分頭暈,但是此刻見著卻似救星。
不知為何腦子裡卻掠過當日在四爺府邸內,胤禛曾經問過自己:“你可瞧見阿昭走過,她今兒穿了石青色褂服,上繡孔雀。”現在想起來,真的想狠狠敲自己兩個爆栗子頭,哪有繡孔雀的女款朝服?他是在探問自己有沒有常識呢。就算是一個失憶的人,只要是旗下人,便是三歲孩童,也知道紋飾差別。尤其是女孩子,只要到了十三歲就得進宮選秀,這種貴婦的衣服飾紋,自然是要細細交待了清楚,免得認不得顯貴,屆時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可見,便是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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