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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氣,很喜歡看他。雖然心跳也會加速,但從未如現在一般跳得這麼急,跳得幾乎燒了起來。
不得不說,現在這個時候,是她自知道自己得癆病以後最開心最甜蜜的時候,不,應該說是她有生以來最甜蜜的時候。
那個優雅風華的男子,那個遇強敵襲來仍舊堅定站在自己面前護著自己的男子,那個一舉一動都透著良好教養卻坦承對自己說從未與女子有過太近接觸的男子,那個武功高強親口說在回到師門後記掛著自己的男子……他說,他喜歡自己,要向自己提親……
東年一想到這裡,臉也紅得像火燒一般。她伸雙手輕輕拍了拍自己的臉,儘量鎮定一些,這才拉開門,走了出去。
花信卿大概離開了,她出去吹吹風,臉也不會這麼紅。
門開了。
門外站著的玉樹臨風的男子,正含笑看著她。
明心意信卿住客棧
東年的臉一下子通紅通紅的,道:“你,你不是離開了嗎?”
花信卿看到東年的窘樣,雖然心裡覺得好玩,但也明白不能多逗的道理,便含笑道:“我只是在等你一聲確定的話。”
東年心裡更羞,反手就要關房門。
花信卿就在這個間隙道:“那我先離開下,等下回來陪你。”說著不等東年回答就離開了。
東年的門關到一半,怔怔地望著空落落的院子出神。雖然花信卿的話讓她一直臉紅心跳,但現在花信卿離開了,她還真有些失落感覺。
花信卿就這樣留了下來。為了不落人話柄,他沒有住在東年家中,而是在東家附近的一個小客棧裡住了下來。
住下的第二天,他就正式上門拜訪了東北方。東北方與姚氏那時正在為東年的病急得焦頭爛額,雖然他們將東年的病情捂得嚴嚴實實,但面對外間流傳的流言,他們也沒有破除的可能。而流言傳得久了,自然會對東年乃至整個東家更加不利。
這個時候花信卿上門,自稱有治癒東年之病的辦法,東北方事先也聽東華說了有關花信卿其人,便在他來訪時見了他。
只是,花信卿不是一個人來的。
他的身後,跟著那個名叫小寶的小孩子。
小寶與平時沒什麼不同,仍舊是一身綾羅裝束,穿金戴銀,一看便知是個富家子。他不停地吃著手指,吃得滿手都是口水,對自己被花信卿抱到了什麼地方根本全無反應。
東北方一看到這個孩子,臉色一變,長嘆一聲道:“罷罷罷,這都是命啊。”
花信卿放下小寶,對東北方施過禮。
東北方臉色變幻不定,看著花信卿不語。
花信卿道:“在下蘇東花家,行二,名信卿,曾於重傷之際被令嬡出手相救。今日聽說令嬡身患有疾,恰好在下有此病藥方,雖不能說肯定藥到病除,但相較於其他郎中的治病手段,還是多了幾分把握的。不知道東館主意下如何?”
東北方臉色變了變,道:“蘇東花家……。”
這時,姚氏突地在旁邊插言道:“外子不過是萬縣一小小武館的館主罷了。什麼蘇東花家,我們一無所聞。不過小女一直大門不出二門不邁,花公子若有別的心思,怕是認錯了人罷?”她一改平日的柔弱形象,話裡暗含他意。
東北方聽了姚氏的話,若有所悟,笑道:“不錯,我們不過就是萬縣的小人家罷了。花公子千里迢迢來此,若是為別的目的而來,怕是要失望了。”
花信卿見東氏夫婦誤會,忙起身又是一揖,繼而將自己與東年的相識過程說了一遍,還將自己的師門情況簡單描述下,最後才誠懇道:“東館主,東夫人,在下自稱是蘇東花家之人,並沒有別的意思,只因這是事實,若在下現在不說,以後兩位前輩知道,難免就對在下有個故意隱瞞的印象。在下與東姑娘當初是性命之交,此時來登門拜訪,也純是因為對東姑娘心生愛慕,再加上治病方法比較奇特,非同性或夫婦不能。至於其他的目的,請兩位前輩放心。小寶為何對晚輩寸步不離,兩位前輩應該很清楚,晚輩並沒有借他來達成目的的想法。”
姚氏聽了花信卿的話,便道:“花公子既然說年兒這病,同性之間也可。不知道花公子可否割愛,將藥方告之於我們?若得公子此舉相助,整個東家上下榮感大恩大德。”
花信卿臉現為難之色,道:“東夫人此言,晚輩原不該推辭。但東夫人有所不知,所謂同性,是指兩個男子。因為男子內力為陽,女子為陰。此病在藥物治療的同時,要以陽剛內力輸入病人體內,壓住病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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