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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加速藥力運轉,使藥物能發揮最大效用。所以,並非晚輩瞞而不說,而是將同性相助的辦法用在令嬡身上著實不妥,反會因為內力的陰柔而助長病情的蔓延,抑制藥性發揮,加重病情。”
姚氏雖然不懂醫理,但聽花信卿說得頭頭是道,聽起來頗有道理,臉上便有些猶豫之色,看向東北方。
東北方沉吟了一下,道:“花公子,不是我們不相信你。只是你的身份著實太過特殊,既然你明白我們的來歷,便也應該知道我們對武林中事已經徹底放手,不想再與任何武林中人有什麼沾染。雖然蘇東花家確實是在官不在武林,而且花家之人向來說話算數,但此事對我們東家來說,實在太過重大。花公子還是容我們商量一下罷。”
花信卿見東北方似有推脫之意,心下一急,脫口而出道:“東館主,難道令嬡的病情還不足以讓前輩下定決心嗎?前輩何以如此推脫?”
東北方臉色一整,面上隱有怒色,叱道:“小子知道什麼?!當初我們兄弟幾人好不容易真正脫離武林,隱到這個藉藉無名的小地方,你當這很容易麼?若是僅是我們東家之事,便是傾盡全力我東北方也不皺一下眉頭,但此事另外牽涉到我的幾個結義兄弟,牽一髮動全身,花小子你連這個道理都不懂麼?哼哼,果然是出身官宦人家之人,看人看事,莫不高人一等。”說到最後,已經滿含譏諷之意,說完就一甩袖子,轉身向後院走去,明顯是要送客讓花信卿走人了。
花信卿那些話純是情急之語,說出之後也知道有些不妥,但眼看東北方動怒,此事成功的希望便少了幾分。他一橫心,朗聲道:“若東館主不相信在下的為人,晚輩願在東館主面前立誓,待令嬡的病痊癒之後,晚輩便退出武林,再不理會江湖中事。”
東北方全身一震,不可置信地轉過身看著花信卿:“你說這話可清楚了?”
花信卿一臉堅定,道:“東館主,自晚輩見你第一面,便一直稱呼‘東館主’,而不是‘情義三俠’,東館主心裡應該明白這是為什麼。晚輩雖是江湖中人,但蒙師門相顧,其實並未涉足多少真正的江湖之事,或許在江湖上有幾分薄名,也基本全是他人的錯愛罷了。所以論到從武林中脫身,並不如當年的‘情義三俠’那般艱難。或許也因為此,晚輩的這個決心東館主並不看在眼中。可晚輩為年兒的情意,除此之外,晚輩並不知道還要做什麼才能讓東館主相信。”
東北方目光嚴厲起來,注視著花信卿道:“花公子,你是蘇東花家之人。花家雖然為官,世所共知所有花家人全都一諾千金。你剛剛說的話,若是日後反悔傳揚出去,你整個花家都會身敗名裂,你可知道?”
花信卿從袖中取出一個玉牌,高高舉起道:“晚輩以花家人每人均配有的獨有玉牌起誓,救治年兒的心絕無別意,一旦年兒病情痊癒,花信卿必退出江湖,絕不後悔!”
東北方看了花信卿半天,又看了他手中的玉牌半天,忽地嘆了口氣,喃喃道:“現在的年輕人啊,真是衝動。”說著轉身走了。
花信卿聽了他的話,一愣,不由迷惑地看向姚氏,道:“東夫人,你看這……。”
姚氏微笑看著花信卿,道:“傻小子,你有福氣,居然能說服我家這個老頑固。年兒自及笄起便一直有人上門提親,我家那個老頑固老是嫌這個身家不好,那個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生生拖到現在都沒定下來,我看他就是捨不得年兒,怕別人虧待了年兒。想不到你初次上門,居然就能讓他再沒什麼話挑剔你。嘿嘿,果然後生可畏,我們這些人是真的老了。”說著搖搖頭。
花信卿聽了姚氏的話,這才放下心來。
姚氏又道:“花小子現在住在哪裡?”她自被花信卿識破身份後,便似換了個人一般,說話行事再不像之前那個凡事循規蹈矩的小戶婦人,隱隱帶了幾分自信和果敢之色,連帶著對花信卿的稱呼都從“花公子”變成了“花小子”。
花信卿恭敬道:“晚輩現在住在附近的‘同福客棧’,離這裡較近。如果東夫人覺得太近怕給年兒的聲譽帶來什麼不好的影響的話,晚輩可以去稍遠處找一間客棧住下。”
姚氏笑罵道:“花家人也會油嘴麼?嘴上都年兒年兒的叫了,還怕對她的聲譽有損傷?就住那裡吧,不過平時別總是翻牆越院的進來,好歹現在我們夫妻倆都知道你的存在了,再這麼翻牆甚至在年兒屋頂上一坐就是一夜,說出來怎麼都像不把我們這兩個老怪物放在眼裡罷?你也不用怕別人知道你的底細,若有人問起來,我就說是我遠房侄子好了,你若真是對年兒用心,我這樣說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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