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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房宇連綿數里之遠。
兩個女婢帶著他走進宮殿,穿過迴廊,只見後園與中土無異,水榭樓臺,不知名的花草爭奇鬥豔。過了花園,他們來到一處院落中,走進房屋,但見紫檀木博物架上陳列著各種珍奇的古玩玉器,房間佈置豪華而不失典雅。
兩個女婢吩咐下人抬來熱水給謝臨炎沐浴更衣後,有人擺上了酒菜。謝臨炎見菜餚精緻,桌子上擺了兩副碗筷。正怔愣間,只聽的門吱扭聲響,扭頭看時,只見女婢們盡皆向走進的白衣女子躬身施禮,口稱島主,卻原來是那白衣女子來了。
這一次那女子並沒有戴面紗,只見她面色瑩白到透明,彎月長眉下,一雙水靈靈的眼睛水霧氤氳,櫻唇含笑猶冷,人美到朦朧,雖近在眼前,卻如隔著一層霧,看起來象不食人間煙火的冰雪仙女一樣。
那女子見謝臨炎打量自己,笑意又深了幾分,開口說道:
“久聞公子大名,今日有幸得見,但有招待不周之處,還望公子直言。”
謝臨炎忙施禮:
“我本是發配此間的犯人,承蒙島主照顧,自是感激不盡。”
那女子一雙玉手溫柔攙起謝臨炎:
“公子不必客氣,我名叫阮清兒,若公子不棄,叫我清兒好了。”
說著攜著謝臨炎來到桌前,謝臨炎被她牽著手,心中彆扭,想要甩掉她的手,輕輕使勁,卻是沒能掙脫,又不好意思使大力,一時又是著急,又是尷尬,耳尖不覺染上了紅暈。
那女子牽著他落了座,方鬆了手,坐到他的對面,拿起和她玉手一樣瑩潤的羊脂玉壺,給她和謝臨炎各倒了一杯酒,向謝臨炎舉杯:
“我敬公子一杯。”
謝臨炎舉起酒杯來,一口喝下說道:
“多謝島主款待,只是我酒量有限,只此一杯,不能再多飲了。”
那女子也仰頭將酒喝下,眼帶嬌嗔的說道:
“公子一口一個島主,如此客氣,莫非是嫌棄清兒嗎?”
“不,不是,我只是……”
見謝臨炎面帶尷尬,語氣吞吐,那女子接著說道:
“那公子便喚我一聲清兒可好?”
謝臨炎無奈,低聲喚了一聲:
“清兒。”
那阮清兒方莞爾一笑,替謝臨炎佈菜斟酒,又迫著他多喝了幾杯。席間她不時與謝臨炎談笑,態度熱絡而不失自然。謝臨炎酒量淺,阮清兒見他面帶紅暈,目光有些恍惚,才扶著他睡下,掩門出去了。
第47章
謝臨炎迷迷糊糊中,忽然看到熙早微笑著來到自己身邊,伸手摟住了他。他心中又喜又愧,雙手遲疑的環上了她的腰際,埋首在她頸側,淚便流了下來。他輕喚著熙早的名字:“熙早……熙早,我對不起你。”只覺的懷裡軟玉溫香,唇上柔軟濡溼,一股熱流從小腹升起,下口竟有了感覺。
他悚然一驚,猛然睜開眼睛,卻見阮清兒躺在自己懷裡,不由的嚇了一跳,慌忙推開她;只怕自己酒醉之下幹下了荒唐的事情;顫抖著手/炫/書/網/整理著散亂的領口,一時羞愧的說不出話來:
“島主,我……我……”
阮清兒見天色已晚,想叫謝臨炎起來吃飯。走進他房間一看,卻見他正呼吸均勻、安安靜靜的躺著,燭火掩映之下,又長又卷的睫毛在眼瞼下方投下濃重的陰影,她不由的輕撫上他那高高的眉宇,挺直的鼻樑,直至微敞的領口處那蜜色的風光,描摹著他誘人的鎖骨,只覺的喉嚨一陣陣發乾。
正出神間,沒想到他忽然抓住了她的手,只輕輕一帶,她本來有些酥麻的身子就倒在了他的懷裡,體內的火哄的一下就燒起來了,不由的吻上了他清淡如水的薄唇,卻聽到他喃喃低喚著一個名字:
“熙早。”
她的心中一跳:
“誰是熙早,竟然讓他如此魂牽夢繞?”
心中正酸澀間,不妨被他猛的推下了床,若不是她反應快,恐怕就得結結實實摔在地上。
她一時羞怒不已,可是在見到他慌亂的樣子後,心不由的又軟了,便想去抓他的手,謝臨炎卻甩開了她,後退了幾步:
“請島主自重。”
這句話就象一記耳光打在了阮清兒臉上。她自恃人品相貌出眾,江湖中多少男子求而不得,她卻從來不假以顏色,沒想到一個謝臨炎,落難至此,居然如此嫌棄她,一時竟然不知道如何應對,重重的哼了一聲,拂袖而去。
接下來的幾天,她對謝臨炎不理不睬,他卻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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