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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才幹,完全可以勝任尚書右丞一職。這究竟有何不妥?”
焦永軒氣道:“書澄任白州刺史不足一年,尚無顯赫業績,便擢升至京城任尚書右丞,臣等不服。”
我想了想道:“咳,朕並不覺得有何不妥當。何況,當年皇后在世,書大人為了避嫌不得不退居二線,埋沒才華。朕甚心覺不忍,想給予補償,這又有何不可?”
焦永軒張口欲言,可轉眼還是作罷,只是微微嘆了口氣,勉強同意了。尚書令從一開始就沒有任何意見,看到為首的吏部尚書同意,吏部四司等官員便預設了。
離開上書房,我本想去雙儀宮,可掐指一算,昨天已經去過雙儀宮,這一週已經去了三回,只剩一回留待慢慢享用,只好作罷,轉道去謝婕妤處,兩日後才去文晴湖處。當然,見到文晴湖後我免不了大倒苦水,希望她能網開一面。
文晴湖只是靜靜地笑,溫言哄勸,就是不答應,還問我可有好好照拂書家人。我氣鼓鼓地說道:“當然了,不然那幫老頭子怎麼會老是背後議論我呢?”
“辛苦你了。”文晴湖一面笑,一面撫摩我,又道:“近日你不怎麼去昭陽宮了,這可不行。”
我乾咳兩聲道:“明日再去。”
老實說,我有時候也不甚明白,書金屏都已經走了,為何還要做這些動作呢?天下人的嘴舌,我並不覺得有什麼了不起的。要說忌憚的,無非是書家的影響力罷了。只要我照拂書家到位,就算不怎麼去昭陽宮又如何呢?
我不太願意去昭陽宮,每到那裡便會想起書金屏的點點滴滴,又回想起她臨走前對我所說的一切話語。那些話太傷人心了,我心裡深處也知道,傷心的不僅僅是我,更加受傷的依舊是書金屏。我或許是在逃避自己明知對方是在人生中的最後時光,卻依舊深深傷害了書金屏吧。如今我所能做的,也就是對那時書金屏的話語保持緘默,不讓他人所知,即使是文晴湖也不例外。
可是文晴湖又再催我了,我無可奈何,只好於翌日乖乖去昭陽宮。進入正殿,沒有看到妙喜,我詫異地問一邊的小宮女她哪兒去了,對方答曰,妙喜正在寢殿。我便抬腳過去,掀開珠簾,看到妙喜正在/炫/書/網/整理(www。87book。com)書本,不禁哭笑不得:“你在做什麼呢?”
妙喜笑了笑道:“我只是看看有沒有遺漏,三郎給的畫全陪皇后娘娘去了,現在覺得有些無聊呢。”
“想要畫,就問我要唄。”
妙喜為難地想了想道:“可是三郎自從皇后娘娘走了後,便不怎麼畫畫了呢。”說著,她翻檢出一摞紙,迅速瀏覽了一遍後便展示給我看:“對了,三郎你到現在也沒告訴我皇后娘娘在上面寫的是什麼呢!”
我一愣,接了過來,發現是妙喜以前給我看過的,書金屏書寫我教給她的漢字和詩歌的練筆。翻了兩張,一首詩便躍入眼中,煢煢白兔,東走西顧,衣不如新,人不如故。當年我曾經想過,為何書金屏寫這首詩的時候字和字之間並不連貫,反倒有些遲滯之感。如今想來,怕是她心中正在感嘆,我心中的故人究竟是誰吧。
“別弄髒了呀!”
突然被妙喜斥責,我回過神,發現紙張不知何時已經為我的眼淚所沾溼,將那清楚的字跡潤成一片。慌張將紙張扇了幾下,希望能加速乾燥,然而已經無濟於補,書金屏難得的遺蹟還是就此模糊了。我只好千道歉萬賠罪,許諾畫一張書金屏的肖像才哄回妙喜的笑容。
由於憑著記憶為存在過的美人畫像,我還是第一次,何況對方還是端麗無方的書金屏,數次鋪開絹絲都難以下筆,行走坐臥都在思考如何描繪出書金屏的神韻。不知不覺就迎接了這個月最後一次的大朝。
成雍如常站在左側,文武百官分成文武兩班左右分站,舞蹈呼應一番後,眾人便就許多重大事務開始討論了起來,直到巳時過半。我看看時辰,覺得也該差不多了散朝,而且也沒人提出值得百官商議的大事來,便叫司儀的小太監高聲詢問可有事呈奏,中書省一人閃了出來,“陛下,臣有事要奏。”我定睛一看,原來是中書侍郎虞琛,論起輩分是虞婕妤的三叔。
中書侍郎奏道:“獸有牡牝,禽有雌雄,天有地,日有月,雲隨風,雷從電,萬物莫不相伴相生,此乃天之道也。”
我莫名其妙,只是靜等他發表了一通陰陽和合的長篇大論後,才點題道:“自先皇后薨逝,陛下便形單影隻,後宮無主,天下無母。臣以為不可,日有月輝照夜晚方能普照白晝,陛下有皇后掌管後宮方能治理天下,臣大膽進諫,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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