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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迎娶新皇后,為天下之母,以慰天下人拳拳人子之心。”
我愣住了,不待我細想,已有十數名官員閃出趨前附議,不一會兒又有數員大員也之撐腰。我皺起了眉頭,心道這鬧得是哪一齣戲?又不知道書金屏的嫡長子成雍是何想法。想到這裡,我不由得瞥向站在一旁的成雍,發現後者也深深皺起了眉頭,一雙繼承自生母的丹鳳眼勃然迸發出極其強烈的不悅情緒。
我當即有了決定,便打算拒絕,可門下省的一位左散騎常侍忽然上前道:“臣以為皇后人選當屬貴妃娘娘。”
我又一愕,連成雍也不禁氣勢為之一滯,一時說不出話來。那一刻,我的腦海裡不禁閃過那樣的念頭:那也不錯。可是隨即又想到,這事不問過文晴湖便貿然答應,怕是要挨批,何況這幫人在這種時候忽然提出立新皇后的事,有些奇怪。仔細看看,書家派系的人至今還沒吭一聲呢。
如今成雍也沉默不語,即使如此,我依舊搖頭道:“皇后才去一年,你們就急著為朕找新皇后了,這叫朕情何以堪?”
成雍定定望向我,百官默然。我當即宣佈退朝,摔著袖子快步離開,以此昭顯自己內心的怒氣。
離開宣和殿,我抬起腳便想去雙儀宮,幸而李恩仲追了上來,問我去上書房,還是回含光殿,我才醒悟過來,深吸了一口氣才道:“去昭陽宮。”
李恩仲當即低頭:“是。”
昭陽宮依舊那樣端莊肅穆,屋簷深邃,高門大戶,守護著昭陽宮殿的銀杏樹和槐樹好像披上金色鎧甲的武士沉默佇立。風聲忽然響起,我一時心生怯意,停步不前。李恩仲小心問我怎麼回事,我嘆道:“不知怎麼的,總覺得皇后不曾離去。你看,那昭陽宮為何如此的嚴肅、深沉呢?”
“陛下是睹物思人啊。昭陽宮歷來是皇后的居所,自然會建造得令人一望便心生敬畏,臣雖然見識短淺,可也相信再也不會有比先皇后更加有威儀,讓人發自內心敬服畏懼的人了,不如說這昭陽宮就是先皇后的化身哪。”
我點點頭,李恩仲此言甚為有理,定了定神,方才進入昭陽宮正殿,和妙喜寒暄了幾句後,便揮退眾人,獨自悶坐,望了一眼被珠簾遮住的通向側殿的大門,彷彿觸電一般閃開了目光,又向四周掃去,陷入了沉默。
我想大臣們大約不會就立新皇后一事繼續勸言,畢竟國家不可一日無君,可沒聽說過不可一日無後的話呀。何況我都表露了那樣的意思,不至於還有人那麼不知趣吧。只是今兒這事確實奇怪,該不是設套讓我往下跳吧,我越想越覺得心驚,幸好沒有答應,答應後後果肯定不堪設想,首先文晴湖那一關一定過不去,成雍那兒也不好交代。
我確實沒有想過除了書金屏以外還會有誰適合當皇后,可是當年冊封皇后、貴妃大典的那天早上,我曾經就皇后資質和書金屏聊了起來,書金屏確確實實說過,除了她以外,還有一人適合成為皇后,雖然沒有說出名字,可是我和她都心知肚明。我也曾經想過,要是文晴湖成為皇后,穿上朝服的樣子應該不會比書金屏差吧。
可是我料錯了,自那次日朝後,還是有一批大臣明的暗的建言立新後,上摺子頗為頻繁,這叫我暗自納悶不已。緊接著,李恩仲在每月照例外出回家探親回來後悄悄的跟我說:“陛下,外面又、又唱起來了。”
“什麼?”我一時沒反應過來。
“就是那首童謠。”
我呆住了,半晌才曉得生氣,可又不知道憤怒還是該鬱悶,這童謠怎麼又死灰復燃了呢,明明當年已經壓了下去。不過書金屏這一去,朝廷大臣又建言立後,還將文晴湖扯了出來,無怪乎民間的好事人又將童謠拉了出來。
看看日子,我覺得也該差不多了,畢竟我這幾天都去昭陽宮悶坐了,這樣子做得十足十,是時候問問文晴湖這裡面的蹊蹺了。於是我尋個藉口,到謝婕妤處溜達,再到雙儀宮坐坐。文晴湖看我進來,便叫人將成熙和明義帶出去玩,眾人退得遠遠的,只留我們二人獨處。
我注視著文晴湖,半晌才道:“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文晴湖笑了:“又不是年輕人了,這時候還想撒嬌嗎?”
“如果可以的話。”
“好了,夫君來這裡不是跟我說笑的吧。該說正事了。”
我深深嘆了口氣,“最近來你這兒都是談正事,完全沒幹別的,這不是我的錯覺吧?”
當年書金屏還在的時候,批摺子,處理政務都有她一旁督促。如今她一去,我能找人商量的也只剩文晴湖了。可是文晴湖和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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