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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奈地拍拍他的肩膀,安撫道:“別說喪氣話,去吃早飯是正經。”
陸波便也笑道:“想來我交好的人裡,你算頭一個,你倒也給我爭口氣,速速跳出這個地方,也當個隻手便能翻雲覆雨的差事……到時候豈不是輕輕易易地就能把兄弟我調回來?氣死那些王八犢子。”
凌景深大笑道:“那你回去後,好歹一天三炷香地求菩薩保佑,菩薩見你心誠,備不住一心軟就答應了。”
陸波道:“那我求菩薩保佑我升遷豈不是更便宜寫?做什麼還要繞個彎子求你先升?”
兩人說說笑笑,便去前面用餐。
吃了一半,陸波忽然想起一件事來,便道:“我影影綽綽聽說……這京城內應國公府內的二爺……從泰州調任回京了?不知有沒有這回事,你可知情?”
凌景深見他忽然提起此事,便道:“你也聽說了?早回京來了,如今在吏部供職。”
陸波愣了愣,一時竟沒繼續吃飯,凌景深道:“怎麼了?無端端問這個,莫非是有緣故?”
陸波見他問,琢磨著回答:“這位二爺的事兒,想當年我也隱約知道些,聽聞他髮妻早死,後來又娶了一房,是不是姓李的呢?”
凌景深聽到這裡,便知道果然有緣故,就也停了筷子,問:“自然是姓李的,上回我在興澤樓裡還見過他的那位舅哥,帶著個八九歲的伶俐孩子,他的乳名倒也怪,叫什麼‘土娃兒’。”因當時小唐曾這般戲弄過李霍,因此凌景深記得真切。
陸波聽到這裡,臉色微變,喃喃道:“壞了……”
凌景深心知有異,忙問:“什麼壞了?”
陸波定了定神,才道:“你有所不知,如今我那縣衙的牢房裡關著個人,怕就是公府二爺的舅哥了。”
凌景深忙催問端詳,陸波將李興李霍跟那些惡童跟幾家豪紳間的糾葛說了一番,道:“論起來原本這人該是清白的,畢竟起因是那些孩子毆打李霍……怎奈他們勢不如人呢,那大老爺又是個欺軟怕硬的,當下就硬判了。”
凌景深甚是震驚,問道:“這是怎麼說的?李興可是應二爺的舅哥,好歹也跟國公府沾親帶故的,這些人的靠山莫非比應公府還厲害?”
陸波嗤之以鼻,道:“壞就壞在這裡,這李興被拘拿了之後,半個字也沒提跟應公府的關係,但凡他吱一聲,大老爺又怎麼會這樣西北風颳著似的偏向一方呢?”
凌景深也很是愕然,又問:“他怎麼竟不說的?可他既然不說,難道你們也不知道?”
陸波苦笑道:“我隱隱地記得他家是有個大女兒嫁得很好,彷彿是個什麼京官兒……只不過那已經是七八年前的事兒了,偏應二爺這段時候又不在京內,因此竟都給忘了!雖然也聽別人提過三言兩語,怎奈並不真切,他自個兒又不提,所以也並不當回事兒。”
陸波說完,又念道:“如今真的是國公府的親戚,這可如何是好?現在國公府的人並不知道……若是知道了,怕是不會甘休。”
凌景深皺眉琢磨了會兒,忽然說道:“你別隻是憂心國公府如何,我只怕,另還有個你萬萬得罪不起的人呢。”
陸波一愣:“還有誰?難道比國公府來頭還要大?好兄弟,你快跟我說說。”
凌景深不由笑了兩聲,道:“其實也不算很大,不過這個人如今在大理寺供職罷了,就是這個……”凌景深說著,便抬起右手,伸出三個指頭。
陸波睜大眼睛,呆看了一會兒,忽然打了個哆嗦,道:“你說的該不會是那位斬了泰州知府的……”
凌景深嘿嘿笑道:“可不就是他麼?你說跟國公府相比如何呢?”
陸波做不得聲,半晌才愁眉苦臉地說道:“這是怎麼說的?本以為是個無權無勢沒什麼靠山的人,如今竟扯出兩座大山來,先前還說想法兒升進京來,如今看來,卻還是要先想個法兒保住命才好!”
凌景深見他急了,才道:“不急!他雖然難纏,不過我同他相交還好……何況此事跟你關係不大,我如今有個讓你轉危為安的法子,你可願意?”
陸波急忙靠過來,道:“這還有什麼願意不願意的?你只是快說,橫豎別眼睜睜看我沾著這趟渾水脫不了身。”
凌景深俯身過去,靠著耳朵唧唧喳喳說了一番,陸波連連點頭,末了,凌景深便叫了小廝過來,吩咐他去大理寺,如此這般行事。
因此小唐前往刑部之時,正好跟李霍錯身而過。
凌景深見他果然來了,便笑說:“果然這一次我沒白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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