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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潤色了好幾遍,甚至還很無恥的剽竊了《紅樓夢》中的“滿床笏”用作文章結尾的畫龍點睛。最後還特地叫了家中的樂師譜曲,國子監的同窗們填詞,將話本編成一齣戲,又叫一班嗓音清越婉轉會歌舞的女子,練好了才送到興慶宮給太上皇觀看。
話說這一出《游龍戲鳳》,倘或在後世“閱盡千帆”的觀眾眼中看來,簡直就是集各種天雷狗血惡俗橋段於大成的小白文。可是在戲曲文化都尚屬萌芽階段的大褚來說,這一齣戲文簡直就是令人拍案叫絕,驚為天人的好東西。
一群綵衣扮演的小戲們在興慶宮演出了一場後,就連當事人太上皇都看的渾身起雞皮疙瘩。雖然明知薛衍這一齣戲編的壓根兒沒有一處實情,但太上皇看的就覺得舒坦——
他不光自己覺得舒坦,甚至在“攆走”了薛衍之後,還邀了顯德一脈的舊臣諸如裴籍等人,也進宮觀看。
裴籍等人在太上皇退居興慶宮,永安帝獨攬大權之後,也頗有眼色的漸漸放下手中的權力。免得在新皇面前晃悠久了,惹得新皇犯膈應,就算擎王府的潛邸舊臣也暗恨他們老不死,不給騰位置。
只是習慣了手握大權之人,冷不丁的過上了“退休養老”的生活,難免各種不適應。又怕惹起新皇的忌諱,不好頻繁出入興慶宮。
太上皇大抵也是這麼想的,所以在遷居興慶宮後,平日甚少招他們入宮說話兒。因而這次突然叫他們入宮,諸位老臣心下還有些畫弧兒,不知道太上皇是靜極思動興之所至,還是別有心思?
倘若是前者,倒還好些,倘若是後者,就由不得他們多想一想。畢竟現如今的朝政時局,因著太上皇的主動放權,已經趨於大穩了。正因朝中穩定,四海昇平,永安帝才能騰出手來厲兵秣馬,對付突厥人。
如今擎王府的潛邸舊臣一脈大都帶領著並將去了邊境,難道說太上皇是覺得此事朝中空虛,所以才召見他們入宮,以圖大謀?
諸位老臣們掂量了半日,各自揣著心思至興慶宮,卻沒想到太上皇居然只叫他們看了這麼一齣戲——
這可真的是一齣戲,估計也是歷史上頭一出有名有姓且正式裝扮排曲唱詞的戲文了。
只是……諸位老臣聽著臺上女戲口中的一出出戲詞,怎麼好端端的竟有種汗毛聳立,起了無數雞皮疙瘩的感覺?
而在遙遠(並不)的太極宮,永安帝也很快的受到了從興慶宮傳來的訊息,饒有興味的看過了宮人呈上來的戲本過後。永安帝攜皇后、太子與改封越王的四皇子一同至興慶宮給太上皇請安——順便也聽了一齣戲。
從興慶宮離開次日,永安帝即命薛衍入宮覲見。君臣之間寒暄熱絡了幾句話,吃了些點心果飲,永安帝看似不經意的向薛衍笑讚道:“卿之著作頗有新意,且雅俗共賞,據朕看來,頗有傳唱於市井之功……”
薛衍聞言,先是不動聲色地打量著永安帝的面容,然後笑眯眯的躬身謙辭道:“微臣只不過是略略草擬了最初的話本,那些曲調、詞賦都是府中的樂師和國子監同窗們的功勞,微臣不敢居功。”
永安帝仍舊擺了擺手,笑眯眯道:“衍兒過謙了。據朕看來,這話本中最妙的一首詞莫過於這支‘陋室空堂,當年笏滿床’,辭藻精妙,發人深省。尤其是這句‘因嫌官帽小,致使枷鎖扛’,很有意境啊!”
可是這一闋詞也不是我寫噠!
薛衍滿臉無辜的看向永安帝。就見永安帝龍顏大悅,言辭閃爍的向薛衍暗示著是否能給他也編這麼一出話本。
“朕當年率領擎王軍攻城略地,細細思之,雖是沙場艱苦,領略的風光,卻非同今時今日枯坐皇城可比。”理該叫天下臣民也瞻仰一二嘛!
薛衍:“……”
作者有話要說:59
☆、第60章
有道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所以君要臣寫話本以歌功頌德,臣子也不能不應。
薛衍當著永安帝的面,拍著胸脯答應了這樁任務。出宮回家後,卻有些犯愁。
不知道該寫一個什麼故事才好。好在後世有關於這方面的素材很多,薛衍倒是可以從容的選擇。
就在薛衍忙著為永安帝歌功頌德寫話本的時候,時間已經漸漸進入了六月。
這一年的春夏,雨水都很少。乃至進入了六月以後,各地傳來的旱情災報非常多。就算各地都奉皇命在田地旁安裝了水車等物,仍舊是杯水車薪。
朝上漸漸有朝臣上摺子,明裡暗裡的將災情與天子和朝廷的過錯聯絡在一起。更有甚者,乃說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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