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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女人,他對她卻疏離得有些陌然。太武帝漸漸老了,東宮薨後,便常常召他前去訓政,他於是更累,所面對朝上不僅僅是潮起雲湧的群臣,更有自己叔叔們咄咄逼人的目光。皇祖父的那把交龍椅只有一把,身後卻有幾群如狼似虎的兒孫。沒有人甘拜為臣,沒有人不望去那至高無上的輝煌巔峰。

她是那樣知悉他的疲憊,她漠然無聲為他操持府邸的一切,替他提防文氏的一舉一動。那個由他叔叔送入世子府清冷貴豔的女人,如今只是插在王府花瓶中一枝嬌豔欲滴的花蕾。面對拓跋濬,面對自己的丈夫,文氏展現出女人所有頑強的對抗。

這是他人生中第一個女人,卻也讓他備受煎熬。

她時常看見他皺眉徘徊於文氏的門前,冷風中踱著步,終是嘆口氣繞開。這一切,他從語人道,卻全在她眼裡。至以後,她再不知,到底是馮希希在心疼他,還是李申。所幸,她們眼中都只有那一人,拓跋濬。

那一夜,他對窗飲酒,一身悵惘;那一夜,他的皇祖父太武帝駕崩,皇權卻由宦臣架空交由他七皇叔南安隱王拓跋餘手中。他舉杯要她斟酒,她背手藏去酒盅,只跪身於他之前。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她這樣喚他。

他幽幽抬起眸子,醉意微醺:“你喚我什麼。”

“請給我一年,不,不到一年的時間。我願助你得這天下。”

“憑之如何?”他淡笑一聲,抖落酒盞,溼了滿地。

“以拓跋餘弒父奪位的名義舉事,無出一年。”如果歷史沒有錯,如果她記得也不錯,面前的他,便該是八個月之後的新君,青史留名雄圖偉業的文成帝。

“李申。”他站起身來,迎去朦朧月色,聲淡如風,“你要的又是什麼?”

胸口壓得發痛,她負手捂住,深吸一口氣:“娶我。你娶我。”成為他的女人,這顆心自也安寧,不會再跳再急。是馮希希的心願,也是她的。可是她忘了,慾望窮無止盡,成為他的女人,便會想要的更多,諸如一人後宮,盛世榮寵;他的眷戀,他的依賴,他的溫柔,她全部都要,甚至想要貪婪地佔為己有。在她曾經生存的時代,二人相對一生,是習常。踏入異世,便成了難以理解的詭異。

如今,卻又什麼都沒有了。

水中幻境漸漸散去,依稀又聽得一聲,隱隱幽幽——

“那是我的好妹妹,好妹妹。”

淚,落得四散,李申匆忙奔下石橋,她抗拒著心底最深的聲音。宣政大殿暖融融的光芒越發清晰,終於立身不前,退了幾步站穩,寒氣逼迎,長衫腰擺皆在飛,華色長衣蕩了風中,靜靜抬首,面無表情的轉眸,漸勾起笑意,舒緩從容。

踏入靜謐無音的殿閣,樑上長綾飛轉,她握上一縷,前去帳簾深垂的內榻。

含著淒冷的笑看去眠在一起的二人,他的手尚摟在她腰間,胸口貼後背,貼得那樣緊。拓跋濬,馮善伊,乍眼望去,倒是何其般配。心底升出絲絲縷縷沾染嫉妒的火苗,波光流轉,李申盯著這一對安眠共處的璧人。尤是拓跋濬唇畔那淡若輕雲的含笑,最讓她心嫉。他可曾由夢中環臂相繞,可又曾因是擁自己而臥便面露欣色。

她探出一隻手,略上馮善伊平和的眉眼,猩紅的長甲恨不得戳下。

輕睫閃抖,榻上的馮善伊竟是猛張開眼,沉靜地凝著黑夜中肅立的李申。她抬了一指附在唇間以示噤聲,謹慎地放落拓跋濬半臂,坐起身,白衣染了月光,青色黑如緞,她立身走在之前。李申便僵硬著步子追隨其後。

前殿漆黑,只一盞燈燭幽燃而亮,肆虐長風揚起周殿大紅色的幔簾。

馮善伊甩下手中的火星,滿目平靜忘去,聲音足夠冷:“李夫人道這是什麼地方,可以隨意出入。”

李申走近她,詭秘地笑,眼中盛滿冷淚:“善伊,都還給我吧。”

馮善伊許久沒有反應,一隻手探入身後。

李申忙奪過她腕子,脫著緊勒的紅繩:“你為姐姐,做的已然夠多了。把一切的一切都還給姐姐。你去過自己想要的日子吧。”

馮善伊怔住,雙眼微微發熱,她下意識往後躲,與李申爭奪著那一束紅繩。素白的臂腕間頃刻化上血紅的紋印,二人為爭那小小的繩子,扯破了袖盞,撕裂了團衣。李申向後回步時腳下一空,整個人栽倒在冰冷的地磚間。她哭著,無能遏制的哭泣,她以哭音問她,如何要這樣對待自己的姐姐,她為了她一死,閻王殿前走了遭,便換來她這樣對自己。

馮善伊呆呆地望著貌似全然崩潰的李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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