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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歪著頭看她,意識消失在黑暗得盡處。她眨眨眼,護著腕子退身,不住的搖頭,跌坐下去又連忙翻身而起。目中翠玉,裂轉寸寸冷波。她望著
這樣一張悲傷又蒼白臉,是不是能同記憶中那張尋到幾絲相似。面前這個口口聲聲喚著自己名字言是她姐姐的女人,又怎麼可以一聲不吭地欺瞞至如今。她曾經哭啞了嗓子,幾番哭暈哭死過去,都沒能回來的人,突然在這個時候拉住自己的腕子求她換回來。換回什麼,換回她十幾年來努力生存以代價所獲的一切,還是換回她替她所得的名分尊位,甚至。。。。。。男人。
“還給我,還給我——”李申哀哀泣著,不,是馮希希,慼慼哭著。
馮善伊咬住自己的手背,痛得真實,血蔓著指尖墜落。淚,滴入傷口,化了沙沙疼痛。她故作鎮定地走回幾步,聞聽動靜的崇之忙從殿外而來,他瞧看了一眼李申,再跪了馮善伊身前:“都是奴才不好,沒看守住。”
他還欲再言,馮善伊連忙示意他噤聲,她背過身去躲著崇之蹭了滿面的淚,化作平靜的聲音突然一低:“拖住去,拖出去——”步子前傾,幾欲跌下,崇之忙抬臂去扶,由她冷冷推開,
“把這女人拖出去。”她怔怔朝內殿走去,腳步深淺不一,恍惚不穩。
外殿中,顫抖哭泣的李申幽幽抬起一張分不清情緒的臉。冷風掃過,衣襬搖起,她拭著淚,嘴角挑起一絲隱約又悲涼的弧度。
胡笳漢歌 番外 又似錦時不足憶
番外 又似錦時不足憶
風絲縷擠入,壓滅燈燭,那殿中一人持著赤紅的朝衣翩然起舞。
紗華裙襬神采飛揚,她扭動著流水般輕柔美好的腰身,長袖向四周展去。她跳著一支舞,心中的那支舞,那是她與他初相見時,她於鼓上起舞,身輕若飛燕,他在臺下擊掌為鳴。
然而此刻,空餘笙鼓音,臺下那一人靜得失了情緒。
李嫿妹拖著朱碧群曳盈盈走去殿前手執杯凝視的一人,她跪了他身前,柔笑幾分:“嫿兒回來了。皇上不開心嗎?”
拓跋濬不動聲色地看了她眼:“繼續,跳吧。”
言過,空杯緩緩落入案中,淡然皺眉,揮袖而去。
嫿妹愣了愣,痴痴垂下眼,含著笑,允了一聲。起身擺過寬綽的衣袖,重回臺上,腳尖踏著鼓點躍動,展袖旋轉的一剎那,淚猛得落下。
身後哀傷的宮曲樂調徒增煩憂,拓跋濬走在除夕夜張燈結綵的廊道中,刻意放慢了腳步。太和殿好久沒有這麼安靜了,西宮似乎更寂靜,御花園不再繁華。魏宮迎來了又一個春天,卻了無春機勃發的氣息。
那一場雪,早是停了,在她離開的第一個清晨,靜止無息。之後便再沒有落雪,一日暖過一日,天愈發晴,風也愈發柔,她宮前的梅樹枯了,庭中一株迎春陡出鵝黃的小黃花。
整整兩個月了,仍是全無訊息。她倒是算計好了一切,兩月前夜修書一封,以六宮最上昭儀的名威詔令李嫿妹攜子入京都魏宮。兩月前那一日飛雪袤袤,他立在窗前,想著這樣大的雪,她必是走不遠的。他甚至在離殿之後迅速召集兵部齊齊守四座城門,以及出城要道。兩月來,平城只進不能出,卻遲遲沒有她的半分音訊。暗中遣派的人馬幾乎將京城翻了個底朝天,然而,然而仍舊杳無音訊,便連半個逢面熟悉的路人也沒有。她,倒是能去了何處?
沒有出城,卻又不在城內,莫非是挫骨揚灰化了泥土,難道,早已不於人世。或者,她的出現,魏宮,陰山,雲中,所有的過往回憶,皆不過是繁華落夢一場空。
新春之後,朝事依是繁雜,卻少了那麼一個人,為他悉心碼好奏摺,靜靜端著一盞茶聽他從頭罵到腳,待他說累了,笑著遞上那茶。她從前倒也常說,說他要麼累死,要麼氣死,要麼就是渴死。如今,他是不常發脾氣了,朝堂上的火氣便壓著,舊火由新火壓下。時間久了,壓得沉了,自也懶及翻出來,就讓他們那麼爛下去,卻獨獨懷念那一盞茶,任哪個宮人也泡不出同樣的味道。
遠處,一行鶯鶯燕燕萬紫千紅款款而來,那是眾人簇擁著未來的皇后李申,不,當是馮希希了。那日清晨,常太后隨同李申上殿,向他稟告了些匪夷所思的荒唐話。便連向來不出風頭的馮太妃,都派人送至書信,言及李申的“尊貴”身價。於是滿朝文武齊齊感嘆馮門的奸詐,兩女皆出自馮族,同爭帝后位,無論誰贏,復興馮氏都是指日可待。他本是不在意誰是誰,卻忽然明白了,那女人如何走得如此坦然。因為,終於毫無顧慮了可笑,她言欲與他齊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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