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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來,落了她鬢間一記輕吻。申申,你要一個帝王如何愛你。的確,那不是愛,是寵。初見你那日,我說你的一雙眸天下少有,你便以為那是愛嗎?母后說定要我好好待你,我為你不碰文瑤,不立妾室,你便深深沉醉於其中不能自拔。如今你似是醒了,聲聲斥罵我如何能不愛你。或許是因為,一個帝王,愛這社稷江山愛得太久太沉,便會忘記愛人的能力。

胡笳漢歌 北都篇二三 夜

夜雨飄泊,一入夜,偏偏多起了水汽。沉靜的魏宮入夜後便如沉睡的嬰兒,帶著最純潔無瑕的天真眠得安然自在。便好像那些曾經充斥著廝殺與流血爭鋒的過往只是傳說。如今,它是有一種要告別久遠的記憶,而後鳳凰涅磐重生的姿態。

馮善伊抖去斗篷上的雨水,交給身側的一個侍女,那侍女說她主子哭著哭著便睡去了。馮善伊一揮手讓她們先撤下,一路緩緩入室中,果真見赫連莘連簾子都未拉下,就那麼抱著小西施沉沉睡著。她靠過去拉下帳子,又替赫連蓋緊被子,坐在腳踏上端詳著赫連眉眼,一隻手延著她五官緩緩移著,卻不敢觸上,嘆了一口氣,輕輕道:“傻丫頭,終於肯說離不開我了吧。知道聽你承認,我有多開心嗎?你不過是嘴硬,卻也撐不了再久。可是,我不能再毀了你的人生。”

由窗外望去,遠山便似近在咫尺,卻實則遠在天邊。馮善伊起身靠了窗邊,低啞的聲音迴繞在狹小的內室中:“那雲中是個什麼地方,柔然年年兵犯,聽說擄去了不少魏國女子,還有大漠的風硬冷得可怕,還不得把你這張嫩臉吹得又老又黃?!我難得做回好人,你且饒了我這回罷。到時候哭天搶地抹淚後悔,不都成了我的罪過。魏宮雖不是什麼好地方,你在這裡尚有親人可以依附,尚有小小的權勢可得自由。可困在雲中,就好似困在魏都的冷宮,去了那裡,便什麼都沒有了。”

小西施似乎醒了,由床簷上蹦下,滾入馮善伊腳邊,她笑笑,便抱起她回了赫連床前,埋下頭凝著赫連笑:“我讓你舉著燈火好好看我,看清我這張臉,你偏是不肯。我啊,才不是什麼好人。像狗一樣生存,又能有多少風骨氣節?!可良心還在,便是替你不值。我不值得你犧牲一切的追隨。所以,你千萬要好好活著,像個人一樣有尊嚴地活下去。這才是讓我眼紅了許多年的赫連莘。”

風捲入室,馮善伊覺得自己臉上生疼,摸去才知是落了淚。她嘲笑自己一番,笑了笑又道:“拓跋濬看上去不是什麼壞人,他有帝王的氣度,也有作為一個人的良心,你若看他看得過眼,便隨了他,興許還能有另外一段人生。可我,確是輸了,並不是剛剛他說了那番話才輸的,是拓跋餘的死,不,或許更早,早在拓跋餘寧願背棄朝臣立你為後,也不選我時。我那時就是輸了的。他說我根本不愛他,我愛的只是他身側皇后的寶座,他說他一早就知道我是這樣活著的人,所以他不怪我。他說得對,卻也不對,我是拼了命想做他的皇后,卻並非野心權傾天下的女人,我要的,只不過是那個位置所能給予我的尊嚴,想著從此以後可以像人一樣活著,而不是狗。”

冷淚滑過,嗜心的疼痛,她只覺自己的視線一片恍惚迷離,胸口越來越痛,半刻難以呼吸。靠在床尾,淚越來越冷:“是想哭的,是咬住牙強撐著笑。看見自己的父親像小丑一樣狼狽。不。連個人都算不上。就那麼趴在地上繞著大殿學狗叫。可是,父親回頭看向我們的那一眼,卻是在用目光呵斥‘不準哭’。從那個時候開始恨他的,恨他為什麼不要尊嚴,為什麼不能活得像個人一樣。如今終於明白,那不是諂媚,是面對自己的敵人,在棄盡所有的驕傲與自尊後,所做的最後一絲抵抗。至少,他們因我們而懼怕。”

馮善伊最後掙扎著站起身來,扶著一角床帳,痴痴地笑:“你說。這一次,我還會死撐著回來嗎?不會了,我累了。與其回來如喪家犬活著,不如死在雲中大漠,終了也算自由瀟灑過。”

她邁出幾步,身形有些搖晃,小西施依依不捨地咬緊她裙尾,善伊躬下身,拍拍她額頭:“美人兒。你去看看我家小眼睛吧。他可專情呢。這以後,他怕是要想你想一輩子了。”

風吹亂雲帳,馮善伊踉蹌而出,雨灑落入窗,溼氣凝繞。榻間漸傳來隱忍的哭聲,壓在淅淅瀝瀝的雨聲中漸漸清晰。紅帳間緩緩坐起的女人一手緊緊捂緊唇鼻,滾燙的淚由掌背蔓延入了冷袖,長髮散亂揉入絲帳飄搖,清瘦的雙肩無以壓抑的顫抖,她在盡全力壓制自己全部的情緒,卻擋不住洶湧而來的淚。床角的小西施哀哀地看著自己主人哭泣,豆大的眼中似也有水霧輕緩移動。

又是一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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