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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馮善伊揚眉看著他一笑,他如此憤怒倒是因為自己的卑鄙,還是因為不忍諸臣中傷李申。她任由李申拉攏漢臣確在心存不軌,朋友並非一時即可交來,然而敵人卻能在片刻間轉目成仇。李申即使以十倍的心力也得不到漢臣的忠心,卻是在同時得罪了所有鮮卑貴族。賠了夫人又折兵,代價遠不及此。她和李申這一仗遲早要興起。朋友的敵人是朋友,敵人的敵人也是朋友。
她若贏不過,至少也要在人心上鬥勝。馮善伊點頭,“自己做不到的事情,就不要勉強他人。為一己私心,又強言君子,實在有夠齷齪。不要說你沒有心利用我,達成自己的豐功偉業。想要天下太平胡漢同治,則要強拉著我同你站在一樣孤絕的位置,這樣的你,是否光明正大?”
“朕確有私心”他一拳砸入書閣,落下幾本經卷,更是被那經書刺痛了雙目。他隨手將最近的一本奏章扔過來,閉目不語。
馮善伊舉起那奏章,映目便是自己的名字,還有山宮的字眼,她匆匆往下看去,是李申的回擊。那女人竟是抓住了民間訛傳,無非是些妖僧惡意流傳的謠言,什麼馮主三朝,弒二帝,拓跋氣息將盡,鳳凰啼鳴,陰盛而陽衰。甚有人言,馮女是第二個漢室呂雉。
他因此盛怒,又是因為。。。。。。
馮善伊仰起頭來,冷笑而喝:“如此說來,你將我再逐出宮去不就成了。莫非你還真忌憚禿頭老驢們的瘋言。”
“朕怒的是,你將自己逼到絕境。”拓跋濬緩緩張開眼睛,已是鎮定,一絲不苟地言,“你真以為自己使些小聰明就鬥得過李申嗎?”
她越想越不懂,他這算是為了自己好?!
“你就這麼不相信我嗎?”馮善伊呼了一口氣。
他走了她面前,死死盯著她眼中的鎮定:“因為朕輸不起,朕不能拿江山陪你玩笑。”他拖著腳步走過她身側,扶著一扇門愣在風中。
馮善伊追著他的目光,不解地緊眉。
雪落無聲,拓跋濬大步而出的腳步繁亂,失了節奏。滿庭冷院丹梅瓣瓣飛來,狂風撲入眼中,冷冷凌意含著一絲溫柔。瞬間的恐懼纏繞著浸入骨髓,逼人的寒。
他想,他或許是在怕,怕自己輸不起她。
胡笳漢歌 三十 她是宿命的女人
三十 她是宿命的女人
今日的御花園比往昔更靜,人煙稀少,半個時辰裡連往昔常有的歡聲笑語都沒有。這或許是因為拓跋濬自朝後就霸佔了御花園的覽月亭,所以無人敢入,也或許因為文昱宮近日格外熱鬧,那位升了昭儀的馮娘娘大擺迴歸宴,慶了三天三夜,繁華笙歌,弦玉琵琶,比起昱文殿的歡慶,這魏宮任一處都是落寞。
崇之立在拓跋濬身後替他端墨,見聖上今日鬱鬱寡歡,不知如何能勸。
拓跋濬連日煩悶極了,他發覺自己內心深刻忽而湧起了某些情愫,箇中有懼有慌,有微微的惱,還有絲絲的癢。之前從未有過,實讓他心神難安。
崇之此時便充當瞭解語花,眯眼笑念:“皇上好些日子沒去昱文殿了吧,要不要奴才把馮昭儀召來。”
拓跋濬執筆的手一怔。
崇之又道:“如今昱文殿大熱鬧,一過晌午昭儀娘娘睡起來,召來宮女嬤嬤們講經,皇上不是最好那口?”
拓跋濬回首瞪了他眼,崇之於是閉嘴。
“今兒的墨怎這淡。”拓跋濬不悅地甩筆,臨著白玉冷石桌坐下,接過伺候公公遞來的熱**,端在手中捂著,再不說話。
崇之小心翼翼地換墨,自己試了幾番,又對比前日的摺子,苦了聲:“怎就淡,不是一樣嗎?”
拓跋濬依然不理他,許久,幽幽道:“講經?還不是就著文殊菩薩和觀世音菩薩八卦。觀世音怎麼就成了文殊情敵了?”
崇之忍笑,暗想皇帝幾日來裝作一臉不在意,卻萬般知悉著。
“誰說不是呢。馮姐姐便是喜歡瞎掰扯。”崇之復擺弄好摺子,退到一側低聲回應。
拓跋濬更不悅,抬眼看他:“奴才沒個奴才樣,可有尊卑?”
“馮昭儀她前日裡認了我做乾弟弟。”崇之聲音低了下去。
拓跋濬覺得這輩分不對,論他是她乾弟弟,天子莫不成了他姐夫。實在不知那女人腦子怎麼轉的,懨懨垂眉,老大的脾氣。立起身來,覺得園子裡的雪景都沒有什麼可賞的,甩袖離開,身後崇之忙抱著奏本追上,好脾氣道:“皇上真不去馮娘娘那裡?”
果真認作兄弟便是不一般的交情,他如今半字未言,便聽這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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