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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摩挲著他臉頰,輕輕出聲:“對不起。我太任性了。十幾天來我每天都在想,害死宗長義錯不在你。如果我是你,或許我會和你一樣,甚至更為心狠。”

拓跋濬緊閉的眸眼寧靜沉鬱,雙唇已不是那一日的青紫,而是蒼白。

她微微有些心疼,繼續道:“對不起。我偷了你的令牌,偷看你的奏摺,還將你母后兄弟和宮中禁衛軍騙得團團轉。我不知你病得這樣重,也沒想到你腦子轉得比我快,竟暗中追來了。”

說罷一嘆,又轉回身去,滿心坦然地想睡去,只閉上眼又難心安,老老實實地又轉回他面前,盯著他,握去他的腕子,十指緊扣:“對不起,其實我剛剛雖然那樣說,心底還是多少在怪你。我放不下宗長義,想起他我就難過,難過了我就不想來見你。我怕忍不住不對你發火,我怕我發火了口不擇言會傷了你,又怕你明明被我傷了卻又什麼也不說。你什麼都不說的時候最可怕。”

帳中極是靜謐,她想索性可恥到底,仰頭貼去他唇間輕輕一吻,蹭著他鼻尖道:“我們扯平了。可你還要答應我兩件事,我才決定要不要原諒你。”

退下身來,貼在他胸前靜靜閉眼睡過去,同衾同枕,與往日一般習慣自然,甚至不忘將他的手抬起放在自己腰上,就這樣睡去,醒不來也是一種幸福。

三更時,遙遠的更聲飄入,迴盪耳邊,朦朧中睜開一隻眼,她又眨了眨,確信無疑面前這張臉是拓跋濬。他已是醒了,也不知醒了幾時,正不動聲色地瞧著她,更不知瞧了幾時。

“你醒了。”她悶哼一聲,見他身上的被子又被自己奪了過來,果然是這樣。她將被子分給他一半,有些自責道,“是我凍醒你了嗎?”

拓跋濬沒有說話,只是搖了頭。他睡眠從來很淺,容易驚醒,其實她進來時,他便驚醒了,卻不知道該如何睜眼與她面對。

他一臂將她圈緊,長嘆了一聲:“我以為你一時半會不會理我,也不會想見我。”

因為太久不說話,聲音沙啞得厲害。

她揚起頭來,很奇怪地看著他:“小時候做了錯事,無論錯得多離譜,你母親親不都最終原諒你了。”

拓跋濬愣了愣,接過話:“她從沒有理過我。”

她忽然意識到這個比喻不恰當,於是又說:“如果有一天我做了一件事,無論對錯,特別傷你的心,你會不會就此不理我了?”

拓跋濬想過,平靜地搖頭:“我不會。”

她點頭,予他道:“所以,我也不會。”

輕不可聞的一聲嘆,拓跋濬淡淡微笑:“馮善伊,你當真乃一朵奇葩。”

馮善伊連連點頭:“我是永遠盛開不會凋零的那朵。”

“即便是永遠盛開,心底也會痛吧。”

“自然。”

“那為什麼還要硬撐。”

她很認真地望著他,打心眼裡坦白:“如果我糾結著放不下,就此不理你,不同你說話,不肯見你,將你視作空氣。我不是會更痛嗎?”

她的邏輯從來簡單,所以拓跋餘那般傷她,她也能一笑置之,仍將他看得那麼重。拓跋濬今日才明白了馮善伊這朵奇葩,永遠盛開不會凋零的那一朵。她說受創的人都是因心痛而死的,受傷在所難免,只要心不去痛,就能好好活著。看似簡單的道理,他卻不知她費盡多少努力才做到了。

她見他又在發愣,便在他眼前搖晃著腕子。

他拉下她腕子,攥在手心裡,輕輕出聲:“在想你決定原諒我的前提,是要我答應哪兩件事。”

她一時臉紅,原來他都聽了去。

“你可以為難我。”他又道,柔軟的目光細細綿綿盯著她,“卻不要太為難朕。”

她目中一抖,他如此說就好比殺宗長義的是魏帝,而非拓跋濬。這就是常人與皇帝的區別。凡人是有心無力,皇帝卻是有力,但不可有心。

她應允,表示理解,揚頭一言:“我不敢為難皇上。”

“這第一呢?”

“如若一日皇上定要殺我親近的人,請不要讓我知道。”

拓跋濬的眸光瞬間一暗,只是這樣嗎?不是不殺,而是不要讓她知道就好了,她的要求便是這樣簡單,簡單得殘忍又荒唐。

他點頭:“朕不會。”

“這第二呢。”她笑著笑著突然靜下,只覺得有些苛刻。

他暗暗抬眸瞧著她,等著她說出更苛刻的條件,是不準殺馮家的人吧。他想至少他會答應她,自己在世時絕不會動馮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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