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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除了我待的地方沒有燃燭,外面都閃著暈黃的光芒。還未吃飯,並沒感覺到餓,而此時,我終於在大木箱的衣物中翻到了那個要找的東西。
自打見過徐大夫後,他說過的每一句話始終在腦袋中翻騰。回憶得久了,甫然入心,倒讓我想起一樁往事。
高長恭親自去滎陽迎親時,我穿著琳琅喜慶的嫁衣拜別父親鄭元義。就是那日,我叩拜名義上的父親之後,他塞給我一個盒子。那是一個暗紅紋理的棗木小盒,外表看上去毫無縫隙,裡面卻是十足的空心。
一個是沒有縫隙的方正棗木盒,一個是不知用在何處的棗木鑰匙,同出於滎陽鄭家,現在又都是我的所有物。
我想,即便真二者沒關係,對於此時一無所知且大有病急亂投醫、死馬當活馬醫之勢的我來說,還真打算試上一試。
高長恭回來時,忙碌一天我趴在桌上犯迷糊,下巴就支在棗木盒上。
他輕輕推我一下,伸手又揉了揉我亂糟糟的頭髮,撩開長袍坐下,道:“怎麼趴在這裡睡,困了就去榻上。”
坐起身子,我搖搖頭:“不困。”然後用三根手指圈住他擱在桌上的拇指,不再動作。
燭臺放在桌上,與我們隔著不到一臂的距離,他沒說什麼,抬另一手撫過我的臉,面容頃刻便壓了過來。
做什麼,不言而喻。
他的唇還沒印上我的時,我便大大方方地摟住他脖子。高長恭一愣,動作也頓了下,鼻尖之間不過咫尺,我眨眨眼,徑直把唇貼上去。
他攬住我,力道加重幾分。
深吻碾碎在彼此的唇齒間,模糊了聲音。
須臾之後,我氣喘吁吁,他臉上也帶著難有的紅暈,一下一下的平息著呼吸。
我摸著棗木盒猶豫地看著他,心裡正盤算著如何開口。高長恭的目光閃了閃,面上閃過一絲瞭然,下巴微抬,問:“怎麼了,想對我說什麼?”
我一言不發地瞅著他,他嘴角已經牽出細小的弧度:“小昀,你的表情瞞不住我,既然有事那便說出來。無論是什麼,我都與你一起面對。”
高長恭的聲音擲地有聲,如珠玉落盤,在這個夏天的夜晚顯得格外涼潤。他可能把事情想得太嚴重了,涉及生死存亡的那種,實際上根本沒什麼。我吸了口氣緩緩吐出,慢慢將棗木盒推到他面前。
他微愣,表示不解,我十分氣餒:“我打不開它!”
高長恭驀地笑了,執起盒子左右翻看:“我還以為是何天大之事,竟讓你露出這樣的表情,原來竟是一個……一個打不開的盒子。”
“不許笑話我!”我錘了他一下,“要笑,也得等你把它開啟之後。”
雞蛋無縫,最起碼還能磕破,一個盒子無縫,卻不知如何弄開。我束手無策的盒子,高長恭同樣也束手無策。
他端詳了許久,蜷起食指敲了敲盒身,砰砰聲響帶著迴音,顯然是空心之物。
“你從何處得來的盒子,若是忍心,倒是可以將它鋸開。”
“出嫁時爹爹給的。”我緊張地看著他,堅定地搖搖頭:“我捨不得!”
在高長恭的建議下,我提筆寫了封家書,著重詢問棗木盒之事。
我同鄭元義的父女關係大抵算是一般吧,每年四封書信,一季一封準時送到滎陽。我很清楚,這個頻率放在尋常父女身上,真是少之又少。
家書內容著實有些繁蕪,每一封又都差不多,換湯不換藥。我從關心詢問鄭元義身體到關心詢問哥哥嫂嫂小外甥的身體,再到問問家中瑣事,乃至有無難處等等,最後大致總結一下自己的生活狀況,並祝願大家身體健康,萬事如意。此後,修來改去,團掉三四張宣紙,最終再把終稿裝進信封送走。
這大概已成了我寫家書的套路和大綱。鄭元義回信的套路基本是將我寫信的套路顛倒之後,重新書寫,額外一條則是,讓我抓緊時間給夫君生孩子。此外,他極其守時,從家書送到滎陽再到我收到他寫來的信件,裡裡外外不超過一個月。
這一次也不例外,不到二十日,我收到了鄭元義寫來的信。
與我猜測得無甚差別,棗木盒是鄭元義妻子的東西,送給我希望能起庇佑之用。
他說,盒子原本配有一把同樣材質的鑰匙,帶著繁複的花紋,可鑰匙已經隨著鄭夫人失蹤多年。至於盒子為什麼沒有縫隙,又該如何開啟,鄭元義也不清楚,他見過盒子開啟的樣子,也見過鎖住的樣子,惟獨沒見過開啟的過程。
還真是讓人頭疼,想來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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