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再講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73部分,蘭陵王:公子傾國,莫再講,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元義這丈夫當得也不甚稱職。
不過,那位不知所蹤鄭夫人還真是喜歡棗木,不知道盒子裡面會不會再套著一個小盒子?
雖然不太明白棗木墜為什麼成了鄭夫人的棗木鑰匙,但鄭元義這封信倒讓我更家確定此鑰匙開的就是此盒子。
可很顯然,令人煩惱的事是我不知道如何找到鎖孔。這無異於是大家去打仗,準備好了炸藥,捻子及打火石,結果卻沒人知道炸藥該怎麼用。搞不好,一不留神,把自己也給炸了。
果然是,想多了。
…… ^ ^ ……
幾日後,荼蘼花開,鄴城出了樁大事,彭城王高浟被盜賊殺死,朝堂為之痛惜。高浟是高澄的四弟,高長恭的四叔。
我記得當初從多倫鎮一起奔走逃亡,他教我騎馬教不會時,低落地感慨他家四叔騎術精湛,從小帶他學習。
一句話短短几個字便能牽出一段過往,拂去時光的塵埃,我不知在他心上究竟印著什麼。總之,高浟之死,我很是擔心。
這一次,高長恭顯得十分平靜,從得到訊息到弔唁出靈之後,他的話始終不多。不過,與我言談時,嘴角都掛著淡淡的笑。感覺騙不得人,於是我稍稍放心。
如果一個人能看慣生死,看輕悲歡離合,是不是就不會再被感情傷害到了呢。重情義如斯,但願一切都好。
五月以後,高長恭又被皇帝調到幷州擔任刺史,段韶則被擢升為太師。
我搞不清高長恭這幾年徘徊在幷州刺史和鄴城領軍將軍之間的官職究竟是升是降,但額外的封賞和食邑確實不少,他什麼都不介意,我更不需要介意。
再次來到幷州,我哪也沒去,整日待在府上想盡辦法在棗木盒弄出一個細縫。水洗刀刮沙磨……我十分迷茫也十分糾結,因為不知道除了一劍劈開它,自己還能做什麼。
蓮洛悻悻站在一邊,絞著手帕小聲提議:“不如讓姐姐來試試,刀劍之物她用得順手些……”
我搖搖頭,這個盒子很是怪異,若它與我穿越真的有關,我並不能確定損壞之後還會不會有價值。
…… ^ ^ ……
五月槐花香,瓊花芍藥爭奇鬥豔,高長恭帶我出去遛馬。
凌雲依舊矯健,二黑看上去敏捷許多,不過同凌雲比起來還差很多。這次外出最為神奇的是小呆也跟著,它在天上飛來飛去,說真的,還有幾分雄鷹的姿態。
我把這個認知說給高長恭聽時,他表情狀似無奈道:“小呆本來就是鷹,不像鷹還能像什麼?”
我想了想,完全贊同,就差拍手了:“也是。”
他:“……”
芳草萋萋,隨風而動如同河面起伏的波浪。黑馬悠然自得地啃草,蒼鷹一圈一圈地盤旋,我扭頭看了會兒地上的,再仰頭看了會兒天上,壓在心頭的煩悶似乎都不如先前重了。
如此看來,今天出來這趟的目的是達到了。
回程很順利,一路進府。用過飯,我拖著疲憊的雙腿打算去睡覺,高長恭去書房處理公事。
小呆是鷹,但確實是一隻頭呆鷹,出去半日的時間竟然把它累得半死,抖著翅膀蹲在桌上裝死。驚訝完它竟飛進寢居外室,我想也不想挽起袖子便要把它扔出去。
然後逆轉的時刻到來了,前一刻還在蔫頭耷腦恨不得軟成一塊豆腐的呆頭鷹,後一刻倏站直,箭一般朝與我相反的方向衝。
隨即噼裡啪啦的聲音連成一片,燭臺先是倒在桌上,蠟燭應根而斷後,又摔在地上。青瓷燭臺碎成幾截,而蠟燭偏巧不巧倒在棗木盒上。
心頭一緊,我顧不上其他,拿著乘涼取風的小扇猛地撲滅燭火。抖著手一點一點劃過棗木盒的表面,指腹之下的溫度依舊涼燥,想必未受損傷。
揪起來的心慢慢舒展,一口氣才出一半,剩下的半口生生卡住。指下凹凸不平,似有一圈又一圈的紋路。
就著內室的光仔細看,被蠟燭灼燒的部分陷進一層,與四周相斷開的位置,像蠟非蠟,深紅如棗木,足以遮蓋它緣由的紋路。這是人為加上的一層厚膜。
陷落之處露出的,赫然是枚六芒星。
我頃刻就呆住了,因為這枚星星與棗木鑰匙上的一模一樣。
原來棗木盒打了一層類似石蠟的東西,可這玩意不怕水,不怕刀劍,只怕火。方才小呆一鬧,竟陰差陽錯將它燒掉。
去掉盒子六面的保護膜,每一面的花紋都是盤旋的雲紋託著一枚六芒星,四寬面中的以免露出一個圓潤的鎖孔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