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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頭,看我拐著腳,便囑咐胤禛後邊看著我,說罷下樓。看胤禛一幅甩手不管的模樣,我壞笑著抬了抬胳膊,示意他扶我,他冷哼了一下準備走人,“四爺,你那句小心什麼意思?”我叫住他問。心裡一直覺的自己摔的蹊蹺,鞋底缺了一塊不細心誰也瞧不出來,地板也無不平之處,他怎麼就看出我要摔了?
“你不謝我提醒,反倒問我什麼意思。”他嘴角明明就是壞笑。我越發覺的自己摔的與他有關,緊走了一步,腳底又是一崴,差點趴到他身上,他瞪大了眼睛看著我,“有你這樣粗魯的女人麼?”
“四爺說錯了,現在我是男人!”我揚了揚眉道。
他環顧一下四周,“這裡誰會認為你是男人?”
我瞪時啞了,一急抓住他胳膊,“皇上都說了要你看著我,走吧,我腿腳不好,你可得看好了!”說罷就走,把重量全按在他身上,他怒著要掙,“怎麼,四爺還要背若黎不成,若黎現在還能將就走,不敢太勞煩。”
他又掙了一下只好認栽,“沒見過你這樣無賴的。”
我們剛走到樓下,就聽蹬蹬一陣腳步聲追過來,“二位且慢。”
回頭看正是那個才情相貌我都看著順眼的人。我立住正要問什麼事,卻見他看著胤禛詫異了一下就要行大禮下去。胤禛冷冷道了聲,“這裡大禮就免了,有什麼事?”說完就看我,一幅莫測的神情,我正在納罕,便望向那人,那人遲疑了一下,方小聲說道,“奴才方才不知貝勒爺在此。”
“你不是為這個吧?”胤禛揶揄道。
“確實不是,奴才是想與這位兄臺,哦,這位姑娘交個朋友。”話說的不卑不亢,我心裡又給他加了一分。
胤禛冷笑著看向我,意思很明顯。我笑著答了句,“公子才情不凡,若黎也願意與公子結交。只恐若黎身份,多有不便。”
“你就是若黎姑娘!在下早有耳聞。十三阿哥曾將姑娘的紅豆曲抄與在下,文辭婉麗細膩自成一格,今日聞姑娘望江南,卻有男子胸懷。姑娘才情,實非在下所能比。”
“公子謬讚!那紅豆曲是若黎前輩作品,若黎不敢僭越。十三怎又抄與你,你又是哪位?”我疑惑的問道。
“在下納蘭福格,乾清宮二等侍衛。”
“納蘭?”
“納蘭明珠的孫子,惠妃娘娘的孫侄!話說完我們可以走了!”胤禛不滿的瞪我一眼,拉著我就走,我踉蹌著跟上,問:“納蘭容若的什麼人?”
“那是他阿瑪。”
“哇!就是那個‘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西風悲畫扇’的納蘭容若?”
“是的。”
“我可以見他嗎?”
“或許。”
“什麼侍候?”
“等你死的侍候。”
“……”
第 13 章
我一身男裝回到住處時,把惠兒嚇了一跳。看我扭著腳,趕緊打了熱水。看看腳腕那裡,竟微微腫了起來,惠兒驚道,“姑娘就這麼腫著回來了?”我頓時把胤禛恨的咬牙切齒來了。
屋外有人叫了聲,“若黎姑娘在嗎?”
惠兒出門看,再進來時拿了個小瓶子,笑著說,“四阿哥身邊的小盛子,給姑娘送了瓶活血化淤膏。”說罷笑著看我。
我被她看的發毛,“你笑什麼,是他該送的,今兒出去崴了腳,多半跟他有關係。”
“姑娘這話說的,阿哥們怎樣,哪還有個該不該的,姑娘是故意歪解人家的好意。”
我把頭扭向一邊,“歪解誰都不會歪解他,他會對誰好過,滿宮裡誰不知道他冷面冷心。”
“姑娘快別這麼說!”惠兒急道。我笑著領命,眼睛卻掃過兩個包裹,笑道,“這是什麼?竟然還有人給咱們送禮?”
“您不說奴婢倒忘了,可巧著十三阿哥和十四阿哥一前一後派人給姑娘送的兩件披風,說早預備下的,就等下雪給姑娘送來呢,那銀灰的一件是十四阿哥的,白的是十三阿哥送的。您不在,我就跟來人說等姑娘回來親自謝過兩位阿哥。”
我擰了擰惠兒的臉,“咱們惠兒嘴巴越發的利索了。”
惠兒給我塗了藥照顧我睡下,躺在床上,腳腕上藥力涼絲絲的滲進面板力,心裡隱隱一張胤禛壞笑的臉,撥弄的心頭癢癢的,想著今日種種,翻來覆去的睡不好覺。
隔了幾天才有空見著十三和十四,分別謝過不提。
十二月初,寧壽宮裡熱鬧了一天,八阿哥生母衛氏晉為良嬪,太后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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