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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妃主持儀式。因八阿哥一向人緣尚好,許多人跑去看熱鬧,我呆在乾清宮裡,我知他們最後的悲慘,不忍看今日的繁華。
那日在景陽宮裡正站在梯子上理書,聽得殿裡小太監們一陣請安聲。看到胤禩笑盈盈的立著,我不動,就站在梯子上笑著看他,“開心吧?”
他還是笑著,不搭話,伸了手扶我下來。我下來拿溼帕子擦乾淨了手,就倚在桌子前仍看著他笑,他過來用手一一敲著筆架上的毛筆,“你又笑什麼?”
“我看你笑才笑,以前你也笑,但不似這樣的開心。大凡心裡真正快樂的人,才會這麼笑的無遮攔,你現在就是。”我答道。
“都說你不通人情世故,什麼都不避人,殊不知你才是真性情。”胤禩笑著說,繼而神色又凝重下去,“胤禩不拿你當外人,我額釀出身不好,這些年來受的苦不必言說,往日我們母子見上一面都難。而今晉了位,雖不能身邊盡孝,可也能日日請安,額釀再不用牽纏掛肚的盼著見我。”
我一時不知該再說些什麼好。
胤禩見我無話,遂開口道,“你可知當日我們出宮之事,皇阿瑪著人查了,被你言中,真有機關在裡面。”
“那是若黎僥倖,也不是若黎該關心之事。”我委婉地提醒他失言。
“哦。”他也驚醒,“皇阿瑪囑咐我多讀些書,麻煩你給我取。”
我按他所說書名取了,都是些經世治道的。看他躊躇滿志的樣子,他皇阿瑪給他們顯貴的身世,給他們華麗的前程,也給他們無限的希望,最後,給了一個無底的深淵!
“八阿哥。”他要走的時候我叫了一聲,他站住等我再開口,我搖了搖頭,最終什麼也沒說。
康熙三十九年就這麼過去了。
康熙四十年的春天來的格外的晚,二月底的時候雪還一直的下,午後的空氣總是沒來由的覺的慵懶,加上屋子裡暖香瀰漫,越發覺的沒精神。我站在窗前看雪簌簌的落,不期然一雙手就蒙上了眼睛,摸起來不是女孩子的細滑,一使勁就擰下來。“你就不能對我溫柔點兒?”
十四甩著手抱怨道。他已經長的跟我一般高了,眉眼也日漸俊朗。此刻正擰著眉看我。
“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你就敢這麼胡鬧,小心被皇上知道挨板子。”
“皇阿瑪知道我一向與你親厚,才不會因這個怪我。你發什麼呆呢?我站了半日都不見你有動靜?”
我不理他,倒了杯茶給他喝,“你又來做什麼?今天不上課?”
他嘻嘻笑了,“皇阿瑪賞兩本書給我,要我來你這裡取。本來是要李公公來的,我沒敢勞煩他。”
“還有你不敢的,不過是找個藉口來折騰我。”我邊說邊取了披風。
“你幹嗎去?”
“那書能在這裡等著你?還不得我去取了去。”我白了他一眼說。
“雪這麼大,我跟你一道去,惠兒不用跟去了。”
說著不等我再開口,便擁著我出門。
去景陽宮的路上有一段水磨大理石鋪就的,落了雪就吃不住半點力,我還穿著花盆底,這下可遭了老罪了。十四幾乎把我整個拎在身上,我還是一步一打滑。十四笑著說,“早知道就不央你,其實也不是非得現在取。”
我一聽就火了,“你還真是吃飽了沒事來折騰我了!”腳底一鬆,“彭”的一聲就和十四一起一頭扎到雪窩裡。腿上立時一陣徹骨的疼。十四慌著扳我起來,“若黎,沒事吧?傷哪裡了?啊?說話啊?”
我疼的直掉淚珠子,哪還顧的說話。十四更慌神,扯著嗓子叫人來,跟他的人也被他留在乾清宮,此時漫天大雪的,哪裡找著人影去。十四試著抱我起來,可終究是人小力薄,又怕再摔了我,急的直要罵人。最後一隊巡邏的侍衛發現我們,慌忙趕過來,一陣手忙腳亂的把我送回住處,太醫也及時的到了,十四忙著吩咐這吩咐那,太醫戰戰兢兢的不敢亂動。我心裡一煩衝他吼了一聲,“你給我消停點!”又叫惠兒,“把十四阿哥請外間去看茶。”
惠兒答聲是就要讓,十四卻一屁股坐到凳子上,“我不說了,張太醫你趕緊給姑娘瞧傷。”
張太醫抱抱了拳道了聲:“姑娘得罪!”然後在惠兒的幫助下,剪開褲腿,看時,整個小腿已青紫一片腫的跟蘿蔔似的了,惠兒“呀”了一聲,眼淚就吧嗒著往下掉。十四也湊過來被我白了一眼沒敢吭聲。我強忍著疼笑,“怎麼跟摔的你倆似的,都出去吧,別招的我更疼。”
張太醫吩咐另外站的人打盆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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